所以这事到了这里,就算是结了?
想想自回来之后自己所做的一切,导致了这样的一个结局,实实在在是一个笑话,而这笑话,却也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如今他们父子二人,却是势如水火,形同陌路,而真正的问题却还是没有解决,拆了东墙补西墙,问题永远都存在。
叶秋累了,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摇了摇头,也懒得再跟叶锭云说话了,他心绪很短,摆了摆手,离开了。
虽然自打叶秋回来之后,这段时间因为卖地一事闹得不可开交,可是时间依然还是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日子也在一天一天过去,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千篇一律的冲突也许会一时激发起人们无聊生活之中的刺激感,但过后也被人在不知不觉中遗忘,没有人再去过多关注。
还有三天,便是过年。
再多烦恼,再多忧心,年,还是得过。
地还没有卖出去,现在还在联系买家,不过这事情只怕得搁一阵子了,至少会到过年之后,这事情才能继续下去,许莲的心思是想收拾一下心情,然后认认真真地过个年,扫除一些晦气,也因此,叶秋也放下了这些事情,再也没有去理会,心情放空下来,反而让他对生活看得更加透彻,有种突然顿悟的感觉。
这个年,过得是索然无味,叶秋揭了旧的桃符,换上了新的对联,然后给亲戚朋友们拜年,而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年,叶秋没有再去跟叶绍彪和叶绍权打过招呼,而他们平时没有来,今年更是不可能上门,当然,叶绍丰暗地里会不会去串门,就不是叶秋关心的事了。
而叶秋与叶绍丰,彼此之间再也不曾说过一句话。
过完了年,叶秋已经没有心思再待下去了,那件事情可以说已经是到了尾声,接下来便是卖地,还债,这样按部就班走下去,基本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更不可能会有什么变动,而至于叶锭云最后会不会如他所说的那样严格把关,这个叶秋已经不再关心了,因为从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之后,有没有他在已经无关紧要了。
叶秋在网上订了动车票,却有一个问题犯起了难,就是他下学期的生活费,应该怎么办?
以前每到一个月到头的时候,叶秋都会打电话给叶绍丰,让他给自己汇生活费,而叶绍丰每次在接到他的电话再拖个两三天,然后所说是东拉西凑地给他凑出了一千块钱打了过去,每次要钱的过程都让叶秋感到煎熬。
而之前尚且如此,如今父子两人已经闹掰了,彼此都无视着对方,那么叶秋接下来的生活费应该找谁要呢?
许莲对叶秋说,他应该找叶绍丰要,不管他们两人闹成什么样子,都得让他负起这个责任来,而且地既然要卖,那属于叶秋的那一份,也应该得到,虽然许莲不断在一边鼓励,但叶秋还是不想跟叶绍丰说话。
看着两个人的冷战看起来几乎已经是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许莲还是找了叶绍丰谈,不过他们两人却还是因此吵了一架,虽然是在他们的房间里面,不过声音依然还是断断续续地传到了叶秋的房间里。
叶绍丰虽然有意控制,但是情绪激动之下,声音依然难免越来越大,叶秋多少听到了一些,无非就是在说他不认他这个儿子,说他不孝,说他无德,反正就是将叶秋说得一无是处,这些话清清楚楚地传来,叶秋脸上没有表情,他不断地对自己说,这种人说的话已经不重要了,没有必要去在意他,就当成陌生人好了,大不了自己想办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要真的将这个名为父亲的人从心头割舍出去的时候,叶秋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有这么忍心,他觉得自己对叶绍丰已经不会再有半点亲情,可是这种悲伤是怎么回事?
每年过年的第二天,他们全家人都会去许莲的娘家与亲戚们相聚,也是给叶秋的外婆拜年,今年自然也去了,只是在那里,几乎没有一个人愿意跟许绍丰搭话,他一个人沉默地坐在椅子上,仿佛被隔绝在外,就像一个空气人,当时叶秋对叶绍丰只有一种感觉,就是可怜。
是啊,是一个可怜人。
难道这是自己心软的原因?
叶秋不想逃避,他自然知道那不是原因,真正的原因,到底还是这血浓于水的亲情吧。
可笑的亲情!
迷迷糊糊地睡去了,叶秋睡得格外沉,因为他格外累,尤其是心累。
第二天的时候许莲将一千块钱交给了他,叶秋皱起了眉,问道:“哪来的?”
许莲道:“别管哪来的,你先拿去用。”
叶秋看着许莲,不说话。
“你这些钱先拿去用,剩下的钱我们再想办法,你只要明年毕业了找到工作了,以后就不用再靠他了。”
叶绍丰嗜赌,工作也越来越萧条,根本就没有往家里拿钱,许莲一起靠着一些手工来补贴家用,又能存多少钱?
这一千块对于许莲来说凑得出来实在是很不容易,叶秋的手一紧,却没有要去接的意思,不忍,也是不想。
“我是剩下一个学期,不是剩下一个月,你这一千块钱能有什么用?”
许莲想了想,坚决地道:“你放心,下个月肯定让他拿钱。”
叶秋摇头道:“你做得了他的语音?”
许莲咬着牙,她也有着怨气未消:“他想卖地,就得给你钱,不然的话这地他就休想卖子,我也破罐子破摔,他乐意让高利贷压垮,我也不想理他了。”
“那就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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