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初夕还是写了一封检讨并做了保证。
杨母看完检讨书后,在后面补充了一点,考上s实验中学的重点班。
初夕当时是傻眼了的,她只保证能上中学,但没有保证上s实验中学啊!而且还是重点班!!!碍于当时的环境,初夕怕自己惹杨母生气,也没有反驳。
在小学最后那半年,初夕变得特别乖特别安静,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奋战习题。和她一起疯的小伙伴取笑她装逼。
初夕这个人很仗义,让他们和她一起学习,除了杨可昕和陈俊言外,他们呵呵笑着离去,“没了你,我们照样玩得起来!”
经过大半年的努力,初夕和杨可昕、陈俊言一同上了s实验中学的重点班!
杨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升中考结束后的暑假,初夕从非正常人的学习生活中解脱了,做回了那群人的大姐大,带着那群人疯得跟野马似的,杨母看得哭笑不得,却也懒得管了。
就在那一年,他们住的那条街搬来了一新住户。
有一天傍晚,杨母让她去打酱油,她路过了那一家,对这一家很是好奇,自从他们搬到这里来后,很少见他们和邻居们上下往来。
正好一个瘦得跟豆芽菜的高个子少年出来了,穿着很宽松的校服,初夕忙着上前打招呼,“嗨!”
豆芽少年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
初夕冷哼了一声,对他吐了吐舌头,“豆芽菜!”径直往前走。
少年扭头看了一眼初夕,当时夕阳格外灿烂,洒在她身上,一点唯美感都没有,只觉得这个女孩又瘦又黑,跟只瘦皮猴似的,然后走进自家的屋子。
那是鹿泽和初夕的第一次见面,是一次很不礼貌的相遇,两人对彼此没有什么好印象。其实,两人对彼此的印象一直没有好过,直到时间让他们成为了好朋友后。
陈俊言和初夕是邻居,他的爸爸是个开商场的,挺有钱的,喜欢拉二胡,每次吃完晚饭后,就喜欢坐在自家庭院里拉着二胡曲子《二泉映月》。
初夕不喜欢那么悲的曲子,每次听到陈父拉这首曲子时,她都会打开窗户捂着耳朵嚷道:“老陈,别拉了,难听死了……”
陈父怒瞪了初夕一眼,“你这个小兔崽子!嫌难听我偏拉!”
初夕冷哼一声,端着碗到陈俊言家里串门,蹲在陈父旁边,啊啊啊啊地喊着,吵他闹他,不让他拉二胡。
陈父却闭着眼睛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为所动。
初夕急了,在他的耳朵里大喊了一声。
喊声之大震耳欲聋!陈父不得不住手,瞪了一眼初夕,“你这个小兔崽子,明明就一闺女,怎么横得跟黄毛小子一样一样的,真不知道杨大嫂那么温柔的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祸害,走走走,回去祸害你妈去!”
“随我妈呗!”
“你别冤枉人啊,我可没你这么没心没肺!”杨母站在窗户旁插话,然后对陈父说,“老陈啊,这么早吃完饭了!”
“是啊!”
“有空上我家喝茶!”
“好!”
两人寒暄完后,初夕道:“老陈!”
陈父拿着二胡敲了敲她的脑袋,“没大没小!叫陈叔!”
“老陈老陈老陈……”初夕哈哈大笑。
陈父哼哧哼哧了两句,“干嘛呀!”
“你就给我说说呗,你怎么每天傍晚都在拉这首曲子啊?听得我耳朵生茧子了,咱能不能换一首啊?”
“臭丫头,你懂什么呀!《二泉映月》背后的故事你懂吗?”
初夕摇摇头,“那你给我讲讲呗,成天见你拉,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那就是你的错了。”
“你这死丫头,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怎么不知道杨大姐的嘴那么能说会道啊。”
“我也听我也听!”刚刷完碗的陈俊言忙着从厨房走出来,蹲在初夕旁边。
“你也不知道你爸拉的是什么?不能吧!”初夕鄙视着陈俊言。这个少年眉眼干净,长得有点儿女相,性格也温和,声音清澈委婉,比她更像一个女孩。
“我知道,可我就想再听一遍啊!”陈俊言老实道,“我跟你说,这故事超级悲的,我可听哭了。”
“嘁,就你这泪点……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男生了!”
“哼,我就不信你听完不哭!”陈俊言有些怒了,他最讨厌别人说他不是男孩了,可生气归生气,他从来不大声对初夕说话,因为他的嗓门没有初夕的大,声音也没有她尖,而且也没有她伶牙俐齿,说不过她。
“你们有完没完啊?听不听了?”陈父不耐烦道。
两人闭了嘴,看着陈父说:“这曲子是瞎子阿炳创作的,阿炳从小丧母,父亲是丝竹名手,从小跟父亲学艺,最后成为出色的乐师,人送外号“小天师”。李老虎是横行霸道之人,卖唱老艺人钟师傅受他的欺侮后重伤卧床。阿炳为帮钟师傅的女儿琴妹还债,陪她上街卖唱,但又遇到李老虎的爪牙滋扰。阿炳因不愿为李老虎演奏而被鼓乐班开除,又与钟师傅父女失去了联系,开始了四处流浪的生活。多年后他与琴妹在太湖边意外重逢,两人相依为命。升为警察局长的李老虎变本加厉,到处为非作歹,因阿炳与琴妹拒绝为他演奏,便残忍地打瞎了阿炳的眼睛,并侮辱琴妹。琴妹激愤至极投河自尽,阿炳成了瞎子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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