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年华终将老去,而我只能站在青春的尾尖静静眺望,盼望着风的微笑,盼望着阳光的温暖,盼望着你的赴约你的爱。眼睁睁地看那消失的岁月从指间滑过,偷走了你的年少轻狂、偷走了你的天真无邪,偷走了名为我们的青春。
时间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最终,时间没有等我,你也忘记了把我带走,而我却一直在追逐你……直到现在,我依然明白,我与青春、与你,不止遇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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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鹿泽第三次来这家咖啡馆了。
这家店的名字很奇葩一一‘作嫁衣裳’,刚开始他以为这是一家婚纱店,走进一看,原来是一家装饰很小清新的咖啡店,咖啡店的门面很大,复式二楼是一家书店,像一个小图书馆,有藏书有靠窗的桌位和沙发。
听服务员说,咖啡店和书店是同一家老板开的,老板是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律师。这名女律师经常坐在咖啡馆最角落的位置死对着笔记本工作。
他望向蜷缩在角落里那位大波浪卷的女律师,室内灯光昏黄,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但是那人工作的样子很认真,蹙着眉死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移动着,如在黑白钢琴键上弹奏,又如过年小孩子玩的小鞭炮,噼里啪啦地响着,在飘着轻音乐的空间中,极其格格不入。
“店名是她取的?”鹿泽问服务员白竹。
白竹点点头,解释道:“以前不叫这个名字的,自从夕姐成为这家店的老板后,就被改名了,当初可昕姐死活不同意,后来发现店里每个月的利润升上去了,也就没有计较了。”
鹿泽点点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工作日也那么多人,从他们的穿着打扮中,不少是实现财富自由的自由职业者或者年轻有位的都市精英,学生党一般都上二楼了。
扫了一圈,鹿泽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落在角落的那个位置,那人依旧死盯着电脑,不过没有在敲字了,而是趴在桌上,抡起拳头捶着桌面。
鹿泽不禁觉得好笑,这多大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不过这个动作让他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也经常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比如输游戏了,考试不及格被留堂了……每次他看了都想笑。
白竹看着他一直打量着夕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端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的桌位上,“夕姐,刚才那个人一直看着你!”
初夕闻言,抬头看向那人,那人微侧着脸,穿着白衬衫米色西裤皮鞋,左手手腕带着一块手表,穿得倒是时尚,五官眉清目秀的,长得倒是俊朗干净。
“夕姐,咱们打个赌呗?”白竹笑得贼兮兮地看着初夕。
“赌什么?”
“赌那个人的身份!我要是赢了,你得放我一个星期的假!”
“原来你早就打好算盘正等我掉下陷阱是吧?你是不是知道他身份了!”
“苍天可鉴啊,我绝对不知道,但我觉得他肯定是富二代!”
初夕无奈地白了她一眼,“你都说完了,我说什么啊?不赌!”
“夕姐,你可以赌一把啊,万一他不是富二代呢?”
初夕抬头看着从书中抬头的鹿泽,许久,勾唇一笑,露出神秘的笑容,输不输反正她不亏,“好啊,我要是赢了,加班一星期!”
白竹听后,不满地啊了一声,看了一眼鹿泽,拼死一搏,点点头。
“我就赌他不是富二代!我就不信了满大街穿得稍微时尚一点的就是富二代了!”初夕温柔笑道。
白竹乐不可支地笑了笑,“夕姐,就算满大街穿得稍微时尚一点的不一定是富二代,可我就觉得他是,你看见没,他手上那块手表可是限量版的劳力士金表啊!你再看看他英俊而又年轻的长相,应该和你同龄吧,你想一下,这么年轻就能戴得起那么贵的手表,家里肯定很有钱。”
初夕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激动满满的白竹,“我特期待接下来的答案,也特厌烦,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竹摇摇头。
“因为我接下来一个星期七天都要面对你,可烦你了,烦也没办法啊,我只能委屈自己忍着点咯。”
白竹拿出手机冷哼了一声,“夕姐,你看好了,待会我和他的谈话录音给你听。”
“去吧!”
就在此时,辛涵牵着穿着猴子衣服的小女孩走进咖啡馆。
“妈妈,我都放学了,你为什么不来接我!”女孩糯糯的声音响起,站在初夕跟前,撅着薄薄的小嘴唇看着她。
初夕却揶揄道,“转过身让我看看,你这穿的是什么玩意啊?猴子?诶呦,你这尾巴,可真逗!”初夕牵着小猴子的尾巴把玩着。
小女孩怒瞪了初夕,神情不满道:“妈,你有这样当妈的吗?”
辛涵无奈地扶额,对自家的智障姐姐深觉无奈,就没见她做好姐姐的本分,也没有做好妈妈的本分,真不知道这些年来他们是怎么忍受她的。从初夕的手里拿过猴尾巴,温柔地毓清说:“去找你泉姐姐玩。”
毓清哦了一声,怒瞪了一眼初夕,迈着小小的步伐上二楼。
见毓清走了,辛涵马上翻脸了,,一手叉腰骂道:“姐,今天是幼儿园校庆,学校有文艺汇演,毓清扮演的就是猴子!其他小朋友都有爸妈陪伴,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你好意思吗?还有,你成天在这里玩游戏,毓清放学了你也不去接。她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初夕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意味深长地瞪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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