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她压根不敢说，只弱弱道：“那位小姐开的是您的车啊……”
“你在十二楼能看见停车场？”顾珺衍冷哼：“秘书部消息这么灵通，我看月底奖金也不用发了！”
女秘书没敢回答，她哪敢说，是公司内部的爱车人士把总裁的十二部车全方位拍照，连车牌都标好了整成一份网络杂志。
公司内部的工作人员都能倒着背下来了……
见女秘书低着头不说话，顾珺衍才消了些火气，他甩了一份文件出去：“告诉你们秘书部，今天把这份文件给我赶出来，不赶出来就别下班了！”
秘书长给女秘书使了个眼色，小秘书从地上捡起文件，匆匆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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