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之南,你别把我想的太高尚。”温亭湛笑道,“我就是躲懒罢了。”
对于这话,古灸相信温亭湛是真的这样想,因为他想更快更有效的改善朝廷的腐化,影响初出茅庐士子的心境,所以他才会有这样惊人的举动。但不是每个人都舍得做到这一步。
“我也想之南的名字印在书上。”温亭湛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是你为我收集的信息,而是希望将你的画印在其上,以供参考,可以让读者有更深的领会。”
“我定当尽我所能!”古灸这下也是豪情万丈。
天下哪里有男人没有一腔报国的热血之心?好男儿志在四方,只不过有些因为环境所限,因为性情所致,亦或者因为其他缘由,让他们无心再顾及,无能再多想,无力再伸手罢了。若是当真有个机会放在面前,很多人是会义无反顾的。
“对了,我都忘了拿了几幅画来与你们一道观赏。”古灸突然想起这茬,上次就说他在西域画了几幅图,要拿来和温亭湛共赏,后来一直两边各自忙,今天好不容易应邀,又只有他们,古灸就带了画来。
“这些画可非我所创,而是从画壁上临摹下来。”古灸提前君子的说明,然后将一幅展现在夜摇光和温亭湛的面前,“是不是很绚丽,你们真应该去看一看原画,实在是美得震撼人心,我只能将之神韵临摹出一二。”
这是一幅穿着很是古老,且带着些许神话色彩的图画,是一个女子踏云拜师。
第二幅则是这个女子坐在高位,在诸多人的见证下,云雾缭绕间收徒。
第三幅是三个人,女子和徒弟还有个男子,他们三人背对而立,四周依然是仙雾飘飘。
第四幅是女子和那个男子飞掠人间,广施福德,救苦救难,受万众礼拜。
第五幅是却诡异的变成了愤怒的人去,一剑刺伤了自己的女子,和徒弟僵持而立……
看完五幅画,夜摇光的脸色莫名的变了。
温亭湛也是面色凝重:“之南,这些画你是在西域具体何处临摹而来?”
“是一座古城堡,我和阿昭也是不慎闯入,里面空无一人,这些壁画构图颜色都太精美,这才让我们师徒都舍不得离开。”古灸说着抬眼,就看到温亭湛夫妻的面色不对,“怎么,这图有问题?”
古灸想到了当初他无意间因为一幅画险些招来满门灾祸,心口一紧。
“这画没有问题。”夜摇光连忙安抚古灸,却不等古灸松口气,夜摇光就接着道,“这画所在之处很有问题,若是我没有料错,应当是通往魔宫的通道。阿湛,你立刻传信给昭哥儿,让他赶快撤离。”
“魔宫?”古灸不解。
“妖魔的魔。”夜摇光深吸一口气,问古灸,“这幅画的后一幅是不是群魔乱舞?”
古灸目光一瞪,那一幅画他还没有来得及临摹:“是!”
“我之前听说过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翁就是这些画里的人……”夜摇光将宁璎的事情细细的讲给了古灸听。
宁璎的事情她一直没有忘记,只不过人海茫茫她没有刻意的去追寻,而且她相信既然这件事她摊上了,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到了她该面对的时候,就必然要直面,宁璎也不是等不了这几年的人,因此她才没有行动。
果然,这件事不就以这样的方式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这壁画如果真的是画在魔宫,能够画的这么详尽,那么不是沐梓邪本人,就是他的后人,宁璎要找的就是自己的后人。
“这世间还有这等离奇之事……”古灸喃喃自语,“那阿昭岂不是危险?”
“你先别急,魔宫已经被封了许久,甚至已经迁到了别处,那里倒是没有什么魔物,只不过机关重重。”夜摇光安抚古灸,“你们应该没有深入,也没有打扰魔宫的安宁。而且,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是不是魔宫尚且还未知,等阿湛传信过去让阿昭及时撤离就好。”
古灸也镇定下来,这时候有悦耳的丝竹之声传来,而且越靠越近,好似故意接近他们,几人就忍不住放眼望去,竟然是一手华丽的大船,烛光明亮,他们已经可以看到甲板上的翩然舞姿。
那船的速度极快,很快就与他们并行,夜摇光才看清坐在诸位的竟然是单久辞夫妇。邀请了不少人,有些面熟的学子,还有沈知妤和其他富商,也有福知府等官宦。
“温大人,温夫人,古公子,可愿赏脸上船一聚?”单久辞走到船边扬声问道。
夜摇光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她对温亭湛示意,让温亭湛拒绝,但温亭湛却握了握她的手之后,便答应了下来:“单公子相邀,岂能推辞。”
“来人,放板。”单久辞立刻去吩咐。
温亭湛也吩咐他们的船夫,让两船相连。
“你为何答应他?”夜摇光奇怪,温亭湛看着也不像是个凑热闹的人。
“摇摇你忘了,单久辞带回来的圣光球?”那还是十年前的事情,他第一次和夜摇光去应天府,单久辞的地盘,也是在那里和单久辞认识,单久辞可是用了圣光球来刁难他们。
圣光球是魔族之物,单久辞说他去了一趟西域,从西域的一座宫殿带回来,并且身边带着修炼高人的单久辞差一点就死在宫殿里,按照单久辞的说法,他们之所以能够逃脱,还是得益于虚谷真君的飞升,大道者飞升,普光天地,妖魔退避。
单久辞才能够幸运的逃脱一劫。
“你是想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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