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彪带着新婚妻子,往岳父家去借粮。
正走在路上,他突然眼睛一亮,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倩影,正款款朝这边走了过来。正是他垂涎yu滴的小美人曾飞霞。
他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妻子的轿子,便放松了缰绳,减慢了马的前进速度,同时,低头对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厮道:“你跟着nainai先走,等会到了跟nainai说我有点事情,随后就赶来。”
小厮答应了跟着轿子走了。
龙彪下了马,牵着马等在路边。
曾飞霞跟着哥哥曾飞松,懒洋洋地在街上走着,前几天古叶舟他们去押镖护送范老爷一家人回乡,因为要避人耳目,所以只带了五个镖师。他们兄妹虽然在古叶舟的保荐下,加入了镖局,可是,他们的武功太差,这一趟镖来论不到了他们出手,所以便留下来看家了。
两人是负责一个米商家看家护院,轮值了一整夜没有休息,所以那天正好白天补磕睡在屋里睡觉,因此躲过了那场极度严寒,两人感到非常的幸运。由于这场极度严寒,冻死了很多人,大家的危机感更加强烈,所以纷纷把自己家笨重的比较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卖掉换取粮食。
上次曾飞霞对古叶舟看见了能清晰地照出人影的小镜子很有兴趣,还有那个刀疤脸。她便想去集市上看看,是否能找到新的镜子,又或者看见那个刀疤脸。
可惜的是,他们在集市上走了一上午,也没有看见他们需要找的东西和人,只好垂头丧气地往回走。走到一个接到拐角处,忽然,一个人从墙角隐蔽的地方突然跳出来,拦住了她,笑嘻嘻道:“曾姑娘!”
曾飞霞吓了一跳,看清楚是龙彪之后,没好气道:“干什么啊你!想吓死人啊?”
曾飞松抢步挡在中间,上下打量了一下龙彪:“你是谁?要干什么?”
龙彪见他跟曾飞霞在一起,又长得很象,心里猜到了他们之前的关系,忙客客气气拱手道:“在下名叫龙彪,家父龙老太爷是我们公鹅寨村的首富。跟曾姑娘有一面之缘,见到了所以打声招呼。——不知这位大哥是曾姑娘的什么人?”
“我是她哥哥。”曾飞松说道,转头看看曾飞霞。
龙彪忙道:“原来如此,在下对曾姑娘好生的仰慕,有些话想跟令妹说说,不知可否?”
“我忙着呢……”曾飞霞没有停步,接着往前走。
“曾姑娘,你不想知道那可以照清楚人的头发的镜子的消息了吗?”
这句话马上就让曾飞霞站住了,她今天出来的目的,就是这个,难道这龙少爷还有什么消息瞒着不说?
曾飞霞转身走了回来,嫣然一笑:“龙少爷,请说罢!”
龙彪看了一眼曾飞松,讪讪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莫不如请曾姑娘到寒舍……,呃,到酒楼一叙?”
他本来想把曾飞霞骗到自己家里的,可是看见曾飞松神se不善,马上改口说去酒楼。县城的酒楼因为饥荒,大部分都已经关门大吉了,但是,几家米商入股的豪华酒楼,则还在经营,只不过,价格昂贵,没有多少人能享受得起。
龙彪为了换取曾飞霞的好感,忍着肉痛提出到酒楼说话,有酒肉吃曾飞霞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她看得出来这龙彪没有什么武功,所以根本不用怕他。再说还能探听到有用的消息,曾飞霞便点头道:“行啊,哥走吧!”
龙彪没有挪动脚步,陪着笑说道:“是这样的,我这个消息,非常的绝密,只能告诉曾姑娘你一个人,别人不能听,便是亲人也不行!实在是抱歉。”
曾飞松撇撇嘴:“我猜懒得听呢,妹妹,那我先回去了。”
“好!我一会就回来。”
龙彪肚子里冷笑:落在我的手心里,只怕你没有这么快就能回去的。
曾飞松走了之后,龙彪牵着马在前面领路,曾飞霞跟着。来到了城里最大的“富豪酒楼”,这是龙家寄存了粮食的那米商开设的,龙彪是这里的常客。
来到酒楼,门口站着七八个伙计,手里拿着棍棒,将那些过来乞讨的人乱棍打走。所以门口没有灾民,进了里面,也是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人。也难怪,正在闹灾荒,没有几个人有多余的钱可以在酒楼享受,而有钱的人又被这连ri的暴雪加极度的严寒给弄怕了,也不敢出门来就餐。
看见龙彪来了,那些个伙计马上换上了笑脸,点头哈腰地把他们迎进了酒楼里。
龙彪说:“老规矩,后院厢房,把炉火弄旺旺的,弄一桌jing致的好菜!本少爷要跟曾姑娘说话。”说罢,背着身,给那伙计眨了眨眼睛。
伙计会意,赶紧的点头把他们迎请到了后院二楼最好的一处雅间。拿来了几炉火,把屋里弄得满是温暖的chue。一桌酒菜也上来,摆好了。龙彪道:“曾姑娘,请吧!咱们边吃便说。”
“行啊!”曾飞霞倒也落落大方,坐了下来。
“在下给曾姑娘斟酒。”
龙彪拿起了酒壶,正要斟酒,却被曾飞霞一把挡住了。曾飞霞似笑非笑瞧着他:“这酒……不会有méng_hàn_yào吧?”
龙彪心头一惊,脸上却不动声se,笑呵呵道:“在下对姑娘敬若神明,怎么会用méng_hàn_yào那样下三滥的手段呢。姑娘要是不放心,在下先饮一杯!”
说罢,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两了一下空杯子,笑吟吟对曾飞霞道:“这下子,姑娘应该不会有什么怀疑了吧?”
曾飞霞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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