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挽歌其实也只是吓唬一下她们,她能把她们怎么样呢!
不过,就算她承受能力再强,也终究还是被这些流言蜚语给影响了。
她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糟糕,思虑再三最后还是向上面递了辞职信。
蔚临予看到后并没有批准,而是给她打了通电话。
“我可以放你几天假, 好好出去散散心。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就直接回来,位置一直给你留着。”
“学长,我……”
蔚临予打断了挽歌的话,不容反驳地说了句。
“就这样决定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出去旅游的费用公司会出的。
我这还有事儿要忙,就先挂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学……”郁挽歌微微拧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很是别扭。
她就这么地休了假,在家休息了两天,然后被婆婆看出了端倪。
“出什么事儿了吗?这几天都没见你去上班。”
“嗯,我跟公司请了假。等清明过后,我就去部队。”郁挽歌自然不会将自己在公司的遭遇告诉婆婆。
“你终于想通了?”席母看起来挺高兴的,一脸的笑意。
郁挽歌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这根本就不是想没想通的问题,她也是迫不得已好吗?
席母却突然话题一转,朝挽歌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呀,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赶紧给唐家添个一儿半女的。
要我说啊,等你生了孩子后,就直接来家里的公司上班吧。
子骞是指望不上了,我也老了,以后公司还得指望你。”
郁挽歌可没那么大的志向,赶紧回道:“妈,我不是那个材料,还是把机会给有能力的人吧。”
席母闻言叹了口气:“那你就赶紧给我生个孙子出来,二十年后也能接管公司了。”
话题又绕了回来,郁挽歌也很是无奈。
过了清明后,郁挽歌便收拾行李去了部队。
因为郁挽歌这次来是要长住,所以席子骞提前申请了一个小单元房。
装修虽然简单,但家具倒是挺齐全的,看到卧室那张大床后她松了口气,终于不用跟某人挤一张单人床了。
“怎么样?还满意吗?”
席子骞今天休息,特意去县城将她接了过来,也顺便去县城置办了一些东西。
“嗯,还不错。”郁挽歌心想,比想象中的要好。
突然,一双手臂从后环上了她的腰,然后将她圈紧,迫使她的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
“你干嘛?”
郁挽歌没有反抗,只是回头问了句。
“你说呢?”席子骞一身军装,站在挽歌的身后,脑袋微微俯低,贴着挽歌的耳朵轻声道。
“别胡闹,我饿了。”
郁挽歌察觉到男人的吻已经落在她的脖子上,立刻歪着脑袋躲闪着。
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被他亲了个够,现在又要折腾她。
“饿了?那我喂饱你。正好试试这新买的床到底承受力够不够。”
席子骞低沉的嗓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呼出的气有些灼热。
郁挽歌的脸就这么变成了红苹果,见男人的动作越来越下流,忙阻止道。
“流氓!就不能等到晚上吗?”
“不能。”席子骞直接将怀里的女人转了个圈,然后俯首,吻上了她的唇。
就在席子骞将挽歌扔上—床,而自己正在解军装的前排扣子时,房门被敲响了。
“靠!”席子骞低咒了声:“哪个王八羔子这么不长眼!”
郁挽歌慢慢地爬起身,看了眼席子骞有些狼狈的模样,笑了。
那眼神好似在说,活该!让你白日宣淫!
“来了!”席子骞狠蹙着眉头,一边系着扣子一边朝门口喊了声,转身之际瞄了床上的女人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
“你等着,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郁挽歌抬高下巴,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待席子骞去开门的时候,赶紧跳下床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这头qín_shòu,把她的衣服弄的皱巴巴的,她待会儿该怎么出去呀。
席子骞来到门口,打开门,门外站着他的勤务兵。
“团长,叶家嫂子……”
当看到席子骞阴沉的脸色和他未系好的扣子时愣了愣,然后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那个……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席子骞眉头蹙得更紧了:“到底什么事儿!”
见团长一副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儿汇报的样子,勤务兵立刻后退一步。
“那个……叶家嫂子叫你们晚上去她家吃饭呢。别的没什么事儿……你们继续。”
勤务兵一说完拔腿就跑,一溜烟,没人影了。
席子骞正准备关上门回屋的时候,郁挽歌从他身侧穿过,准备出门。
结果,左脚刚迈出去,后衣领就被身后的男人给拎住了。
“要去哪儿?”
“我饿了。”郁挽歌回头瞪某人。
“我让人给你送饭过来,我们在家吃。”席子骞将挽歌拽了回来,然后关上门,上锁。
“可我就想去食堂吃。”郁挽歌哼道。
“我不想。”席子骞捏着挽歌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不尊重我!”郁挽歌板着一张脸,朝男人指控道。
席子骞却直接将郁挽歌拦腰抱起,朝卧室走去:“你先喂饱我,我再好好尊重你。”
“席子骞!”
大灰狼和小白兔的对战,毫无疑问,小白兔最后还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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