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难受的直扭腰:“咱们还是别听了,各自回屋睡觉吧。真是的玩火不成反而引火烧身了。”
陈嫣虽然点头,但却不动步:“不过这样根本没法睡啊,要不咱们三个斗斗地主,打打牌吧。”
苏婉咬着下唇:“我更没心思玩牌,就现在这状态,还不四个二把俩王给带出去啊。”
欣然跪坐在地上,用手往下掰了掰门上的把手,门果然被反锁上了。
苏婉一惊,色色的笑了:“小丫头,你想干什么?老实交代。”
欣然咬着手指头,满脸春光:“不行了,我听的受不了了,我想进去。”
苏婉挺直了腰,扭头问陈嫣:“嫣姐,咱们三个你最大,你有什么打算?”
陈嫣低着头,双手扭捏的搓着裙摆,哪像是大姐的样子?
看她半天不说话,苏婉急了:“嫣姐,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欣然想进屋,你想不想?”
陈嫣毕竟从小受到了教育不一样,虽然在东方女性中也是很开放的,但跟苏婉和欣然这种常年受到西方开放思潮熏陶,敢爱敢恨的女孩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说实话,自从张幼斌去中海之后,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房事了。正值花样年华又才被张幼斌雨露不久,正是食髓知味的阶段。现在听着满耳的靡靡之音,双腿间早就水流成河了。
终于,她出于本能的点点头。
苏婉松了口气,不打自招的说:“好,全票通过,你们等等我,我去拿钥匙。”
苏婉一路小跑,跑到了杂物间,她早就由此准备,把每个房间的钥匙都藏了起来,果然派上用场了。
又是一路夹着腿的跑步,等她重新回到房门前的时候,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加上她那张本来就桃红的小脸,现在让人看的更加楚楚动人,心生爱怜。
“钥匙给我。”欣然一把夺过钥匙,就往钥匙孔里面插。
插倒是***去了,但怎么拧都拧不动。
陈嫣凑过来,担忧的说:“不会是拿错钥匙了吧。”
苏婉一伸舌头:“十多个房间的钥匙都一样,可能真被我拿错了。”
看到陈嫣和欣然满含幽怨的同时看向她,苏婉转身就走:“我再去找找,这回一定错不了。”
“不用了!”欣然突然大吼一声,吓了其他两女一跳。
她这声音明显也惊动了屋内两个辛勤劳动的人,呻吟声跟ròu_tǐ撞击的声音都轻了不少。
一不做二不休,欣然决然的站起身来,低低说了声:“两位姐姐闪开一点,我忍不了,这就要进去。”
说吧话,只见她微微向后推了一步,随后腰身一拧,一记猛烈的回旋踢正中门板。
柳凤仪已经被张幼斌折腾的受不了了,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连喘息声都变得不再连贯了。
恍惚间她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女人大叫的声音。
“被捉奸在床了?”柳凤仪本能的想到。但她也马上就想起来刚才的晚宴,应该不存在这个危险了。
这一分神,口中的呻吟声自然轻了一些,身体上面的张幼斌的动作也减缓了。
还没等柳凤仪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事,耳边就听得一声巨响,然后是木板被踹碎的声音。
她因为正躺在床上,侧眼刚好能看清房门的方向。木屑纷飞中,一只光滑的小脚连着充满肌肉的小腿从被踢碎的门洞间穿了过来。
很快,脚缩了回去,然后又伸出来一条手臂,还是顺着门洞,握住了房内门上的把手。
手臂往下一压,破了大洞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紧接着,以欣然为首的三个女流氓一起挤了进来。
张幼斌彻底停止了动作,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女权社会真的来了么?你们这样会让我阳痿的。”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的很神奇,柳凤仪已经被张幼斌压在身下弄了一个多小时,可眨眼间就猜出了三女破门而入的动机。
更要命的是,她还挥着手招呼着:“妹妹们赶紧支援我,敌人太凶残了,我需要援助。”
苏婉很配合:“柳姐姐稍安勿躁,我们来了。”
她废话的工夫,欣然早就跟饿狼一样的扑到了张幼斌的身上,就连陈嫣都迅速的跑了上去。
苏婉挠挠头:“诶诶,你们怎么不按规矩出牌呢?不带这样的,诶,给我留个手。”
古有三英战吕布,今有幼斌斗四妻,其中滋味,不足外人道也。
这一战昏天黑地,鸟兽噤声。到底大战了多久,就连张幼斌自己都不清楚了。
反正等欣然最后一次瘫软之后,再也没有女人扑向他了。张幼斌昏昏沉沉的把头一低,也睡了过去。
感觉就像是刚闭上眼睛一样,手机就响了,一睁眼,外面阳光明媚,已经是上午十点多的光景了。
手机的铃声还在响着,张幼斌本来不想接,但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示,一骨碌从床上爬起。这电话是他爷爷张国栋打来的,谁的电话都可以不接,老头子的必须得接。
看着满床横七竖八的白花花的luǒ_tǐ,又看了看破了个大洞的房门,张幼斌都觉得自己太放纵了。
不敢想别的敢紧接电话。
“静静啊,怎么才接电话?很忙么?”老头子很关切的问。
当然很忙,门都忙出个大洞。张幼斌悱恻着,嘴里面当然不能这么说。
“嗯,昨天研究婚礼的事情睡的有点晚,现在才起来。”
张国栋很心疼他的宝贝孙子:“嗯,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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