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转过身来,看到了刚才说话的人,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寸头圆胡,薄薄的外衣也盖不住的健壮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人,眉里行间还透露着刚毅之气。而最特别的地方就是这个男人的右手手腕以下的地方都没有了。
林一凡不自觉地对眼前的男人生出一丝敬佩的感情。“啊,对的,我想找一下你们这里管事的人,有些事情想和他商量。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男人爽朗的一笑:“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叫我小李就好了。我刚才听你对那个胖女人说的话,心里颇有感触的,所以才想帮你一把。”
“没什么,刚才那个女人不把因伤退役的军人放在眼里,那种狂妄我如何看得下去。”林一凡想起刚才那个胖女人所说的话都还是觉得不堪入耳。
小李倒是哈哈一笑:“那个女人嘴巴不干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平常听见了也就当没听见而已,没想到今天倒是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出了口气。”
林一凡听小李这么客气到有点不好意思了,伸出手来和小李握了握手,“在下林一凡,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还麻烦你帮我引荐一下了。”
小李也不和林一凡客气,示意林一凡跟着自己来。林一凡就跟着小张上了楼。这住宿楼的里面也是相当的老旧,走廊里总有一股散不去的湿气,楼梯也已经颜色斑驳,看来那些整修工作都只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每一层楼大概有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大概也就十平米这样,住两个人。房间里没有厕所也没有厨房,小李说这里是在饭堂统一开饭的,洗澡和上厕所的地方也是一层楼一个大间。
林一凡在心里嘀咕,这哪里是疗养院啊,根本连学生宿舍的条件都还不如吧?小李似乎是看出了林一凡的心思,也只是笑了笑说:“我们这些伤残人员已经上不了前线了但是还拿着国家给的一份工资,也都没有亲人一起住,有这样的地方住已经不错了。”
虽然小李这么说,但是林一凡还是觉得国家这么对待伤残军士会不会有点不太好,只是怕小李听了之后多想而没有直接说出来而已。
小李领着林一凡在四楼的一个格外老旧的房间面前停了下来。林一凡打量着眼前的这扇门,虽然是木的,但似乎为了稍微掩盖住老旧的痕迹而像别的房间一样刷了金属色的油漆。门把手已经是锈迹斑斑,连钥匙孔都被铁锈弄得让人不能确定钥匙还插不插的进去。
小李敲了敲门,“周哥,在吗?有人找。”一个浑厚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是小李吧,进来吧。”小李得到了允许才打开了门,领着林一凡进了房间里。
林一凡一走进房间里就觉得这间房间和刚才走上来的时候见到的房间都不一样,里面只有一张床,而且枕头和被子叠成了棱角分明的长方形,一看就知道居住在这里的人是曾经服役的军人。
而此时一个男人正坐在房间的窗口边上,手上捧着一本书看着。这是一个和小李一样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容和衣服都很整洁,头发也是标准的军旅头,看书的时候要敢挺得笔直,丝毫不像是住在疗养院的人该有的样子。
男人慢慢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林一凡一番,开口问道:“这、、、我可不记得我有会来探望我的亲人或者朋友,你是?”林一凡稍稍弯腰鞠了个躬,“周哥你好,我叫林一凡,您肯定不认识我,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商量一些事情,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周哥的眼睛又从林一凡的身上回到了手中的书上,缓缓的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介在疗养院等死的残疾人罢了,不知道小兄弟找我能有什么事情商量?”
林一凡经周哥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周哥也是伤残人士,但是刚才进来看的时候因为周哥的气质而一时忘记了这点,当下仔细一看,周哥右腿的裤管是空的。
林一凡也不好盯着别人看太久,马上移开了视线,“是一些秘密的事情,不知道需不需要请小李先出去。”周哥一听倒是有了兴趣:“小李是我的好兄弟,没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但是不能和他说的,不用麻烦了,你就直说就是了。”
林一凡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如果周哥你可以配合的话,我说不定可以治好你们的伤残。”
周哥的眼中猛地绽放出剧烈的渴望,但是很快就被压了下去,重新打量了一下林一凡,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而且应该也没有人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才对。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连你的来历都不知道。”周哥严肃的问道。林一凡摇了摇头,“我没有任何可以让你相信我的身份,非要说的话我只是一个江湖郎中罢了,但是我可以保证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周哥努力的尝试着想要找出林一凡说话的时候的破绽,但是不管周哥怎么努力,得出的结论都只有一个,这个人没有在说谎。
“那就算我能相信你,但是你说的我们配合是什么意思?我们要怎么做才算是配合你?”周哥当然不会傻到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毫无条件地答应眼前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林一凡苦笑道:“我来找你的原因也是因为我虽然已经掌握了这门技术,但是从来没有在活人的身体上使用过,之前实验的对象虽然都成功了,但都是在动物和植物身上的试验,也就是说,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要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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