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杀胡青牛，让赵雯雯的病情恶化，然后借赵雯雯父亲的手，杀了你。”方明喘息着说，最后又咳嗽了两声。
“会是洪明身后的人吗？”我继续问方明。
“不清楚。”方明摇头说，“洪明太过招摇，他身后的人也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我们也没办法确定。”
“你的老板既然已经可以给出明确的原因，想必已经知道是谁了。”我想了想对方明说。
“我从不揣测我们老板的想法。”方明说。
我没有在说话，现在也不必说的太多。
从我被碎玉带到了江湖世界之后，就陆续出现了很多莫名的事情，这些事情告诉我，除了我的碎玉之外，还有其他的碎玉在这个世界上。
而每一个来见我的人的目的，无非就是和他们合作，我们的碎玉合在一起可能会产生更大的力量。
“借刀杀人。”我嘴里念叨着，胡青牛，张无忌，常遇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说法。但是确实是这样。”我看着三个人说，“我们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另外一个世界？”胡青牛笑了一下，“每一个信仰都告诉他们的信徒，他们会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
“我们不是宗教，我们也没想要拉拢信徒。”我看着胡青牛回答说。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人站起来，就有人倒下。有人拉拢一部分人，就会有人失去一部分人。”常遇春扶着胡青牛站起来，胡青牛瞪着那双倔强的眼睛看着我。
“你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对。”我看着胡青牛说。
“是不太对。”胡青牛笑着。
“元朝统治的腐朽已经让我们受够了，而明教是唯一一个可以抗衡他们的宗教。”
“我知道。”我和我们世界的几个人对视回答胡青牛。
“所以你们不适合在这里大放厥词。”胡青牛瞪大眼睛对我说。
“你要杀我们？”我看着胡青牛，把身后的赵雯雯向门外推了一把。
“为了明教，我做什么都可以。”胡青牛的手在旁边的柜子上动了动，然后四面墙上出现了很多洞口，每一个洞口之中都探出了箭矢。
“胡青牛！”方平川大吼一声，看起来格外的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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