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
他当然知道了,以这柳村长的性子,到时候能放过自己?
别没抱得美人归,反倒是成了过街老鼠,那就有点太划不来了。
心里那一丝良知就在柳村长的威胁中逐渐逐渐的消褪,他不想背叛、坑害生自己养自己的李家村,但他更不想被人背后戳脊梁骨。
自己只要答应了这柳村长,那他就不会把自己做的事说出去,到时候就算李家村被坑了,又能怎么样?
村还是村,顶多就是换了一任村长,李老汉年纪也这么大了,也是到换届的时候了,再者说了,搞不好新任的村长,要是能够跟人牛头村的张猛一样年轻有为,那自己岂不是还算间接的为村民们造福了吗?
就这么想着,这小子一错再错,终于答应了柳村长的要求,而柳村长见这小子上了钩,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不过也只是稍纵即逝,然后在他耳边嘀咕着。
爹都这样了,儿子能好到哪里去?
民间不是有一句谚语嘛,叫做龙生龙凤生凤,老鼠下的崽子会打洞。
说的就是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柳村长这头万空心思要对付李家村跟张猛,而他的儿子呢,也是连夜就给欧阳副县长打了个电话。
这会都已经深夜了,欧阳副县长早就已经睡下,不过像他们这些做领导的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晚上睡觉绝对不会把手机关机又或者是关静音,原因无他,怕的就是有个万一。
要知道,有些突发事件,哪怕是自己迟疑了一秒钟,都会出现无法挽回的损失。
也正是这样,所以柳家那二沟子乡年轻乡长这电话刚打过去,人就接了起来。
柳乡长先是告了一声罪,然后就跟欧阳县长说起了事情的始末,当然了,这个始末多少还是有些隐瞒的,譬如说他父亲本意也是想要赚人张猛一笔之类的事,直接就给抹掉了。
欧阳县长一听这件事跟韩谦丰有关联,当时就精神了起来,也顾不得去怪罪自己这门人大半夜扰人清梦,直接就沉思了起来,同时也询问了一些相关的细节。
这欧阳县长也不是什么草包,人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而且这些年多少也有些功绩,只是碍于时期不对,要不然的话,他现在头衔上那个副字,可是早就要除掉了。
欧阳县长毕竟从政多年,他考虑的事情也要比柳家父子俩全面了许多,在长达十分钟的沉吟下,他终于开了口。
“小柳,这件事,咱们暂时不要去管,静观其变就好。”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太晚了,明天咱们还得去隔壁县开会,你也早点休息吧,切记,有的时候,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乡里的事情,就让他们乡里去闹,咱们的目标是什么,你很清楚,只要他不动,咱们就不动,这就好比是一盘复杂的棋局,谁先动,谁就被动了。”
欧阳县长的话让柳家小子也是有些错愕,并且在心里有些埋怨,难道自己的爹受了屈辱,他就这么忍着?
那可是自己的亲爹啊。
可人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只能连连称是的把电话给挂掉了,可这电话刚挂掉,他脸上就发起愁来,他这是在想,自己该怎么去跟家里的爹说,毕竟人才是直接的受害者啊,要是把欧阳县长的话给人一说,那还不得骂自己是不孝?
倒是他的媳妇这个时候见自己丈夫这么为难,想了想就说,“咱爸那脾气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啊,他也就是一时生气,过过就没事了,再说了,我舅舅都这么说了,你还想怎么着?你别忘了,要是坏了我舅舅的好事,你这乡长的官,准保不住!”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柳家也是如此。
别看柳家两代一个村长一个乡长,但实际上,柳家小子这个村长,其实也还是靠着自己媳妇的关系才得到的。
跟许长秋不一样的是,柳家这小子倒也有点勤奋,但再怎么勤奋,人领导看不上你又能怎么办?
所以他这才找了个比自己足足大了六岁的现任媳妇,也就是欧阳县长的外甥女结了婚。
一方面是大家当时都年轻,再加上城里人都喜欢化妆,所以一开始,这大六岁也就大六岁了,在外表上并看不出来什么。
可逐渐的,随着年岁的增长,同时嫁为人妇后,也疏于打理自己,这岁月的痕迹可就是尽显无遗了,这让柳家小子,可被不少人戳脊梁骨。
为了能够让这小两口日子过的美满,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这外甥女将来能够不受欺负,掌握着主导地位,欧阳副县长这才给柳家小子提了干,直接担任了二沟子乡的乡长。
也正是这样,柳家小子可是相当的惧内,当然更准确点说是相当的怕自己丢饭碗,现在他媳妇都这么说了,他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一个理,于是犹豫着就钻进了被窝。
这一晚上,人那头是搞得风生水起,而张猛则是呼呼大睡,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醒来的时候,都能看到太阳光晒到了自己的床上。
伸了个懒腰,他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了,想着就起了床做起了个人卫生。
对于张猛来讲,他这个一大早的概念有两种,一种就是天还没亮,约莫着差不多五点左右,还有一种就是类似现在这个点,说上午吧都已经快吃午饭了,可说中午吧,这午饭不是都还没开吃么。
倒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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