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张猛经常失踪惯了,所以不管是村民还是家里,对于他彻夜不见人影,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张猛先是给小白又输送了点仙气后,就下了山。
回到村子,他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昨天有没有闹什么鼠灾之类的怪异现象。
村民们都说没有,张猛琢磨,一方面是那些蛇在帮自己阻挡了一阵子,而另一方面,估计就是那个石墙被自己挤破了的缘故吧。
当然,这一切的矛头,张猛还是锁定在了自己带回来这个小盒子里的小家伙身上。
不管怎么说,如果昨天自己做的那个梦是真的,估计这个小家伙的来历就相当的神秘了。
不过现在也是不管这些的时候,张猛没打算把这小家伙放在家里,而是跟以前清朝时期那些养蛐蛐的官宦一样,直接就找了跟绳子挂在了腰上。
别说,这单从样式上来看,还真是有点派头。
弄好了这一切之后,张猛第一时间就给韩谦丰打了一个电话。
自己劳心劳力了这么长的时间,为的不就是那个人工湖吗,现在这些个所谓的老物件也都找到了,相信应该能够有资金了吧。
韩谦丰听闻后,先是想了想,后直接就跟张猛说,这一次他直接把人专家给请过来,如果东西好,价格合适的话,人专家都有可能自掏腰包给买了。
这种东西有很大的升值空间,所以张猛当然知道有大批人会买,不过现在自己等钱用,而且人又是韩谦丰介绍的,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下来。
至于李家村那边,张三还是没有给到准消息,张猛觉得,还是先把资金给弄齐了再说,就算这个人工湖弄不了,有钱了,到时候弄点其他的,不也可以吗?
韩谦丰当天就赶了过来,跟他一起来的是一位白胡子老伯,看上去给人一种很有学问的架势,不过这个人很爱喝酒,而且爱喝烈酒。
张猛在接到韩谦丰的时候,这老伯就手里拎着瓶二锅头在那里喝,走到跟前,那扑鼻的酒精味,差点没把张猛给熏晕过去。
据韩谦丰介绍,这人可是省城古玩协会的资深导师,要知道,这个名头可不是谁都能够戴的起的,除了资历、阅历之外,还得有一定的名望,不然的话,到时候上个什么电视节目,把人当成传家宝似得物件给断定成一个假货,那还不得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了?
张猛知道这号人可不好惹,所以只能强忍着那难闻的酒精味,佯装一副亲和力十足的跟人握手寒暄。
可人压根就不吃你这套。
你套近乎?
你耐着性子?
人根本就懒得搭理你,张猛这悬空着的手,就这么尴尬的收了回来。
韩谦丰也是无奈。
要是换个人,他绝对得板起脸替张猛撑腰,但这位,他也没办法。
这个人名叫韩铁军,跟韩谦丰倒是本家姓,不过两人也没什么关系,别说没关系了,就连韩谦丰这个身份,想在人面前讨到一声好,那都难比登天。
为什么,就因为人有真才实学,而且家境也殷实,根本就没有攀权亲富的那个必要。
不仅如此,就在省城鉴赏协会里,这老家伙,也是出了名的怪脾气,只要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别说是什么给钱了,就算给十倍乃至更高的价格,人就连眼皮子抬一下都懒得抬。
但只要是他心甘情愿要给人鉴赏评判的物件,你哪怕是分文不给,他都丝毫不介意,甚至有的时候,你要是跟人卖卖小性子,人搞不好还会倒贴你钱,以求你给他鉴定一下呢。
这是一个怪人吗?
确实是一个怪人,但没人不服他,谁叫人有名望呢?
韩谦丰怕张猛误会了自己带来的这个老院士,急忙在一旁小声跟他解释着,张猛一听原来这个人还这么怪异,不由的心里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同时也纳闷的问韩谦丰说,“韩叔,您都说了,人可不是什么物件都给过眼的,那这次我这东西……”
韩谦丰笑了笑,一副放心吧的样子拍了拍张猛的肩膀说,“我之前跟你说过,只要能够有跟你那个金疙瘩差不多年代的瓷器,就保准能卖一个高价,这句话就是韩老说的,所以这次啊,我接到你的电话,就直接跟韩老说起了这件事,他正好在县里讲课,一听到这个消息,连上到一半的课都给丢下了,急匆匆就朝你这里赶来了,所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这么着急?
他妈这么着急你还装出一副牛逼轰轰的样子,给谁看?
听到这里,张猛心里也踏实多了,同时也玩心大起,你不是自己不愿意过眼的东西,给你再多钱都不愿意吗?
好,那既然这样,你现在想看小爷我的东西,那就耗耗你的性子,谁叫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呢。
其实张猛这也并非恶意,毕竟韩铁军可不像那些个想害自己的人一样,他只是脾气怪了点,这就激起了张猛孩童的心性。
别看张猛现在又是养鱼塘,又是村长,还准备弄养蛇基地跟农家乐,毕竟他还只是个二十一岁的青年人,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谁的童心已眠了呢?
打定了主意,本来打算是接到韩谦丰后,就把他们带到自己家的,一方面能让他们歇歇,而另一方面也便于对自己那几个物件掌下眼。
可现在,有心戏耍下韩铁军的想法萌生起来后,张猛就带着他俩兜圈子,一会说是去看看鱼塘,一会又说是去领略下村里的风光,搞得两人那叫一个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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