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裕先的话音才刚刚落地,叶开胜这心跳是越来越慢了,上任四年,中汉省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也都掌握了一大堆,其中就属这个赵副省长的问题最大,却不是他想整顿就能整顿的,这人跟着彭伟国抱团,任何的好处都是吃干抹净,想要对付实在不容易啊。
彭伟国这段时间说是身体抱恙,现在赵副省长分管的全省生产安全出了这么大的事,看他一脸不痛不痒的样子,似乎还觉得这事情能平稳过渡。这下碰上了郑裕先,事情反而变得简单了。
郑裕先是什么人了?上头派下来的巡视组组长,主要负责北方三大省,这一年的功夫,一共给收拾了六位省级,四三个副省级的大头,现在叶开胜有理由相信,赵副省长应该是第四个副省级。
“得意什么啊?”郑裕先瞥了叶开胜一眼,哼道:“又在琢磨什么好事情呢?”
“没有没有!”叶开胜摇了摇头道:“我只是为郑部能参加我们自检自查的会议感到期待和高兴而已。”
“你别期待,也别高兴了!”郑裕先叹了口气道:“人家不是抱恙请假了吗,我也没办法,老虎要解决,苍蝇蚊子也不能放过啊。”
叶开胜有一丝失落,有些吞吐地说道:“郑部,那老蒋的事情你看……”
“唉……老蒋,老蒋,一辈子都在等退休,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不喜欢这种环境,对他来说,在这样复杂的环境当中生存是一种折磨,现在既然退了二线,就让他歇着吧,毕竟他女儿在王大根的手下,如果他在位的话,有些牵扯那是说不清的,就现在这样也挺好,叶省长,你说对吗?”
叶开胜知道这应该算是郑裕先少有的无奈了。
两人正沉默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个身影,对着叶开胜和郑裕喘着粗气叫道:“两位领导,不好意思,来晚了,市里连夜在讨论关于新区建设的事情……”
“行了!”郑裕先一摆手,打断道:“关区长的心思一直都放在城市建设上,这是可以理解的。”
一句话说完,郑裕先冲叶开胜点点头后,直接离开了医院。
而此时的叶开胜则静静地看着有些慌乱的关长空,说道:“如果不是王大根,你这个区长啊这次估计也该跟着倒霉了!”
看着叶开胜离开,关长空先是一懵,然后暗自咬了咬牙,又是这个王大根,这个地球离了他还不转了?一想到这里,关长空那张脸一片血红,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这火头给压了下来。
另一边,失魂落魄的钟开华打开了自己老房子的门,进了屋就瘫在了沙发上,连灯也没舍得开,坐了好长时间,眼神才恢复了一些神彩。
这辛苦忙活了几十年,本来以为还能再往上挪挪,谁知道一下子就闹成了这样,还不知道明天的新闻跟报纸上会怎么写呢。
一想到这里,钟开华就有些痛心地摇了摇头,余光一转,怎么感觉空落落的啊,不过,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也顾不得天厅角落上专门订制的那个木台子一看,应该摆放在台子上的那盆宝贝怎么不见了?
吓了大跳的钟开华连滚带爬地摸着墙开了灯,两三步冲到木台子前,神色慌张地叫道:“我的花呢,我的花在哪儿去了?”
那一盆九星报喜可是钟开华的命根子,每天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欣赏这盆稀有的兰花,得用专门的帕子一片一片地将它的叶人子给清理一下,然后再爱不释手地把它摆放在这个专门订制的木台子上。
要知道钟开华为了这盆花,光是订制这个木台子就花了一两万块,还真是下了血本。
钟开华把木台子上下都看了个遍,然后还是不死心的来到阳台上,顺手将那几盆不起眼的花给掀翻在地面上,咣啷咣啷地碎作一团,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那盆花。
“不行,我要报警,我家里遭小偷了!”钟开华自言自语地喊了一声,偏偏倒倒地来到客厅的时候,正拿起电话来准备报警时,大门打开了。
七八个穿着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为首一人笑道:“钟副厅长,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门都不关。”
“你们是……你们来得正好,我家被偷了,快帮我找找!”钟开华也顾不得来的人是谁,马上朝人命令道。
为首的男子笑了笑,说道:“放心吧,钟副厅长……不对,应该叫钟开华才对,从这一刻开始,你被暂时免去所有的职务,麻烦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顺便交待一下自己的问题,至于你这一屋子的东西,我们会帮你清点的,对了,还有你说掉了的那盆花。”
“混账,你们是什么东西,免我的职,知道我是谁吗?”
钟开华如梦初醒地吼了一句,男子直接亮出工作证和手里的文件。
钟开华定睛一看,顿时就萎靡了,两腿一软,整个人瘫了下去,不舍地看着这一屋子里的琳琅,说不出的心堵。
“把人带走吧,连夜审……嚯,好家伙,还真是抵得上一个小型博物管了,老钟你记性应该不错,记得过去把这些东西的主人都交待一下,也替咱们省些功夫,来吧,把这些东西一件儿不落地拍下来,到时帮助老钟回忆一下!”
“是!”
有人应了一声,拿出相机开始取证,而钟开华则被两名年轻力壮的男子给架了起来,直接就带走了。
深夜,王大根伏在一张大圆床上,谭雅那滑嫩的手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揉捏着,额头上都已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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