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后,头依然昏沉沉...我心头一紧,赶紧摸了摸藏在皮裤里的蛇皮套,差点没吓死,万幸东西还在,没被发现。
刺客我的眼前就好像被水雾笼罩着一般,非常模糊...使劲揉了揉眼睛,开始打量起眼前和周围的环境。
此时我正处在另一间狭小的地下洞穴中,通道口处有一个明晃晃正在燃烧的火把,洞穴里空无一物,除了躺在我身边的山竹。
我把山竹摇醒后,追问他我昏迷后发生的事,他迷茫的摇了摇头...
原来我被老巫婆用一种细粉状的东西弄晕后,山竹当时就急了,冲上去要跟女巫婆急,结果也遭遇了和我同样的悲剧状况。
不过看到我二人并没有捆绑,通道口也是敞开着的,便代表至少我们没有被恶意囚禁。
我取下火把,带着山竹进入通道,急切的想要寻到刀疤脸所在。
即便老巫婆没有囚禁我们,却让我二人瞬间昏迷过去了,虽然使的什么手段并不清楚,可在我看来,绝不是什么善意。
我们刚走入通道没多久,不远处亮起一个火把,迎面向我们走来,我摸了摸四周的岩壁,唯一的退路就是我们醒来时的那间狭窄的死洞穴,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弓箭也被收走了。
我把山竹挡在身手,这下可好,躲不了,也没有武器,只能赤手空拳的跟来人在这通道搏斗。
空旷的通道里,脚步声显得特别清脆,一前一后,对面也是两个人。
我将火把丢在了身后大约七八米处,然后和山竹一起蹲在黑暗中,如果对方大意,不低头看的话,很可能会忽视掉我们,然后我趁机一个勾拳上去...我是这么想的,但剧本却不是这么写的。
两分钟后,那两个土著点着火把,站在我们面前,低头疑惑的看着我们时,我当时就觉得自己蹲在这里像个大傻逼...
实际上他们非但没对我们动手,反而非常客气的带我们去见了老巫婆。
我们见到老巫婆时,她正端坐在另一个洞穴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起来挺瘆人的。
我毫不客气的走到她面前,使劲跺了跺脚,提醒她我们来了。
她缓缓的睁开了一条缝的眼睛,明明有一双并不小的眼睛,总喜欢故弄玄虚的只睁这么一点。
我阴沉着脸追问着刀疤脸的下落,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想搭把我的手,我却故意让了过去,为此她长长的叹了口气,盯了我一会儿,良久,才更我解释。
之所以把我们俩弄迷糊过去,是因为会吵到神树,破坏神树解除诅咒的过程。
神树?就那棵光秃秃的大树?看起来除了怪异,并没有什么神奇之处。
每个部落都有信仰,我也尊重他们的信仰,可把一个棵怪树当神明,是不是有点扯了。
而且还说什么神树能解除诅咒,我听的直想笑,这扯得上关系吗?
老巫婆见我态度轻浮,脸上的皱纹皱的更紧了,隐隐有要发作的迹象,我也懒得跟她扯那么多,管她神树鬼树的,我只想知道刀疤脸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的大部队是如何安排的?
我对老巫婆没什么好脸色,她也板起了脸,干脆又闭上了眼,一副爱答不理的嚣张样子,说真的,他要是个土著男人,我现在早他吗揍死他了。
无论我怎么在她耳边叫嚣,她都跟个死人一样,压根不动弹。
气的我脏话不断,突然她手一扬,我靠!我赶紧抱头躲到了一旁。
对她这招仙女散花,我可是心有余悸,小巫师说的没错,这女人厉害着,出手就能把人给弄迷糊了。
等了半天我也没举得自己有什么不适,这下更是气爆了,敢情这丑女人就是耍我的。
我有气没地方撒,只得坐下来闷声不吭的等着这尊难伺候的老佛爷。
几分钟后,她再次睁开了眼,对我招了招手,见我态度谦卑了许多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才跟我解释,因为刀疤脸受到的诅咒时间太长,神树也需要大半天的时间才能解除诅咒。
她让我们放心,神树哪里有专人看守,不会出现任何麻烦,大概在过两个小时,我们就能见到刀疤脸了。
她这么一解释,我反而有些释然了。
用我的思维来解释大概是这么一种情况,所谓诅咒就是一种毒素,潜伏在人体内,受到强光就会发作,神树身上应该有一种特殊的,能解除这种毒素的药物。
由于刀疤脸受到毒素侵蚀太深,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解除。
而什么诅咒啊,神树啊,都是一些迷信,荒谬的东西,我虽然嗤之以鼻,但在情绪紊乱的老巫婆面前,还是得小心一些。
至于我们部落的战士,全部都安置在各个洞穴内休息,让我们不必担心,等刀疤脸的诅咒破除后,要去要留全随我们。
什么叫要去要留全随我们...这话说的倒是轻巧,去就代表要帮她报仇,而留则代表我们会慢慢融入她们的部落,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意思也就是,她做到了她该做的事情,剩下的我们就必须付出代价。
留肯定是不可能的,去我估计也没她说的那么轻松,肯定还得留下点东西作为抵押。
我还以为解除诅咒有多复杂,需要收集各种草药,打磨烹煮之类的,搞了半天,把人朝神树上一绑,啥都不用管了,就能自动被破除了。
要知道这么简单,我说什么当初也得跟她再讨价还价一番,总感觉她举手之劳就能做到的事,我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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