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入夜不久,刀疤脸和他的土著部下开始活动,也就意味着洞窟方向的土著也开始活动了。
两个小队一天一夜都未归来,我估计早在部落里炸开了锅。
刀疤脸的意思是,我们要尽快的远离这里,山洞虽然隐蔽,但毕竟离洞窟太近,一旦有队伍寻找过来会很麻烦。
刀疤脸的反应让我很意外,之前我也询问过他,他很纠结让我带着山竹走,如今却一反常态,坚决要跟我走。
我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上路时,洞窟方向又传来了一阵阵号角声,随后发生的情况和昨晚如出一辙。
号角声停后,众人长声呐喊,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的袭来。
刀疤脸催促着我快走,我皱起了眉头,扯住了他,追问这种部落仪式每晚都会举行?
刀疤脸摇头解释,大巫师一般很少亲自来,除非发生重大的事后,一般由一个小巫师留守在洞窟,负责每晚的夜出仪式,抑或是普通的归化仪式。
归化仪式?我指着山竹。
刀疤脸点头,山竹比较特殊,是火山部落的下一代首领,所以需要大巫师亲自来归化,归化之后,便会全心全意的为部落效力,即便将来回到了火山部落,也会被大巫师的巫术控制。
而一般通过抓获的土著,则不需要大巫师出手,随便一个小巫师也能完成归化仪式。
刀疤脸催促我快走,他指着洞窟的方向解释,一声号响则是普通的夜出仪式,而三声号响是普通的规划仪式,九声号响则表示大巫师来到,部落发生了大事。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刀疤脸点了点头,没错,我们刚才听到的正是九声号响,大巫师又来了。
想来两个小队莫名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大巫师的耳中。
就在这时,一直平静的山竹,突然像疯了一头,低沉着头开始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在念叨什么,整个人就像中了邪一样,处处透漏着诡异。
刀疤脸一脸惊慌的拉着我就要跑,并阻止我带上山竹。
我一把推开了他,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救回山竹,现在不能因为他神志不清就丢掉他,亏我之前还觉得刀疤脸一脸憨厚,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只顾自己,不顾他人死活的自私人。
刀疤脸见我生气了,唉声叹气的跟我解释,山竹已经被大巫师控制了,山竹的位置大巫师是知道的,带上他,我们谁也跑不了。
我听的邪乎,难不成大巫师还能在山竹身上装一个定位器?这不是扯淡吗,再说了,为何只有山竹一个人这样,其他土著都还好好的,我看刀疤脸也不是挺正常的吗?
刀疤脸急切的不行,见我执拗的不行,表情越来越惊恐,他慌乱的跟我解释,我看的稀里糊涂,不过大概意思还是看懂了。
他说,他们这些人,包括他自己,都是被小巫师归化的,只要超出一定距离,小巫师就无法控制他们了。
而山竹不一样,只要在这个孤岛上,无论山竹走到哪里,大巫师都能知道他的位置,并能用巫术控制他的一些行为。
我又问,如果我们把山竹丢在这里,山竹会怎样。
刀疤脸看懂了,却没对此多解释一句,没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我摇了摇头,让刀疤脸带着他的部下先走,我说什么都不会放弃山竹。
我误会刀疤脸了,他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部下考虑,如果真如他所说那样玄乎,我们带着山竹,无论逃到哪里,都要面对大巫师的追击。
刀疤脸低沉着头,半天没动作,他的部下人人表情充满了惊恐,前脚都踏在了前路,迫不及待的想逃。
这次换我催促他了,让他赶紧走,如果能找到回火山部落的路,把我和山竹被俘的消息告诉火山首领,他们也许能救我们。
然而刀疤脸接下来的举动,让我诧异不己,他转身朝身后的部下激昂的说了一番话,土著们似乎被他的情绪慢慢感染了,从惊恐的表情慢慢变得冷峻,决然,每个人都把那踏出去的一步缩了回来。
刀疤脸能克服内心的恐惧,留下来陪我面对他曾经的信仰,让我身为感动,当他对我传达出,让我带着山竹先行离开,他率部下抵挡追击时,我鼻子突然很酸。
我和刀疤脸相处的时间很短,满打满算,也就三天左右。
三天能培养出这种能替对方死的感情,在我看来,是不可思议的,是伟大的,同时也是愚蠢的。
如果真按照他的决定来行事,我敢说,我和山竹走后,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排山倒海的部落土著淹没,随后等待他们这些人的下场,我实在不愿去想。
土著的世界,是冰冷的,没有人情,也没有旧情,即便在文明程度较高的火山部落也是一样,如果有土著犯错,就会被吊起来挖心挖肺,将尸体分解,喂牲口。
更别说,背叛部落这种,土著人想都不敢想的恶行,恐怕死都不能痛快的死,我也见识过那些巫师神秘的手段。
用生不如死来形容,都还是轻的。
刀疤脸能做出这种选择,已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和部下的命交给了我。
我卓越从来都是个卑微的小人物,可小人物从来不忘本,我做人一向有个最基本的原则,谁若对我一分善,我定还他十倍好。谁若欺我骗我毁我,我必十倍加还!
刀疤脸如此待我,我不可能留他在这里,等待死局。
听着洞窟那边,好像没了长吼声,也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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