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傻了,望着倒在战场中,很快被血水浸湿的厚嘴唇。
没人能想通,为何在一瞬间,胜利的天平会发生顷刻间的反转?看他们无以复加的震惊表情,也能明白,他们根本不懂,为何在一声刺耳的巨响后,厚嘴唇就死了?
楚萧生开枪到收起枪,也是一瞬间的事,当场外的土著们把视线转移到楚萧生身上时,发现楚萧生手无一物,捂着胸口,慢慢的朝躺在血泊中的厚嘴唇走去。
“厚嘴唇到底是怎么死的?真的是被楚萧生杀死的吗?”——我想,这是如今所有土著心中共同的疑惑。
让我疑惑的是,为何楚萧生怀里还揣着一把手枪。
他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多少秘密?
这里的决斗,不用签生死状,杀了人,不用内疚,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从踏入决斗场时,你可以选择用任何方式击倒对手,或击杀对手。
没有讲和,也没有平局,楚萧生是这场决斗真正的胜者。
厚嘴唇只是击倒,击败了他,而楚萧生一转身便是击杀了他。
说到底,厚嘴唇败的,也理所应当。
楚萧生走到厚嘴唇面前,环视了支持他的那些小首领一圈,挑着嘴角,似是轻蔑的笑了笑,接着便取下了他戴在脖子上的兽牙项链。
此时的场面,就像是被炮弹炸过一样,死寂沉沉的,压抑极了。
即便楚萧生胜了,也没人给他欢呼。而胜者为王的规矩,土著们还是严格遵守着,他们望着楚萧生的眼神很是复杂。
既有不甘,也有不满,可更多的却是一种畏惧。
是的,如果我是他们,我也会畏惧,畏惧的是,这个奇怪的人,能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就取人性命,会巫术,厉害极了!
楚萧生随后又登上了平台,走到老者面前,捧起双手,恭敬的将两串兽牙项链交到了老者手中。
老者握着项链,冲着台下所有人,肃然的说了一些话。
听完这些话后的土著们,垂下了头,表示接受,我也赶紧垂下了头,也就在这时,老者突然喊了一声,所有土著的目光像万箭齐发一样,全部汇聚到我身上。
我惊讶的抬起头,一眼看到了老者,目光炯炯的,正指着我,顿时我心乱如麻,慌的不行。
老者很不耐烦似的冲我又喝了一声,我也不懂什么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在无数人的注视下,忐忑不安的朝老者走去。
一定是刚才在楚萧生的手伸向怀里时,我大喊了一声,当时就引起了所有人的侧目,事后没人计较我为何会喊。
可老者却记在了心头,我低着头站在台下,如今只能装傻充愣,我不反抗,不表现出任何不满,或许他也不会拿我怎样。
老者唧唧歪歪的嘴里跟塞了一把黄豆似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听那语气好像是在询问我。
我始终没抬头,因为无从对答。
我估计是在问我刚才为什么会大叫一声,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是伪装的,其实我认识楚萧生,猜到他怀里有枪吧。况且我也说不来他们的鸟语。
良久,老者冲着我挥了挥手,我抬起头恭敬的向他弯下了腰,同时提在嗓子眼里的紧张,也渐渐的平缓了下去。
我刚背过身,弯着腰迈开步子,准备回到人群中时,老者突然又喊住了我,我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再次转过身时,发现原来不是老者叫住我,而是楚萧生借助老者的威势喊住了我。
楚萧生...他想干什么!我伪装成这样,眼睛眉毛都画的模糊不清了,这幅样子我照着河水,连自己都能被骗了,难道他能认出来?
楚萧生从平台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我面前,我弯着腰不敢抬头,真要被他认出来,可就麻烦了。
如今的楚萧生,我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假如知道是我,他会怎么做?向老者揭发我,陷害我,只我于死地?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就像当初的何厚义一样,谁挡着他的路,他不会讲任何情面。
况且,我和他之前的情面,是真是假,都很难说清。
楚萧生围着我转了几圈,认真的打量着我,突然用力的朝我肩膀上一拍,我下意识的就要回击,可还是冷静了下来。
他就是在试探我,看我会不会露出破绽。
毕竟我刚才那声大喊,确实有点莫名其妙,土著们想不明白也不会深究,可楚萧生心里却清楚,只有认识枪的人,才会如此惊慌失措。
我忍着没搭理他,如今改变了肤色,改变的发型,越南人甚至帮我把眉毛都刮掉了,我这幅样子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我估计我亲妈来了也不一定能认出我。
他自然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渐渐地也就索然无趣了。
我见他转过了身,总算松了一大口气,突然他一把扯到我脖劲处的兽牙项链上,眼瞅着就要把他拽掉了。
我顿时有些慌神了。因为我很清楚,兽牙项链对土著的重要性,对方直接抢夺,等于在要你的命。
我如果这种时候还不反抗,问题就很大了,自然也就露馅了。
我当即大吼一声,一把握住楚萧生的手腕,用力一握,疼的他立刻松开了手。
我凶狠的瞪着他,像野兽一样嘴里吐着粗气,明摆的告诉他,别做妄想。
楚萧生深深的看我一眼,随后回头过冲老者点了点头,冲着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接着便又回到了平台上。
作戏要作足,假设我现在就是一个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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