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疯子就是有精神病的人。精神病的世界里，不存在犯法这一说。”
“而且更加值得一提的是，疯子能随意伤别人，但别人不能随意伤他。要是陈再来弄伤了他，啧啧，还得负法律责任！”
“怪不得祝大山会轻易放走陈再来，原来是留了后手啊。”
“不得不说，这个后手留的真特么漂亮啊！”
“解恨，真特么解恨啊！”
……
围观的人认出了咬人的蒋大爷，没有一个人过去帮陈再来，个个袖手旁观，谈笑风生，高兴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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