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空旷的的院子里寂静无声,诡异而又朦胧。
我蹑手蹑脚地溜到哨屋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竟有两种鼾声,显然是两个人。
我轻轻推了下门,竟开了一条缝。
我心里一阵暗喜,刚要抬腿迈进,忽听一个人叫道:“这猪头肉真特么好吃……”
我惊的“嘚”的一跳,差点一屁股砸地上,猛然醒悟是屋里有人说梦话。
只听那人吧嗒了两下嘴,又打起了呼噜。
靠,临死还做美梦。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轻推开门,闪身进屋,借着夜眼,发现房间里有一张床,两个穿黑制服的警察一头一个挤在上面张着嘴巴酣睡。
我不敢怠慢,先冲着头朝床尾的那个脑袋一拳打下,只听“咕咚”的一声,旋即又扑向床头,不等那人睁开眼,一拳就打在了他的面门上,“噗哧”一下,一股鲜血喷到了我脸上。
我抹了把脸,顾不得腥气,摸了摸两人身上,从床尾那个死尸腰间搜到了一把钥匙,便抽身出了屋,打开院门。
林山花等人早在外面提心吊胆地等急了,呼啦一下全涌了进来。
我手一指北侧宿舍,低声道:“那屋,不许开枪,不许说话,冲进去直接往死里打。注意,别让他们闹出动静来。”
林山花应了一声,带着七八个大汉就溜到宿舍门口,轻推开门,呼啦啦冲了进去。
我则赶紧掩上大铁门,和另外几个汉子随后冲进了宿舍。
借着夜眼,我看见宿舍里四个男人已倒在了血泊里,有的在床上直接被砸死,有的趴在床下呜呼哀哉。
林山花倒提着机枪,兴冲冲地对我道:“我砸死了两个,嘻嘻……”
另几个汉子也忙邀功,纷纷说自己怎么怎么动的手,这几个死家伙怎么不顶砸。
我笑着冲他们点了下头,让人从墙上挂的衣服里搜出了库门的钥匙,奔到粮库前打开门,见库里粮食并不多,但起码也有几十麻袋。
另一个库里盛着杂物,还有一辆板车,我们便拖出来,往车上装了二十麻袋粮食,用绳索捆紧,又把宿舍里死警察的枪支弹药和衣服带上,打开院门,瞅瞅外面没人,我和林山花持枪弹在前,十几个汉子推拉着板车在后,急急往原路奔去。
一路畅通,非常顺利地进入了山口。
我这才松了口气,眼看着板车再也挪不动了,便让汉子们两人一组用树棍抬着麻袋上山,并招呼更多人来帮忙。我和林山花原地看守。
汉子们抬着麻袋的身影消失在山谷里,我和林山花便做到了道边的一块石板上。
她很自然地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仰慕道:“你咋这么厉害呢,会武功吧?”
我眨眨眼,问咋了?
她说粮所那么高的墙头,你一下就飞了上去,这身手绝对是练过,一般人的话肯定没门。
我得意地一把揽着她的肩膀,吹嘘道:“你看出来了?那我也不瞒你了,跟你说,若跟人打起来,十个八个的汉子都分分钟放倒……”
“我知道,在饭馆里就看出来了,”她道,“你还会啥?以后也教我练武功吧。”
她说着,把脸转向我,手插进我的胸膛上摸索着,丰厚的嘴唇就轻轻亲着我的脸颊。
我心里一热,低眼看看她,抚着她浓密的秀发,小声道:“行啊,不过若要学会,必须的跟着师傅睡。”
她娇嗔地一戳我的胸肌,道:“那还用说?不让俺睡,俺也的睡,嘻嘻……”
我道:“还不服?”
她嘻嘻一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俺当然不服了,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哈哈……”
说到最后一句,她笑的浑身乱颤,幸福满满。
“那好,现在再耕一会?”我调侃道,伸手探进了她的胸口里摸索着。
“耕就耕,你不怕累死就行……”她说着,突然一把把我推倒在石板上,偏腿跨在了我身上,“现在我耕你,嘻嘻……”
她说着,肥硕的屁股就在我身上蹭了几下。
我忙举手投降,说逗着玩呢,运粮的人很快就会回来,咱可丢不起这人。
她见我告饶,也得意地放了我一马,两人又坐起来黏在了一起。
她说这辈子死也不会离开我了,并警告我不许对别的女人有心思,否则就会跟我同归于尽。
我心里一沉,暗暗叫苦,这特娘的咋又碰上个母老虎?
林赛花,林山花?我脑袋一炸,这才猛然想起来,她和一枝梅的姓名竟只差一个字。且两人都是非常霸道不讲理的主。
我心绪不由沉了下来,也没精神头了,又想起了玲花,她也是霸道异常。
这若……想想头皮都麻。
唉,贪婪害死人啊。
我暗暗叹了口气,也不敢跟她黏糊了,转头望向山谷深处,影影绰绰地见远处一溜人马在往这儿移动,便道:“他们回来了。”
林山花哦了一声,忙站起来望,紧接着道:“灰乎乎的,我咋没看见有人影?”
我也懒得理她,坐在那儿低头想心事。
她见我不吭声,突然一偏腿骑在了我的脖子上,一拍我的脊背,嗲声道:“小公牛,驾!”
我心里一热,应声猛然站起,把她悬在了半空,她惊叫一声,死死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敢太闹,怕被近来的众人听见,遂又蹲身弯腰把她放下来,捂嘴乐的不行,呵呵小样,看你再敢折腾不。
林山花受此一惊,气的用手直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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