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到猪舍前,我打开夜眼,翻墙进去,把六头死猪挨着摆放在圈墙上,又跳出来,扛起一头向前屋奔去。
杜鹃已不见了,应该是回屋穿上衣服等我。
我刚进屋门,见她从柜台后闪出来,还是只着裤头,不过衣襟已扣上了。
“你,咋没进屋?”我小声问道。
她一愣,不知我有夜眼,忙吱呜道:“我,我怕......”
她说着,双手竟背到了身后,表情也紧张起来。
咦?她这是啥意思?难道心怀不轨?不可能呀,一介弱女子,也没那个胆量呀。
我疑惑着扛着猪迎了上去,心下也有些提防。
“扛得啥呀......”杜鹃轻声问着,就靠了我身。
突然,她胳膊一抖,我一个惊愣,下意识地猛一闪身,肩上的死猪脱落,咕咚砸在她的身上。
她惊叫着一屁股坐了下去,一把闪亮的剔骨刀也随之落地。
我脑袋轰地一炸,一下子惊住了。
我娘,最毒不过妇人心,我这么待她,她竟要杀我。
惊愣之下,一股怒火腾地窜上了头顶,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拖两步,扬手扔进了屋里。
那婆娘惊叫着咕咚一头撞在了炕壁上,连连大喊:“少爷饶命,误会呀......”
三麻子坐在炕上冷眼看着这一切,竟一声不吭,完全置身于事外。
我靠,是不是麻子让她杀我的?不对,大仇没报,大兵压境,他没理由要算计我。
可,这个歹毒女人私自出门,他咋不拦截?
我揣着一肚子怒火,顶着一头雾水,恶狠狠地冲她低声吼道:“老实呆着,老子不杀你!”
说完恶狠狠盯了三麻子一眼,把那扔掉的死猪拖进屋,又去扛其他猪去了。
待我来来回回把那几头猪和一头驴连扛带拖地运回前屋,进门想逼问那女人为啥要杀我,不料,一眼望见她已直挺挺地躺在了炕上,瞪眼吐舌头的,死了。
三麻子站在炕下,喘着粗气,转头冲我道:“这回知道了吧,吃一堑要长一智,别特娘的跟个傻子似的,见女人就可怜......”
我眉头一蹙,道:“那你见她出门,为啥不阻止?不怕她跑了?还是故意的?”
三麻子冷哼一声:“跑个屁呀,黑咕隆咚地,她敢去开门吗,不用我打,外面那些东西就把她乱枪打死了,你真以为她傻呀,能做买卖,敢杀猪的女人,胆子能小了吗?我知道你有夜眼,她的一行一动瞒不过你的,所以才懒得吭声......”
我听了,想想也是,不过也幸亏我有提防之心,要不真能被这女人算计了。
接下来,我给三麻子打着下手,两人开始了对猪和驴的摧诈。
对于猪的摧诈,我是第一次见。
只见三麻子握拳朝着其脑门“啪啪”猛打,在连续捶打了十几下后,又改用掌拍打,而后才用掌心猛力揉,最后隔空划圈。
第一头猪催‘活’后,我也加入了摧诈。
三麻子小声介绍道:“这猪跟人,跟驴马牛不一样,它脑仁少,所以催的时候要用力激活它少的可怜的脑浆,另外,它腿短,也不会空跃,比如卡车啥的它就跳不上去,但也有优点,那就是它身子粗壮,有股子笨力气,一旦放出去,那就是一枚炮弹,谁也阻挡不住......”
我没心思听这些,而是担心我们怎么才能逃出去。
三麻子叹了口气,道:“这个你放心,即使我死了,也不会让你死......”
“那,那这个死婆娘,你咋还抢先下手了呢?”我愤愤不平地道。
麻子脸一沉:“待死的货了,你还拿她当宝了?告诉你小子,你若跟她睡了,这回早见阎王了。”
“为啥?”我一愣。
“你跟她睡了,你还能防备她吗,咱特么杀了她的男人,又暴露了身份,她的美梦破了,外面又被警察围起来了,还能跑得出去吗,咱特么待死的人了,她还会黏着吗,那女人精着呢,为了自保,也得想方设法杀了咱,向鬼子邀功,那样,这店会照开不误,她和那个小李子也会继续鼓捣下去......”三麻子振振有辞的说道。
我无语了。
催完猪和驴后,三麻子起身一指炕上那女人:“把她的衣服扒光,催起来!”
这时,我对这漂亮的杜鹃也没任何感情和怜悯了,应声上了炕,把她的衣服扒光了,低头看着她雪白丰满的酮体,竟没半点触动,有的只是愤恨。
不一会儿,她也‘活了’。
看着她脸上的草纸微微起伏着,心里暗叹一声,一屁股坐在炕上,静听着外面,发起了呆。
三麻子也坐到炕沿上,盒子枪放在腿边,不急不慢地道:“等会,听到外面汽车响,你就赶紧溜出去把店门门闩拉开,鬼子只要一脚踹开,咱先把这女人放出去,接着再放猪,最后放驴......”
我担心地问道:“他们若不踹门,而是直接往里扔手雷,或放火呢,那咱咋办?”
三麻子皱了皱眉头:“不会的,咱特么杀死了俩鬼子,他们肯定想要抓活的审问,当然,若实在抓不住,才会往死里造。”
我又突然想起了后院,问了,三麻子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遂让我把一头猪拖到了后门,说一旦有鬼子汉奸啥的翻墙跳进来,这一头猪就能对付的了。
另外,为了不阻拦猪的通道,我把大堂里的木质柜台也拆了,把那女人抱到了屋门口,放在了众猪的最前面。
一切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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