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突然射进来的强光,打断了一枝梅逼我亲吻她的企图。
两人同时一愣,面面相觑。
一枝梅朝我一摆头,我又忙奔向了卫生间,抄起那个陶瓷牙缸,避在了门后。
过了没一会,听见楼门响,紧接着传来一枝梅的声音:“太太,您回来了?”
一个女人道:“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在客厅里干啥?老黄回来了吗?”
听声音,就能猜测出是一个比较强势的女人。
“太太,我在等您呢,”一枝梅道,“黄大哥早回来了,这会可能在楼上睡下了呢。”
“噢,备好热水了吗,我要洗澡。”
随着说话声,我听见女人高跟鞋踏在地毯上发出的沉闷声。
“太太,备好了。”一枝梅的说话声也离卫生间近了些。
她俩应该是在往这儿走。
我紧紧屏住呼吸,下意识地往后移了移,紧张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高跟鞋的敲击声止,门把手在扭动。
我这才突然意识到,我手持着陶瓷牙缸是多么的愚蠢,对付一个女人,赤手空拳足矣,况且外面还有一枝梅在其身后呢。
用牙缸打她,很可能会一击致命,而三麻子是要活的。
我忙把牙缸往左手上换,就在这时,忽见房门“咣”地大开,一个女人咕咚一头扎了进来。
我猛一哆嗦,扑身死死压住了她。
只听一枝梅在门口低声道:“起来,她已经动不了了,你还抱着她干啥?”
口气酸酸的,明显是在吃醋。
我脸唰地一热,忙从那女人身上站起来,眼睛也不敢看她,道:“我把她扛上去。”
说着就弯腰抓那女人的胳膊。不料,脑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忙转头,见一枝梅叉腰站在我身边,拧着眉毛瞪着我:“滚一边去,我来弄!”
晕,这也不许动呀,太霸道了吧。若被她知道了我和玲花、荷花的事,那还不得扒了我的皮?我心里一阵颤栗,直起身子,退到了一边。
一枝梅扛起昏迷的谢安娜,转头冲我道:“你在下面听着点动静,我上去先把那个姓黄的宰了。”
说完就出门往楼梯上走去。
两个狗男女没费半点事就搞定,我长舒了口气,来到客厅,呆呆地站了一会,又轻步走到窗户前,掀起窗帘一角朝外望了望。
见两名警察背着枪,穿着大衣在门外溜达着跺脚。
一切风平浪静,我坐到了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玻璃盘子里的一个大红苹果就啃了起来。刚啃了几口,就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一枝梅颇有些沮丧地走了过来。
难道她还没动手,那对狗男女就死了?
我诧异地低声问道:“咋了?”
“你三爷让你上去。”她说着,过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要我上去?干啥?
看看一枝梅的脸色,我也不敢再问呀,就起身,边啃着苹果,边匆匆上了楼。
一进房间,我看到黄金宝夫妻皆被捆着依靠在床头上,惊恐地看着进门的我,以为我们要动手杀了。
那女的连连摇头,一个劲地把身子往后缩,蓝绸缎旗袍下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嗦嗦乱抖。而高耸的胸脯也随着她的扭动而上下左右的乱颤。
三麻子呢,端坐在床上,瞅着他俩,一言不发。
“三爷。”我轻轻叫了一声。
三麻子也不看我,说道:“把这娘们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我一愣,扒下来?他要干啥?难道……我突然明白了三麻子的意思,他,是不是要当着黄金宝的面,奸了他老婆?
这,也太没人性了吧。
我见那女人满眼乞求,拼命摇头,脸色红的像块布,泪水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恻隐之意,死麻子,要杀就赶紧杀呗,干嘛要做这丧尽天良,令人不齿的事呀。
再说,再说楼下还有一枝梅,不管啥理由,我扒这女人的衣服若被她看见,一顿劈头盖脸的猛打是绝对避免不了的。
三麻子见我犹豫着不前,火了,低声吼道:“你聋了吗,快点!”
“三爷……”我嘴一咧,露出了极度为难的表情。
“我再说一遍!”三麻子伸手从床沿上抓起了那根文明棍。
这杂种,要打我了。
我心里一紧,忙道:“好,好,我扒……”
说着,转身掩上了房门,生怕被一枝梅上来看见。
黄金宝夫妻一见我要动手了,吓得脸色瞬间变白。
男的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女的则可怜巴巴地乞望着我,拼命摇头。
这地步了,我也只能不管不顾了,再说这对狗男女也不是啥好东西,羞辱折腾他们一顿也是应该。
我心里安慰着自己,硬着头皮上去,抓住那女人的衣襟,哧啦一下撕掉了半边,一片红色内衣立马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心头猛地一颤,似一头脑袋充血的公牛,瞪着赤红的眼睛,带着一丝病态般的快意,加快了速度,没几下,那女人的衣服从外到里,就被全部扒光。
一具雪白而略显瘦弱的胴 体暴露在了我们的眼前。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脸惨白无光,眼睛紧闭,柳眉紧蹙,两行悲绝屈辱的泪水在灯光下咕咕往下淌着,血红的嘴唇被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纤细的脖颈,雪白的高耸的胸部,绵软的肚腹,光滑如玉的双腿……
“奶奶的,”三麻子猛吞了一口口水,直身边脱着衣服,边冲着紧闭双眼的黄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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