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地打跑了附在三麻子身上的鬼魂,一觉醒来,竟有人喊我大仙。
晕,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满脸茫然地看看那老者,又瞅瞅那郎中,问道:“咋的了?你们盯着我干啥?”
不等那老者开口,郎中抢先道:“大仙,你快救救我老婆吧,她被狐狸迷着了,现在正在家里又哭又闹的呢……”
被狐狸迷着了?这事在乡村经常有啊,不过的专门有“打狐”的大仙去捉,我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懂个屁。
我忙摇头:“谁让你来的,谁说我会破狐迷呀,净扯淡……”
我刚说到这儿,那老者开口了,他把嘴一咧,道:“大仙,您老别怪,是我跟张郎中说的,您不是刚打跑了附体鬼吗,我去他家拿药,恰好见他媳妇又唱又跳的,就……您行行好,给我老头子一个面子,施施法术,帮他把狐仙驱走了吧。”
我晕,我哪会啥狗屁法术呀,可不论我怎么推,两人就是死皮赖脸不走,还声泪俱下的,几乎要跪下了。
看来这郎中真急眼了。
可我也苦逼呀,说不会他们不信,还说你见死不救,这他娘的咋办?
看来不答应真不行了,心急之下,无奈地瞥了三麻子一眼,想若三麻子没毛病该多好呀,或许他能给治了,我暗暗后悔不该下手太重,把他伤成这样,可当时那情景,不下死手也不行啊。
唉,先碰碰运气吧,治好治不好,就看三麻子怎么指教了。
我把他俩先支了出去,关上门,凑到三麻子跟前,附在他耳边叫道:“三爷,三爷……”
三麻子闻听,哼哼了两声。
我大喜,看来他多少清醒了些,忙小声道:“你捉过狐仙吗?怎么个捉法?”
三麻子可能脑袋被打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嗓子里咕噜了句什么,鬼才能听的到。
我娘,这完了,不去不行,去了只能摸瞎,这不是逼着尼姑要孩子吗?
就在我急的团团转,外面又传来老者和郎中的催促声之时,棺材堆那儿突然响起了一阵怪异的“嘎嘣”声。
我心一紧,忙转头看去,同时也想起了做的那个怪梦,难道真有狐狸在棺材里?
我伸头眯眼的往那瞅了瞅,脑子里就划起了一个问号。可因灯光太暗,映的那堆棺材光怪陆离的,我也不敢过去查看呀。
这时,外面的郎中和老者迟迟不见我动静,又催了起来。那急迫的哭音,比死了娘还悲切。
我也毛了,冲门外道:“快进来,这棺材里有东西。”
两人闻声,忙推门闯了进来:“哪儿,哪儿有东西?”
我抬手一指那堆棺材:“那儿,我听见嘎嘣、嘎嘣的,像在啃咬木头。”
“老鼠?”老者疑惑地问了一句。
“不是,老鼠没那么大动静。”我猜测就是那只梦中的狐狸,但也不敢瞎说呀,万一棺材里没有,岂不丢人丢大了?
那郎中一咧嘴:“大仙呀,我老婆……”
“你老婆就在棺材里!”悲催之下,脑子一热,我也开始胡说八道了。
话刚落,忽听棺材堆里又响起“嘎嘣”一声响,这次的声音格外大,我们几个人都听着了,也都同时一愣,瞪眼张嘴地面面相觑。
但这更似乎认证了我的说法,于是,在我的催促下,那老者和郎中奔过去,急三火四又胆战心惊地硬着头皮挨个抬棺材,揭盖子查看。
十几口棺材都看了个遍,里面除了少许木花,再吊毛没一根,更别说他老婆了。
我靠,这话虽然我是在急躁之下,被逼出来的混话,可既然已经说出来了,管咋也得把它圆回来呀。
我心下一横,冲那郎中道:“走,去你家先看看去。”
郎中大喜,忙领着我朝外走去,我突然想起了三麻子裤腰上的那个万能布包,还有老者房梁上的那把桃木剑,便支开他们,急三火四地过去摘下三麻子的布包往怀里揣,突然感觉怀里好像还有啥东西,掏出来借着灯明一看,脑袋轰地一炸,我*,通缉告示呀。
这一连串的苦逼悲催,竟把这么大的事给鼓捣忘了。
这时,外面又传来老者的催促声:“大仙,桃木剑拿来了,快点吧,晚了怕要出人命了……”
摧,摧,摧你*个头,老子的命还悬着呢。
我把那告示随手塞进三麻子怀里,奔出来一把夺过老者手里的桃木剑,道:“你在家伺候着我三爷,我跟他去看看,看不好别怪我。”
丢下这句话,我气吼吼地大步出了院门,那郎中紧跟。
其实,我之所以能去阆中家,表面上是被逼摧的,但还有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郎中的妻子跟玲花长得很像,我不知道玲花老了跟她会不会一个模样,从早晨去她家抓药,看见她的第一眼起,就感觉心里痒痒的,总觉得很亲切,有种想跟她说说话,或抱抱的冲动。
别说我下流,其实每个男人,包括女人,当看到某个陌生人长得跟自己喜爱的人的模样相似时,都会有这种冲动,或者说是爱慕。比如屌丝看见有个跟自己心中喜爱的明星模样相似的,等等。
当然,玲花不是明星,也不是偶像,但我喜欢她,从内心里深爱着她,这种爱,较之于其他女人是从没有过的。
所以,我想去看看郎中的老婆,以略解相思之苦。
我们摸黑穿过几条胡同,走了大半条街,来到了郎中的家门口。
其时,他家门前已聚集了十多个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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