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松如此嚣张的原因,除了老爸的默许,还有救马飞出去的急切。
蒋本涛脸色一变,任何男人,当着一位美女的面,都不希望自己露出怂样。
这种本能的自尊,蒋本涛虽然已经接近四十岁了,仍然脱不了俗套。
因此,他皱眉说道:“丁少,放不放人,我真的做不了主,我需要请示一下申书记。”
丁小松眯着眼睛,嚣张地笑了笑:“请示啊!好啊!你桌上不是有电话吗?给你们的申书记打电话,就说我丁小松是来捞人的!赶紧打!”
本来就对纪委为虎作伥心里有气,这下子全发到蒋本涛身上了。
蒋本涛异常反感丁小松这样的作法,但他是金城市的丁大少啊!人家就是纨绔,咱一普通小官,能把人家怎么地?人家背后有那位金城一把手啊!
怀着深深的郁闷,蒋本涛有些无奈地,拨通了申伏虎的电话:“喂?申书记吗?我是纪委的蒋本涛啊,申书记,我有件事,需要请示您一下,关于马飞的案子,目前调查得也差不多了,最终确认,也没啥大问题,您看,是不是先把马飞放了?”
申伏虎说:“放人啊!这事你们纪委自己决定就行了!调查马飞的那些材料,等会给我送过来一份。”
“啊?是是。”蒋本涛并没有得到申伏虎肯定的回答,这说明申伏虎也确实油滑,能到这个位置的人,绝对不会对任何事轻易表态。
丁小松不由急了,过去伸手一把就将蒋本涛手中的电话听筒抢在了手中,对着电话里说:“喂?虎叔啊,我是丁小松啊!我就在你们县纪委这边呢!”
“啊?小松?你怎么来纪委了?不会被抓了吧?”申伏虎有些惊讶,因为他并不知道马飞跟丁小松之间的交集。
丁小松说:“虎叔啊,马飞是我哥!我告诉你啊,这次他被调查,完全是因为在金城得罪了一个来自省城的陶少!那小子背后使阴招,使动了某些人!市里那边那个姓包的,指使蒋本涛抓的人!虎叔,这完全是个人恩怨的报复,某些人参与其中,简直是败坏党纪国法!我老爸听说这事之后,也非常生气,可他说不方便插手地方上的具体事务,没办法,我这才来的昆山。”
丁小松一口气将这些话全部说完,根本不给申伏虎喘气的时间,也不给蒋本涛任何可乘之机。
秋歌看着丁小松如此做法,俏脸上只是带着笑容,从容至极。
蒋本涛不由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这个丁小松把什么都说了啊!这种子虚乌有的事,他也敢跟申书记说?
至少,他觉得,包科长指示他调查马飞的事,肯定不应该会留下什么证据。
既然没有证据,你丁小松就算诬蔑我,也根本不管用啊。
电话另一头的申伏虎,心里也有些诧异:丁书记真的生气了?
据他所知,丁小松从来都不插手俗事,尤其是涉嫌以权谋私的事情,丁小松从来没有做过。也就是说,丁立生对他这个儿子,约束得非常严。
如果说为了马飞,丁小松敢于冲破老子的教诲,这足以说明,丁小松跟马飞之间的情谊不浅哪!但是,会是这样么?
申伏虎聪明绝顶,只在一瞬间,就想通了:也许,真的是丁书记的意思?
是与不是,并不太重要。重要的是,申伏虎需要给丁小松一个面子。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因此,申伏虎故作惊讶地说:“哎呀!竟有这样的事?那好,小松啊,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要是真有这事,我一定要彻查!”
“好,我马上就过去!”丁小松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对于一旁变颜变色的蒋本涛,根本不理会,向秋歌一招手:“走!”
对丁小松来说,蒋本涛根本就是一只无足轻重的蚂蚁,踩不踩都没啥劲,踩死了当然也无所谓。
秋歌跟在丁小松的身后,来到申伏虎的办公室的时候,里面正有一名官员,向申伏虎汇报着什么,看到丁小松进来,申伏虎一摆手:“行了,你的事稍候再说,先回去好好想想吧。”
直接打发走了那名官员,申伏虎笑得一团和气,从容地站起来,跟丁小松和秋歌分别握手:“哎呀,小松啊,我这小小的昆山县,怎么把你这尊大神给惊动了?快请坐,这位女士,不用客气,都坐。”
丁小松说话间就带着一股怒气:“虎叔,我今天来,就是为马飞喊冤的!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了。当时,马飞跟陶少发生矛盾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如今施加到马飞身上的这些报复,我有证据证明,全都是那位陶少背后施展的黑手!虎叔,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答复,我就住在你这里不走了!”
申伏虎亲自为丁小松泡了一杯茶,端到丁小松面前,脸上仍然是一团和气的笑容:“呵呵,小松啊,别急嘛!任何事情,都会过去的。马飞这件案子,我也听说了,但纪委给我的结论,说是马飞除了涉嫌骗取危房改造款三万元,还涉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这事我也说不太清楚啊。所以,要放人,也是需要一个程序的,别急,先喝杯茶,稳稳神再说话。”
丁小松翻个白眼,冷冷地说:“虎叔,你这么说就不地道了!我对马飞的经济情况,比较了解。据我所知,危房改造款的三万块钱,马飞根本不会看在眼里!这种事,也许就是乡里或者村里操作的,也许是有其他的情况,但飞哥绝对不会贪这几万块钱!还有,要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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