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折腾了一阵子之后,周边官府衙门当官的和公差算是彻底明白这后面站得是谁了,谁还敢再去跟于大将军对着干呀!至于那几个不开眼的家伙,失踪就失踪了,连同安知县和南安知县,也不敢追究,但是谁都心里清楚,这几个不开眼的家伙,估计早已经被人拉到海上,现在已经成了鱼食了!
有了前车之鉴之后,同安县衙和南安县衙的官吏公差们算是都吃一堑长一智了,既然于大将军想要买你们的地,那是给你们面子,你们他娘的不卖就是不对,现在被人找麻烦了,还敢跑来让我们出头去碰那煞神的霉头,你们嫌命长,老子可不嫌命长,该嘛嘛去!
所以这些地主士绅被这些地痞无赖搞得是求告无门,最终只能忍痛割肉,把他们的土地卖给于孝天,当然经此一闹,他们当然也就别想再卖出好价钱了,就算是他们想卖,于孝天还不要呢!不把价钱压倒极低的程度,他们连想卖都卖不掉,根本没人敢接盘,所以他们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期间也有人跑去到泉州府找泉州知府沈翘楚告状,沈翘楚无奈之下,也派人去跟于孝天交涉,想要于孝天收敛一些,可是派去的人却灰头土脸的返回了泉州,因为于大将军实在是太忙,根本没空接见他们。
结果是沈翘楚对此也没有一点办法,心中暗自恼怒,找熊文灿抑或是蔡善继告状,试图请他们两位大佬出面敲打敲打于孝天,可是熊文灿对此却不置一词,根本权当不知道,而蔡善继则反倒是斥责了泉州知府沈翘楚一番,使得沈翘楚更是对此无可奈何。
好在于孝天也不是那种一点理都不讲的人,这事儿闹大之后,他暗中派人给沈翘楚送了一份厚礼,看在于孝天这份厚礼的面子上,沈翘楚也只能也捏着鼻子认了。
至于那些受害者,当然不甘心,想尽办法找关系托门路,让一些所谓的清流人物,替他们喊冤,想要弹劾于大将军为祸乡里、欺行霸市、强买强卖、勾结地痞,但是这些声音在眼下的局势里却根本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因为于孝天非常清楚,眼下京师之中的朝堂已经乱了,任谁在这个时候,都没有兴趣来关注福建一隅发生的这些小事了。
而最重要的原因,是当今的圣上“病了”!
就在于孝天就抚之后不久的八月间,历史巨轮依旧保持着它的巨大惯性,朝前推进着,似乎于孝天这个小蝴蝶扇动起来的风,并未给当今的天子明熹宗朱由校同志的命运带来任何影响。
这位伟大的木匠皇帝,整日间在魏忠贤的弄权之下,依旧沉迷于享乐之中,对于天下之事,一如既往的不愿意去关心。
所以他的命运也自然而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八月间的一天,伟大的木匠皇帝,还如同旧时空历史上那样,在魏忠贤同志,以及和魏忠贤同志勾搭成奸的奶妈客氏等人的陪同下,到西苑游船戏耍。在桥北浅水处大船上饮酒。又与王体乾、魏忠贤及两名亲信小太监去深水处泛小舟荡漾,却被一阵狂风刮翻了小船,不小心跌入水中,差点被淹死。
当然在有众太监的保护下,皇帝陛下断然没有当场被淹死的可能,他还是最终灌了一肚子湖水之后,被众太监舍生忘死的救上了岸,但是这一次的意外事故,还是让皇帝陛下受惊颇深,加上还在凉水之中浸泡多时,再加上平时被酒色掏空的身体,故此原本健健康康、年纪轻轻的皇帝陛下,终于病来如山倒,彻底的病倒在了龙榻之上。
虽然于孝天在京师之中的消息现在还算不上非常灵通,但是从去年起,他便利用茂盛源开始在北方布局,令李宜分批在北方一些重镇之中建立茂盛源分号,就算是条件不允许,也先派出了一些细作,先进驻到北方一些重镇之中布点,寻找合作者或者是搜集当地的重要消息。
以前于孝天想做这些事情,显然有所力有不逮,因为铺设这么大一张情报网和商业网络,需要的资金乃是海量的,以前于孝天集中力量发展自己的实力,像这种事情只能暂时押后,但是自去年起,海狼的收入已经足以撑得起他做这种事了,所以他从去年开始,便趁着李宜闲暇的一段时间,开始选人派往了北方。
这些人都以商旅的身份为掩护,也不带多少人,轻车简从,带上一些货物,从陆路抑或是海路出发,前往北方各地重镇开始布点。
有条件的就先开设商铺,暂时没有条件的就在当地先住下,想办法建立关系网,寻找后、台,抑或是寻找合作者以合作的方式贩卖海狼的产品。
而海狼目前作为拳头产品的玻璃制品和肥皂香皂,随着淡水城和基隆堡根基稳固之后,工坊规模可以说是一扩在扩,产量完全已经可以初步供应大批量在北方贩售,而且于孝天始终控制着出货量,采用饥饿销售的方式,始终让这两种拳头产品,保持在高端消费层次,以此来确保赚取更大的利润。
以海狼目前的销售策略和销售网络,这些拳头产品所能产出的利润,绝对是成本的几十倍乃至是上百倍,说其是暴利,一点不为过之,换来的则是海量的利润,供应海狼可以不断的进行强军。
像海狼这样,拥有自己生产能力产业的同行,在这个时代,还真就是凤毛麟角,虽然有些大海主,一边是海盗的身份,一边也控制着生产源头,有自己的产品出售,但是多是一些下游的产品,比如糖、瓷器、生丝等物,像这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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