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姐,我累了,想睡……”为了掩饰尴尬,我闭上眼睛,假装疲惫。
“你给我吃了东西再睡,医生说你今天就可以吃流食了。要加强营养才好得快。要不你的刀口愈合得慢。”沙沙姐不由分说,把我遮挡在头上的被单掀开,又手脚麻利地把我的床头摇起来,把一只病床上的小饭桌放到我的床上,这才端过粥碗来。
“来,你不要碰了打点滴的那只手,我来喂你。”沙沙姐拿着调羹舀起粥凑到我的嘴边。
那粥味可真香,正是我最喜欢吃的那种粘乎乎的粥。
我也是真饿了,沙沙姐盛的半碗粥我一会儿就吃到肚子里,当时就感觉到胃里暖多了,我抹了抹嘴对沙沙姐说:“姐,虽然我对乔木森有好感,但是在我的心里只爱一个人。那就是米弘源,你看,我虽然跟他没名没份,可都为他生了两个孩子了。其实有一句话,我一直没跟你说过,就算是米弘源还有什么不方便和我立即结婚的理由,我也会等他。”
沙沙姐把碗和饭盒收拾好,站在床边看着我,久久地不说话。我实在是被她看得不舒服,把眼睛看向别的地方。
沙沙姐把我的头转到她那边严肃地说:“按说这话我不应该说,但是我是你姐姐,亲姐姐,在这个世界了除了你儿女之外的唯一的亲人。之前我一直为米先生工作,有些话,我不方便说。可我是你姐姐,我不能眼看着你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盼着和他在一起。可是有些事情你想过没有,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和你结婚?你在他的心中是不是有一个重要的位置。”
“沙沙姐,你说什么呢,我在他的心中当然有位置了,你看我哪次遇到危险不是他出头来救我?为了我他不惜放弃米氏财团股份,到东欧那个穷地方创业。你说哪一次他遇到危险不是为了我?”
“傻瓜,你也不想一想,如果不是他,你又能有什么危险?就拿那次他带你出台的时候,不就是……”
“沙沙姐,你别说了,那都是多少年的事了,你怎么还这么记着这事。还不是我当时穷的差点当了夜上海的鸡女,要说这个,我不但要感谢你,还要感谢米弘源的。”一提起我19岁那年的事,我的心里就如乱麻一样。
“梦梦,你想过没有?如果他想跟你结婚,当初又何必去东欧创业,难道你当时是因为他是有钱人家的继承人才对他有好感的?”沙沙姐的话,说得我也一愣,想了想,我点了点头:“是啊,当时如果他不是那么有钱,一掷千金花了那么多的钱点我出台,我怎么能去新品发布会那么高级的地方呢?当然如果没有你跟我讲按摩院的水深火热,我肯定脱离不了夜上海那个地方。”我示意沙沙姐把小桌子拿到客厅里,自己往床头上靠过去:“其实我也是个爱钱的女人啊,从小长大,我第一次体验没钱的感觉,那个时候,我甚至恨不得自己被别人‘包养’,所以见到有钱的肯给我花钱主,那真是巴不得跟他出台呢。”
“梦梦,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姐姐知道这么些年你除了米弘源就没有过第二个男人。可是你的米大神人心里可不仅仅是你一个女人。”
自从我认识沙沙姐,她都一直站在米的角度,凡事都会批评我不知足,不懂事。今天我可是第一次听到从她的嘴里听到米弘源的不是。
“沙沙姐,你说他心里有别的女人,到底你说的是谁啊?不会是吴莲芝吧?”
“梦梦,你不是知道吴莲芝的事吗?她在走私途中被人国际警察抓了,关押在b市警察局,昨天米弘源为她请了律师。”
“怪不得昨天我一醒来就觉得米弘源他心事重重的,原来他和乔木森出去商量这事的。”
“梦梦,你就好好养你的病,别人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沙沙姐把我的床头放平,又为我掖了掖被角:“这回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你如果睡不着,就好了想一想我说的事儿。要不你就接受乔木森吧。”说罢,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看着那扇门慢慢地关上,我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苦笑。“唉,我本将心照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
也许我应该好好捋了捋我的思绪,我这么多年一心一意爱的那个人到底值不值得去等。我这样无怨无悔地为他奉献我的青春,我的清白还有我的爱,值得吗?
我闭上眼睛,悄悄地流下了泪。
病房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客厅里乔木森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沙沙姐走后,病房通往客厅的门大开着,我能听到门口那两个站岗的在厉声斥责着什么人:“对不起,这个病房不可以随便进。请回吧。”
一个清脆的女声说:“请你进去汇报一下,我和梦瑞亚有约,是她说要找我说事儿的。”我听出那是法蓝西斯的声音。
一个保镖打开门,走进病房里对我说:“云小姐,有位叫法蓝西斯的女孩子说和你有约。”
我点了点头:“让她进来吧。”
“好!”
门口的姑娘一进门,就如轻盈的小燕子一样跑进来,一直飞到我的床前,笑盈盈的说:“梦瑞亚,对不起我好不容易才偷偷溜……不对,是走出来的。”
“请坐,我正好有事要和你谈。”我拍了拍床边的椅子。
“梦瑞亚,今天我可是一个人来的,瓦克斯不知道,谁都不知道。”法蓝西斯好看的笑脸有一丝调皮的笑容。
“法蓝西斯,你跟我好好说一说,你父亲知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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