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问尤一手:“你是不是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呀?”
“你……你啥意思,总该让人给做个证明呀。”
柳叶梅走近了,贴在尤一手耳根上说:“现在封锁消息还来不及呢,你倒要张扬起来了,这种事情,知道得人越少越好,对你越有利,看来你真是老糊涂了,遇事先就乱了方寸。”
“这倒也是,那你说该咋办?”尤一手问。
柳叶梅故作深沉地想了想,说:“兴许他是被你打蒙了,过一阵子可能就清醒过来了,眼下要急的是先让他躺下来,用热毛巾给捂一捂脑袋,然后在安安稳稳睡一觉,没准就恢复过来了。”
“那就赶紧抬进屋里吧。”尤一手说。
“还用得着抬了,估计腿是不会有事的,扶着他走路,肯定没问题,不过……不过……”
“不过怎么着?”
“你想呀,这毕竟是办公的地方,人来人往的,万一传出闲话去,你可真就说不清了,再说了,又没张像模像样的床,热水也没有,咋个给他上热敷?”柳叶梅一本正经地说。
“那就去我家吧。”
“切,亏你想的出,你老婆见她侄子这副模样,还不咬死你呀。”
“那……那该怎么办?总不能把他送回家吧?”
“那你就是找死了。”
“那就送医院吧?”
“那你就离蹲大牢不远了。”
“唉,我草他个姥姥的,咋就犯贱打他呢,都怪这只手,没了尺度,也太狠了点儿。”尤一手后悔起来。
柳叶梅说:“不怪你的手,要怪就怪的心,又脏又小,容不下人。”
尤一手听懂了柳叶梅的话,叹口气说:“可不是嘛,我喝了点酒,是把事情想歪了。”
“可不是,在你眼里就没个好人!”柳叶梅气呼呼地说,然后走近了送红军,小声问道,“大兄弟,你觉得怎么样?”
“姐……姐……我就是觉得头晕。”宋红军有气无力地说。
“你觉得能坚持吗?没事吧?”
宋红军摇摇头。
“你这样能回家吗?”
宋红军还是摇摇头。
尤一手走近了,对着柳叶梅说:“你傻呀,这个样子还要他回家。“
柳叶梅回过头,冲着尤一手问:“那你说咋办?咋办?”
尤一手以商量的口气说:“你看这样中不中,先让他去你家吧?”
“村长啊村长,你觉得那样合适吗?我一个女人家。”听上去柳叶梅一点都不情愿。
尤一手说:“别还有啥更好的办法呢?再说了,他都那样子了,还能干啥呢?等明天他好起来,一切就好说了。”
柳叶梅装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来,沉吟了片刻,然后咬了咬牙根,然后说:“那好吧,我可跟你声明了,一切都是为了你,要是以后有人拿这事嚼舌的,你全部给我兜着。”
“中……中……我答应……我答应……”
“那……那这样吧,我看这事吧,还是别惊动您老人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回去避着吧。”
“他自己能走到你家里去?”
“让大柱子搭把手,两个人搀着他,估计没问题。”
尤一手说:“那也中,就让大柱子在你家值班吧,免得再发生啥意外。”
这老狐狸,他还是对自己不放心,顺手就安插个眼线在自己跟前了,但嘴上却说:“好……好,就这么着吧。”
嘴上这样说着,可“好不容易”把宋红军搀到她家炕上后,柳叶梅却改变了主意,对着大柱子说:“对了,大柱子,宋红军的车还在庄外头呢。”
宋红军唉哟一声,有气无力地说:“可千千万万别把我车给弄丢了呀,那可是我们一家人的命根子呀。”
大柱子想了想,说:“那我先去看看,如果还在的话,我就再回来。”
宋红军说:“我这命还不值那车值钱呢,你还是好好守着车吧,求求……求求你了。”
大柱子就问柳叶梅:“姐,那该怎么办?”
柳叶梅说:“那你就去守着车吧,这里有我呢,我给他热敷一下,让他好好睡一觉就是了,你在这儿也帮不了啥忙。”
宋红军摸摸索索拿出了钥匙,递给了大柱子,说:“外面冷,寒气重,你还是躲到车上吧。”
大柱子接过来,转身朝外走。
柳叶梅又喊住他,嘱咐道:“大柱子,今夜里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说,要是村长问你,你就说一直在这儿就行了。”
大柱子爽快地答应着,消失在了夜色里。
柳叶梅跟出来,站在院子里,等街上没了脚步声后,她把里里外外的关了个严实,转身进了屋。
一脚踏入,门后闪出一个黑乎乎的身影,懒腰保住了,一张热乎乎的嘴贴上了她的唇。
吻过一阵后,柳叶梅说:“大柱子,你该去当演员,扔在村子里可惜了你这块好材料。”
宋红军说:“我要是能当演员的话,那姐就是大导演了。”
“啥意思你?”
“这还要问了,我一举一动还不都是顺着你话里的意思来的嘛,要不然,我咋知道你有那份念想。”
“你知道我有啥念想?”
“美女姐姐呀,你不就是想那事了嘛。”宋红军说着,弯腰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各自手忙脚乱撕扯着衣服,干菜烈火狂燃了起来。
这一夜,他们一共疯狂了三次,每一次都是淋漓尽致,痛快酣畅。
等到东边的天上有了微微的亮光,柳叶梅就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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