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崔茜骂得有点火大:“什么啊你就说我是王八蛋?”我和崔茜用的都是中文倒是不怕坐在一边的莲娜听见,崔茜磨着牙齿道:“你把这个小姑娘吃了吧?你说你是不是王八蛋,你都三十多了啊。”
我苦笑道:“艹,你管我那么多,老子现在单身……”崔茜听到我这句话倒是没有反唇相讥,而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她是怕我想起了婉儿难过。
我和崔茜的关系说实话相当奇怪,我们很少见面但感情极好,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好,而是纯粹朋友之间的关系好,崔茜对我来说就像是自己亲姐妹,或者说像是亲兄弟。
把莲娜交给崔茜我很放心,毕竟对于莲娜来说我可能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所以我虽然不能给她承诺和未来,但我可以让她去放手寻找自己的未来。
我在洛杉矶呆了一周,最后终于还是在莲娜的泪眼滂沱中离开,也许不久以后我就能在电视上看到这个声,而我和她这段情缘到了这个时候也应该按下了休止符。
从洛杉矶离开我没回港岛,而是去了赌城拉斯维加斯,在这座沙漠上的城市里有我在这世界上最尊敬和爱戴的人,我的衣服宋杰,当然还有我义父宋杰的好基友秦仁医生。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懦弱的高一学生,义父也不再是当年的模样,其实他和秦仁医生都才五十岁左右还不算老人,可这两位现在就在拉斯维加斯过着乐不思蜀的生活。
到义父那里去过发现他现在日子过得很开心我也就放了心,这两个人老心不老的家伙在拉斯维加斯夜夜笙歌,日子过的不要太潇洒。
就在我准备离开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熟人打来的求助电话,如果是别人的话我说不定会拒绝,但这个人打来的电话我还真不好拒绝,因为他帮过我的忙,而且他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和我站在一个水平线上的高手,教廷的副裁判长沃尔顿。
其实打电话过来的不是沃尔顿本人,但这人的身份地位比沃尔顿还要高得多,这人是教廷国务卿塞尔普枢机主教。
枢机主教的别称就是红衣主教,枢机主教的权力可是相当大的,看过《三个火枪手》的人恐怕都会对那位法国红衣主教黎塞留印象很深,在中世纪君权神授的时代枢机主教的权力有时候比国王还大,现在虽然没有那个时代的权柄了,但仍然是身份高贵的大人物。
我倒是没想到用沃尔顿的电话打给我的人居然会是教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务卿枢机主教大人,不免也有点受宠若惊,但塞尔普主教把打电话给我的原因一说我却是慌了神。
塞尔普主教告诉我沃尔顿受了重伤,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一个月了,整个人现在看上去就和死人一样没有区别,如果不是沃尔顿在彻底昏迷之前留下话说如果他一直醒不过来就找我的话,教廷现在已经给这位副裁判长举行葬礼了。
我接到电话以后连夜乘坐教廷安排的专机赶到梵蒂冈,在教廷医院的秘密病房里我总算是见到了沃尔顿这个不打不相识的老朋友。
当年我和婉儿在德国黑森林里寻找党卫军留下的宝藏结果遇到了带队同样寻找宝藏的沃尔顿,当时的沃尔顿功夫比我还要强得多,两年后我们两人的功夫基本上就在一个水平线上,后来我为婉儿报仇的时候还多亏了他帮忙,虽然说是交换条件但这份人情我却是一直记在心上。
沃尔顿还不到五十岁,功夫达到了抱丹境界使得他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岁的人,但现在他躺在病床上完全就是一个死人,没有心跳,没有呼吸,除了脸色和活人没什么区别以及身体皮肤还很有弹性之外,就和死人没有一点区别了。
我检查了一下沃尔顿的情况发现他的身体并没有外伤,他之所以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内脏受损严重,这家伙是自己进入这种假死状态试图通过自身的力量恢复的,毕竟以他的伤势普通人恐怕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检查完以后对塞尔普大主教道:“我可以试试不过未必能够成功,在我帮沃尔顿治疗的时候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能打扰我。”顿了顿我又道:“治疗的时间可能会很长,但我不出来就不能有人进门打扰,否则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塞尔普大主教毫不犹豫的道:“沃尔顿是教廷最重要的人之一,陈先生的一切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还请陈先生帮帮他。”
我点了点头道:“这点还请你放心,沃尔顿也是我的好朋友。”
等到塞尔普大主教等人离开后我把门反锁上,然后把左手尾指上的金针给取了下来,接着我把沃尔顿剥成了一条大白猪的模样,先开始给他用金针刺穴的方式来帮他活动气血。
我一只手握着沃尔顿的脉门,这个教廷副裁判长体内的情形就巨细无遗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这也是打破虚空见神不坏境界的特点,我见到的神可不光是我自己身体里的神,在我搭脉搏的时候我也看到被我搭脉搏的人体内的情形。
沃尔顿的伤势太严重了,不光是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损伤而且脊椎骨破裂,脊髓都流出来了。
我们练武的人受伤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沃尔顿的伤是这样的正常情形就算了,但是我检查过他的伤势以后就发现了不对劲。
按照他身上的伤势的情形沃尔顿可不是在公平比武或者决斗中受的伤害,他不光是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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