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凡东也顾不了很多,将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扔到一旁,打不流星的直接上前抢下侍从手中的麦克风,有些生气低吼道:“医生呢?医生在什么地方?公主殿下现在昏迷不醒,马上叫医生过来。”
当国王看到站在舞台上的公冶凡东时,眼底闪过一抹不满,不知道是不是眼缘的问题,他一直对于公冶凡东这个人的印象不是很好,毕竟他的身份在那,而沙尔汗却又钟情于他,反倒是更加的让他烦感眼前的公冶凡东。
只是当他听到公冶凡东的话后,顿时便有些坐不住了,当时并没有仔细的看他抱上来的人,借着有些昏暗的灯光,国王微微眯着眼眸看向躺在舞台中央的人。
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到脸上的模样,但是从她的衣着看去,国王惊奇的发现那人的装扮就是沙尔汗的模样,顿时有些心慌,有些焦急的往下赶,并吩咐人去请医生。
公冶凡东见状,总算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心中略有些担忧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毕竟只要有医生来,那么他就不那么担忧了。
他根本不去理会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所产生的后果,只是想到沙尔汗能够得到救治,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公冶凡东慢慢的走到沙尔汗的身旁,将她的面具摘了下来,看着她安详的睡颜,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也就只有现在能够静静的看着她,过不了多久,医生和国王来到,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便只好在一旁看着,不能够接近她半步。
公冶凡东不禁有些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只是希望她没有什么大碍,不然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往下活了。
不多时,国王陛下便带着医生来到了沙尔汗的身旁,只是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且公主殿下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这让所有的人都微微松了口气。
国王示意侍从找来一个担架,卡丽随行,便让人将沙尔汗送回房间去了,至于其他的人,在还没有查清楚状况的时候,都暂时先回各自的房间呆着,随时有情况在去询问。
而公冶凡东看着沙尔汗在其他人的护送下渐渐的走远,心中有些怅然若失,但是又看到巴伯柘衍眼底的那份担忧,心中顿时明白了什么,微微皱了皱眉头,便也跟着保镖队的人护送沙尔汗回房间。
而此时初卿也在舞台的附近寻找着言司远的下落,不知道为何她的心中顿时有些惶恐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她告诉自己要镇定,不然就只会自乱阵脚。
虽然她也很想要去看看沙尔汗到底是怎么了,但是现在她更加担心的却是言司远,毕竟在这之前她还在台上的时候,能够感受到他那炙热的目光,但是由于所有的人都带着面具,根本就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找到人。
只是,不论初卿怎么找,都不会在宴会上找到言司远的,因为这个时候,宁嫣儿已经趁着之前沙尔汗昏倒那件事的混乱,趁机将言司远给偷偷运了出去。
然而在这之前,却发生了让言司远意想不到的事情。
台上的游戏即将结束的时候,言司远的心中顿时松了口气,总算是快完事了,但是不知道为何顿时便觉得有些头晕,身体很是不舒服,便想着是否是因为宴会厅里太过密不透风,人又多的缘故。
抬眸看了眼台上的两人,好歹是将游戏完成了,只是,他顿时觉得有些呼吸不畅,眩晕感更加的强烈,为了避免让初卿担心,言司远决定先到门外去吹吹风,想要借此来让有些混沌的脑袋清醒一下。
只是言司远并没有注意到,在他刚刚出门没有多久,便又一道略显纤细的身影正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
言司远站在门口的位置,微微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本以为能够缓解一下,但是却没有想到的是眼皮子却越来越重,几乎都抬不起来了。
“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意志力竟然那么强,若是旁人的话,应该早就已经倒下了。”宁嫣儿略显激赏的声音从言司远的背后传了出来,顿时让他转过身来,但是因为药效发作,他根本就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看到身后的人。
当他看向身后的人时,也许宁嫣儿就是为了让他知道究竟是谁做的,便将口罩摘了,一脸笑眯眯的模样看着眼前浑身无力的言司远,若是仔细看得话,便能够看到她的这抹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
“是你,宁……”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言司远因为药效的发挥,顿时便陷入了沉睡之中,临近昏迷之前,言司远的心中却担心初卿的安危,若是让宁嫣儿也用同样的方法将初卿绑来的话,那么事情就不好办了。
只是,言司远并没有想到的是,初卿根本就没有碰宁嫣儿带来的酒,就是因为如此,才逃过一劫的,而他现在却自身难保了,却还要关心初卿的安危,可见他们两人的感情是多么的深刻。
倘若让宁嫣儿知道言司远那时的想法,估计会嫉妒的发狂,也许会不顾一切的去找初卿。
昏暗的天空中有一抹细得像一弯柳叶似的月牙在云层里缓慢地移动着,偶尔从云隙中投出几缕银白色的月光照耀在地面上。
宁嫣儿看着躺在地上的言司远,眼底闪过一抹恋慕,但是她知道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先将人运出去再说,好在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关注公主沙尔汗,门口的守卫松散,对她来说真的是天时地利。
宁嫣儿眯着眼查看了一下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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