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这么久,当然好多了……”宁倾城微微一笑,想到盘旋在脑海中的计划,水眸敛了敛,接着道:“对了,振邦,我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看我还是回家里住好了。”
言振邦看着她的眼睛,眉头微微一蹙,“怎么了?在这住的不舒服吗?”
“不不,不是,”宁倾城赶忙摆了摆手,随后又抬起手挽了挽耳边落下的碎发,淡淡地勾起了唇角,“这里虽然什么都好,但总感觉冷清清的,我身上的伤现在也没什么大碍,回家里住着也比较方便。”
她的视线定定地落在言振邦脸上,生怕错过他的一丝神情。
言振邦听言点了点头,但还是冷眉一皱,拒绝道:“倾城,我明白你住在这里可能不太习惯,但是以防万一,你还是再住几天吧,你的伤口现在也还没完全愈合好,等完全好了,我再接你回去吧,好吗?”
言振邦说的不无道理,宁倾城这次不是生病,要是还没等伤口愈合好就贸然接她回去,万一伤口感染或再次撕裂,等下还是要回到医院里来治疗的,这样来回折腾,也不适合养伤。
可宁倾城现在是有任务在身,再拖下去,她真怕宁嫣儿会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宁倾城猛地伸出手拉住了言振邦的手掌,低低的哀求道:“振邦,你就带我回去吧,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言振邦不明白她的情绪为何突然激动了起来,只好赶紧询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宁倾城整个人浑身一软,朝着言振邦倒去,言振邦见状只能伸出手将她揽住,她便顺势将头颅靠在了言振邦的肩头,低低的抽泣着。
“她们知道我是被嫣儿伤到的,都在笑话我,说我教女无方,养了头白眼狼……”
“你怎么会在意那些人说的话呢?嘴长在她们身上,就任由他们说好了,要是每个人说一句,你都得在意,那岂不是会活活累死。”言振邦一边轻声说着,一边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趴在他肩膀上假哭的宁倾城闻言,唇角微微一勾,但很快又敛了下去,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抬起头哀求地看向言振邦,低声道:“可我就是忍不住……振邦,你就带我回去吧,好吗?”
言振邦看着她眼眶悬着泪珠的模样,眉头狠蹙了下,犹豫了一秒,只好点头答应了。
见他点头,宁倾城脸上这才绽放出一抹淡笑。
办好出院手续,宁倾城如愿以偿地坐着言振邦的车回到了言家大宅。
她坚持不用言振邦搀扶,自己咬着牙故作从容的回到了房间。
可一关上房门,她就无法遏制伤口的剧痛跌在了床上,掀开衣服,果然包扎在伤口上的纱布已经有一点血丝了。
宁倾城恨恨地咬了咬牙,如果不是初卿在医院里刺激宁嫣儿,宁嫣儿也不会精神失常,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她恨恨的想着,心里后悔不已,当初叫人把初卿的孩子撞掉之时,应该狠下心连同把她也撞死,这样,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说不定,她们母女两也早就进了言家了,哪里会变成现在这幅落魄模样。
这一切,都该怪那个该死的初卿!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让那个女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她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午饭过后,言振邦跟宁倾城说下午有事要外出,让她待在家里好好养伤,宁倾城赶忙顺从地点了点头。
她心中不免有些窃喜,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她甚至不用特意支开言振邦,这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着她。
宁倾城按耐着躁动不安的心,直到听到楼下的言振邦出门的动静,才深吸了一口气,拉开了房门,走到了走廊上。
环顾了一周,没发现其他人,她放松了下紧绷着的身体。
大着胆子来到了书房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搭在了冰冷的门把上,然后缓缓扭动。
房间里的窗帘被拉上了,所以房间里的光线很暗。
宁倾城闪身进了房间,放轻了手脚将房门反锁上。
这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她扫视了整个房间,然后视线定格在那张偌大的实木办公桌上。
宁倾城走到桌子面前,将桌上放着的一些纸样翻看了下,结果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资料而已。
她轻叹了一口气,料想言振邦和言司远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文件随便放在桌上。
宁倾城眸子滴溜溜一转,随后人绕着桌子来到了另一边,蹲下身,拉开了办公桌的柜子。
果然,里面放着一个保险箱。
宁倾城很快就明白,如果要开这个保险箱,那就需要有密码。
可是密码这样的东西,又不是随便猜猜就能猜出来的……
她心里顿时有些烦躁。
可要是错过了今天这个难得的机会,以后就更难进到书房里来了。
席陆荣那边或许不着急,但是宁嫣儿那拖得越久就越危险,她的情况本就不乐观,现在还被关进了警察局里,宁倾城真怕她这个唯一的女儿会疯掉。
咬了咬牙,宁倾城硬着头皮在保险箱的密码锁上按下了言振邦的生日日期,可是显示屏上提示着密码错误。
她不甘心,又按下了言司远的生日日期,可保险箱发出哔的一声,依旧是密码错误。
“该死,密码到底是什么!”
宁倾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腹部的伤口因为她的动作被拉扯了一下,惹得宁倾城浑身一抽倒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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