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
燕京城,沐浴在忙碌之后的宁静之中。
这个时候,在一座典型的京畿重地四合院里面,身为龙门的长老之一的陈庆云,安静的坐在庭院之中的摇椅上,嘴中哼着耳熟能详的京调,显然,身为龙门长老之一的他,在龙门地位不低,甚至,仅仅只是次于叶杨,向浩天,左正河等人。
就算是龙门座下十二省盟主,在见到陈庆云的时候,都得恭恭敬敬的问好。
在龙门,不仅仅是资历最重要,排位,更重要,因为龙门的排位,都是靠着一个个战功累积上来的,这一点,谁都清楚。
在龙门,靠着溜须拍马的上位者,不是不存在,但是基本上都是被架空的光杆司令。
不同于龙门十二省盟主,陈庆云,掌管着燕京堂口的多处势力。
而在燕京,是龙门的龙主云耀的老巢,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脚酸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到,陈庆云,在龙门的地位,是何等的超然。
虽然,陈庆云在当初捕杀华家势力的时候,差点就云战歌斩杀,这一切在叶杨的突然到来之后,陈庆云被迫当了一会孙子,在强悍的武力压迫下,选择屈服叶杨,从而跟华家打起了攻坚战。
再后来,华家华天雄,死在云战歌的手上,而华胜安,因为云耀的突然现身,吐血身亡。
就算是在这个时候,陈庆云依然感受到,那股来自龙门的压力,他陈庆云不是贪生怕死的主,但是自从这座地下世界开始安宁之后,或许是居安不思危。安逸日子过久了,也就忘了许多最基本的东西。
有句话说得好,人心不足,蛇可以吞象。
陈庆云,身为龙门长老,从那次准备对云战歌动手的情况,就足以表明,这个家伙,已经有了反心。
直到前不久,辽东传来云耀的死讯。
陈庆云。心底的大石顿时落了下来。
他知道,没有云耀的庇护的云战歌,在他的眼中,一文不值,甚至。从云战歌以往的行事作风来看,陈庆云断定。云战歌。根本和那群靠着父辈的福荫为非作歹的纨绔子弟,并没有什么两样,在这样一种情况下,陈庆云自然知道,这次龙门会议,将是他鲤鱼跃龙门的一个契机。同时,他也相信,拥有这样想法的龙门旗下成员,不止他陈庆云一个。
龙门。早已经不是当年云耀一个人的龙门咯!
凝望着燕京的夜空,陈庆云悠闲的躺在摇椅上,目光流露着一丝隐隐的兴奋。
突然--
轻微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一直对危险异常敏感的陈庆云顿时提高警惕,抬头望去。
随后,陈庆云足足呆滞了三秒。
“很悠闲嘛,陈庆云!”一个声音陡然响在陈庆云的耳畔,令他整个人呆滞了一下,随后,陈庆云缓缓坐起身来,眸子悄然眯起。
“你怎么来了?”陈庆云强烈压下自己心中的疑惑,轻声问道。
来人只是微微的一笑,随后很随意的坐在院子里面的石阶上,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自信,他将头转向陈庆云,毫无征兆的说道:“陈庆云,我二叔的死,你应该是那个幸灾乐祸之一的人!”
轰!
听到这一句话,陈庆云心头狂震,随后,他目光如炬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似乎想要将眼前这个年轻人看透一般,只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却从这个年轻人眼神之中,看不出一丝端倪。
“没有!”陈庆云矢口否认道。
“呵呵!”年轻人微微一笑,只是这个笑容之中,有种令人有些头皮发麻的淡定从容,道:“这种没有水平的谎言,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说了,我心里清楚得很,其实,你应该知道,我跟我二叔,可不对谱!”
哦?
陈庆云眸子眯起,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冷笑着,并不说话,都说血浓于水,就算有天大的仇怨,只要误会冰释,那么一家人,还是一家人。
似乎看出了陈庆云内心的想法,年轻人轻轻的开口一笑,随后给了陈庆云一颗定心丸,说道:“豪阀门庭,哪里不是随处可见的骨肉相残?”
“哦?”陈庆云嘴角牵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冷酷笑容,说道:“不知道云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云战斌。
云战斌,云家第四代成员之中的领头羊,一直深受云家老太爷器重,跟云战歌不同的是,云战斌身家清白,并不像云战歌,有着云耀的灰色背景。
云家,是整个华夏国独揽大权的一个大家族。
没有之一!
云家那个老太爷,是正宗的红色老人。
跟云战歌不同,没有任何灰色背景的他,无论在军政商三界,只有自己想涉足,都绝对得到云家的大力支持,因为,云家,其实归根结底,还是比较倾向与白道上的发展。
这也就是这几年来,云耀虽然靠着自己打下了一片大好江山,但是跟云家老太爷的关系依旧紧张的原因之一。
“很简单!”云战斌轻轻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随意的说道:“我想要云家的云耀集团,但是我没有云耀集团的股份,所以,我决定,跟你拿一点云耀集团的股份!”
“哼!”陈庆云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没有云耀集团的股份?云少爷说笑了,据我所知,云耀,一直都保留着当年云庭飞的股份,那百分之十,可是一直没有动,云药重情重义,虽然事后东方情若一直没有接受这份股份,但是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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