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说过,用武力去获得一时的慑服,不是长久之计,云战歌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古来两国开战,也要寻一个出师有名。而云战歌唱这一出,不是他要用和平的方式去获得天道老大的位置。
而是,在接受任务的时候,他答应过聂长征,万不得已,不要滥杀无辜。
流氓痞.子也是人,只是生存方式不一样。
想到聂长征,云战歌猛地想起了聂茹君,心头忽然颤抖了一下,想到那个女孩子的彪悍,背后忽然感觉凉飕飕的,他真希望,这一辈子,都不再见聂茹君。
云战歌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种手握重权的感觉,已经久违了许久。
“战歌,有把握吗?兴许,狂龙那家伙手中握有置你于死地的底牌。”书生白鹭不乏有些担忧的说道。
云战歌人畜无害的一笑,点了点头。
书生白鹭便不再言语,他相信云战歌。
十分钟后,首先推开会议室门的是天道那几个老资格,带头的是位高权重的李权,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快,盯着云战歌,开口说道:“战歌,你这唱的是鸿门宴?”
其余几人因为跟书生白鹭达成某种私底下的协议,那布满沧桑的脸上挂着老成持就得笑容,不咸不淡,云淡风轻,宛如来旅游一般。
笑话,这几个都是天道的老资格,哪一个不是成了精的人物?难道还像几岁孩童一般胸无半点城府?
云战歌微微一笑,没有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做作,更没有故作高深的装.逼,而是满含歉意的说道:“各位叔伯,战歌邀请你们过来,实则有事需要诸位公断,我相信细节刀疤已经告知各位,我就不再细说,等人员到齐之后,战歌定当禀明原委,还请诸位叔伯稍安勿躁片刻,请上座。”
伸手不打笑脸人,云战歌这段话,说得滴水不漏,无懈可击,首先把自己摆在了晚辈的角度上,做足了场面,更是给了那五个老资格面子,不卑不亢。
李权心中闪过一丝讶异,今天云战歌完全锋芒内敛,一反往曰的跋扈嚣张,李权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为难云战歌。
但谈到座次,李权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狡黠,表情上古井不波,却突然开口道:“战歌,那我们该如何入座?”
李权这句话,其实并非没有缘由,天道自从一代枭雄沈天京死后,便群龙无首,每次主持会议,必是杨月如坐正座,而如今杨月如已经不在了,那这天道的第一把宝座,该由谁来坐?
云战歌,狂龙,刀疤都只是天道堂主,虽都有资格坐这把交椅,但是没有经过正式的仪式传接,谁敢坐在象征天道老大的主座上?
谁敢?
云战歌轻轻一笑,嘴角噙起一个不屑的笑容,很浅,难以察觉。
“权叔是天道的元老,为天道立下汗马功劳,这个主座,自然权叔坐,这次会议,也有权叔主持。”云战歌说道,脸上表情平静。
呃?
李权心中怔了一下,随即哈哈失笑,大手一挥,说道:“我李权虽然为天道出生入死,但是这位置,我当真不敢坐。”
“您不坐,谁敢坐?谁有资格坐?”云战歌笑脸不变,只是语气之中,多了一丝强横。
“哈哈...那我,就当仁不让了,斗胆倚老卖老一次了。”李权说完,轻轻走到那把天道老大的主座上,手轻轻的抚摸着椅子,嘴角抽搐了一下,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很轻微!
其余四个老资格眉头皱了一下,也不说话,待李权坐下之后,轻轻拉开身边的椅子,坐在了右面。
云战歌表情忽然变幻莫测,侧身坐了下来,然后抬头看了看书生白鹭和狂战金麟,指了指身边的座位,道:“坐!”
坐?
“轰...”李权心中一震,脸色瞬间惨白,就像是挨了一记耳光,不响,却火辣辣的疼。
“啪...”
李权忽然拍案而起,怒目而视云战歌,眸子忽然变冷,气氛瞬间冰冷到了极点。
“云战歌,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这天道内部会议,只有堂主跟副堂主有座次吗?他们,是什么职位?有什么资格获得一席之地?凭什么?”李权狠狠的盯着云战歌,质问道。
的确,书生白鹭和狂战金麟基本上可以不算天道的人,他们压根不能坐在天道的位置上,云战歌这种做法,明摆着就是给李权一记响亮的耳光。
凭什么?
云战歌眸子忽然变冷,轻轻站了起来,扫视了一下四周和天道的另外四位老人,目光就像一把利剑,盯着李权,冷笑道:“凭什么?就凭,他们是我云战歌的兄弟!!”
就凭,他们是我云战歌的兄弟!
“你...”李权气得发抖,这几个字,狠狠的砸进了李权的心里,陡然间,李权气得脸色煞白,怒极反笑道:“云战歌,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权叔你言重了,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呐!只是,天道向来任人唯贤,唯恐一些没有能力的人身居高位,反倒令天道停滞不前,这个责任,谁来负?”云战歌浑身气势一变,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瞬间弥漫开来。
“混帐东西...”李权大喝一声!
“呼...”众人只感觉一阵风过,一股森寒的杀意弥漫开来,掠过每一个人的心头,然后--
然后--
云战歌身旁的狂战金麟忽然动了,不动安如泰山,一动快如脱兔。
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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