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景阑不在医院了?不是说他中毒了吗?他现在不需要再医院呆着吗?为什么要让他离开医院?”夜翔飞板着脸,眉头紧皱的问医生。
医生推了推眼镜,一脸为难的说:“我们也都认为夜少要在医院再观察一段时间,本来好好的,但是夜少却突然说要‘回去’,就连霍金斯少爷都劝不住,我们也更劝不了夜少……”
夜翔飞问:“他说要回去?”
“嗯。”医生点点头。
“夜少是不是回晚宴现场了?”夜翔飞的手下猜测。
夜翔飞抿了抿唇:“我们现在也赶快回去。”
除了去参加安眠的婚礼晚宴,他也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让夜景阑这个时候还要离开医院。
一想到夜景阑一直以来对夜安眠的感情,夜翔飞就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拧着眉毛坐上了车。
夜景阑与霍金斯则坐在直升机里,他们的前排坐着沐小七。
“虽然刚才检查你身体没有别的问题,但你现在最好还是在医院呆着,你家安眠的婚礼晚宴其实就跟其他晚宴一样,不就是一帮人互相攀关系找资源,你家老爷子在完全能应付……”霍金斯喋喋不休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知道这个晚宴跟其他晚宴没什么大的不同,但它好歹也披着安眠大婚的名头。”夜景阑淡淡的说。
“你啊!”霍金斯摇摇头:“你这个舅舅做的真是连我都感动了,要我说吧,你们家的安眠也真是不懂事,明知道你刚刚中毒,还给你打电话让你参加她的晚宴!”
刚才好端端的,都要安排人送沐小七先回去了,却接到了夜安眠的电话。
也不知道夜安眠跟夜景阑撒娇说了什么,夜景阑就说自己也要先回去一趟,参加完晚宴再回医院,劝都劝不住,真是服了。
霍金斯很清楚夜景阑,虽然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但是只要是他在乎的人,他都会竭尽所能的满足她一切的要求。
“不怪安眠,这是我的责任。”夜景阑没有多说,不过在场的人也都知道他所说的责任指的是什么。
在夜景阑的心里,夜安眠从小无父无母,他作为舅舅,就应当承担起她父母的责任。
“唉,我觉得啊,你这么宠她她都不一定知道……”霍金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沐小七一直很安静的坐在前面,她的脑子里被夜景阑刚才说的那个问题充斥着。
她知道自己最终肯定不可能真的‘跟他永远在一起’,但他的那个问题足以让她心乱如麻。
夜景阑意有所指的,用他那双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眼睛往沐小七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说:“我宠人,不需要她知道。”
说完,他又换了个换题:“不过,我这次出席晚宴,也不全是因为安眠,今天我中毒的事情不少人知道了,估计现在很多人都在打探我的身体状况。”
“那倒也是,一旦知道你失明,肯定会对你们夜家的生意有所影响,别的不说,如果消息传出去,明天你失明的新闻占据了各大头条,你们夜家旗下的所有上市公司的股指数肯定大跌。”霍金斯瞬间也明白了夜景阑的用意:“所以今晚你平安无事的出席晚宴,会打掉很多探索消息的念头。”
“嗯,刚才爷爷也给我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夜景阑点头:“虽然股指数一时的跌宕起伏无所谓,但还是能少些麻烦就少些麻烦。”
“所以等下,怎么不让人发现你的眼睛失明,也是个问题……”霍金斯捻了捻下巴。
沐小七在前面听到他们的对话,觉得这件事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
因为虽然现在夜景阑的眼睛外观上看不出来什么毛病,但是看不见就是看不见,光走路就能被人看出来端倪……
就在沐小七担忧着夜景阑该怎么样不让被人看出自己眼睛失明的时候,直升机已经到了晚宴场外的空地上。
飞机停好后,霍金斯率先跳下飞机,对夜景阑伸出了手:“来。”
夜景阑却不动。
“我去,你刚才不是还说不让人知道你眼瞎了吗?”霍金斯毫不客气的说:“我想到了一个主意,等下我拉着你帮你引路,你跟着我走,我们尽量不要露出破绽就好了。”
“有人拉着我的确是个好主意。”夜景阑点头。
“那你还不来?”霍金斯翻了个白眼。
“我不想明天是我们同性相爱的新闻占据各大头条。”夜景阑笑了笑,忽然对前面的沐小七伸了伸手:“伊莲娜,有劳。”
沐小七本来听到霍金斯说他拉着夜景阑走,正想着这是个好主意,没想到很快自己就被点了名。
沐小七愣了愣:“我?”
“嗯,除了你,我想不出更好的人选。”夜景阑的手伸着。
沐小七想了想,的确也是,他的眼睛看不见,势必会与拉着他的人贴得比较近,如果是霍金斯,两个大男人本来手拉手都够怪异的了,贴在一起的确更加不妥。
她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戴着这张面具的她是夜景阑的女人,的确没有比她更好的人选了。
沐小七没有再犹豫,抓住了夜景阑的手,扶着他下了飞机。
霍金斯满意的将自己的手撤回来,嘿嘿一笑:“夜,反应的不慢嘛,很快就想到温玉软香比我这个硬邦邦的大男人强了……”
沐小七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刚才提出他拉着夜景阑走路的时候,其实就是想要她充当这个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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