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听到老严这么说完,整张脸顿时变得惨白。然而,那家伙脚底的油门却没有丝毫的松散,车速始终维持在90码左右,没下来过。
在深夜的公路上,这两别克宛若一只猛兽般穿行着,望着两边来来往往的大型货车,我真担心大刘一个不注意,直接拉着我们整车人和他同归于尽。
半晌,那家伙终于放下了一脸的讪笑,咧开嘴,缓缓开口道:“严老师真会说笑,z省这几年来一直很太平,哪有出过什么剥皮凶案,更没有什么省厅人员被害的事情。不知严老师是从哪里听来了如此可笑的传闻,难不成,这是程警官和您之间的一个笑话?”
什么,z省没有发生过剥皮凶案?
大刘的这一席话,惊得我们三人全都哑口无言。如果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剥皮案,那唐衍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赶去h省缉捕路远归案?如果没有发生过剥皮案,老严手中的卷宗又是从何而来的?
大刘的举动,明摆的是不想让老严介入剥皮案中,只是再拙劣的借口,也要有个限度。他这么说,无疑将我和老严全都当成了白痴。
这下,我还没发火,老严倒是率先急了,二话不说,对着大刘就是一阵狂喷,连带着将程警官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真是奇妙。前一秒还客客气气的两人,到了现在,已经完全撕破脸皮了。
然而,骂归骂,我们却根本不能采取任何实质性的措施。毕竟正在驾驶着车辆的可是大刘,别克车已经行驶了打大半小时了,我们也总不能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跳车逃生,单凭这个车速,在逃生之前,我们可能会先被摔死。
等到老严骂累了,他也就不再开口,自顾自的叼着香烟坐在一旁生闷气。估计老头这辈子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明摆着被人狠狠的摆了一道。
在来之前,我就已经预料到调查的过程将会受到巨大的阻力,z省的警察不会让我们这么轻易的救出路远。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会采取这样卑鄙的手段,直接派人在火车站门口堵我们一行人,连同案件,都不让我们介入。
不过z省警方越是这样,我就越敢断定剥皮案中肯定有猫腻。
路远那倒霉催的,十有八九是刚好被人当成替罪羊了。我相信剥皮案若是调查下去,其中的内幕绝对不亚于我以往经历的任何一起案件!
就这样,在无比压抑的气氛之下,我们度过了之后的二十分钟。
凌晨两点钟,大刘将别克车开到一家偏僻的汽车旅馆边上,熄了火,二话没说,就让后面车的三个兄弟下来替我们把行李扛进了旅馆里。
那阵势,就差像唐衍当初那样,直接把我们当成犯罪嫌疑人扭送至警局里。
等到那四个人一通忙碌之后,大刘还不忘叮嘱我们,说是晚上好好休息,不要乱跑,等到过几天程警官忙完了,就会亲自赶来接我们回去。
望着绝尘而去的两辆别克车,老严的脸已经气绿了,也就是在z省,他才能忍这么久。这要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估计大刘的警察生涯已经就此断送了。
这周围荒郊僻壤的,两边都是大山和田地,我估计这地方,距离市中心得有个几十公里的路程。
就算要找车去市局,最少也得是明天的事情了。而且就冲着大刘这态度,市局里面估计也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的。
看了眼后面那简陋的招待所,房间内要啥啥没有,大晚上连撒尿都得去外面公厕解决。这特么真比几十年前下乡支教还要辛苦。
“老严,你找的“老朋友”还真是靠谱啊,大晚上的,就把我们丢在这里了?”
“别特么bb,老子就不信了,偌大个京安港口,还找不到一两个肯帮我的人!”
接下来的过程中了,老严的手机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耳朵。
这期间我也没闲着,索性和晓雪一起找了经营这家旅馆的那对夫妻聊聊天,想从他们嘴里多问出一些关于剥皮案的细节。
没想到夫妻两个压根把我们当成是坏人了,别说是剥皮案,就是去前台倒杯水,他们都害怕半天。
我估摸着大刘应该是之前和他们交代了一些什么,否则那对夫妻两个不可能对客人保有如此高的戒心。
约莫忙碌了有个把钟头,那老严才终于松了口气,说是办妥了,让我们赶紧上楼把行李搬下来,要不了多久,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真的,你找着帮忙的人了?”
“那是,以我这么多年建立的威望,还怕找不来人解决这点小事情?”
看着老严这劲头,不像是在骗我们,我满心欢喜的上楼去把行李重新抬了下来,在寒风中苦等了一个小时。
直到天边已经吐出了鱼肚白,在那遥远的公路线上,才摇摇晃晃的开来了一辆五菱荣光。看这开车的架势,那司机应该之前在秋名山送过豆腐。
五菱荣光行驶到我们跟前就缓缓停下了。
俗话说得好,你永远不知道一辆面包车上会下来多少人。随着车门的缓缓开启,从车里一下钻出了六七个人将我们三人猛地围住。那些人手里全都拿着各式专业的仪器,摄像机,话筒,收音器,应有尽有。
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我们这里是电影的临时片场。
“你们小心着点,可别把严老师给吓着了!”就在这时,一阵极其富有磁性的女性嗓音从驾驶位上缓缓传来,听得我心里一阵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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