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现在唯一不一样的是，李宸妃现在的心中，只有畏惧。
柳皇后没有说话，李宸妃也没有吭声，偏殿之中的气氛相当凝重。
“娘娘好好休息吧，臣妾在一旁伺候。”李宸妃终于有些忍受不住，先一步开口打破了沉默。
柳皇后从床上撑起身子，李宸妃见状，立刻拿起床位的靠枕垫在柳皇后的身后。柳皇后靠着靠垫坐好，伸手拍了拍床沿，“别站着了，坐下吧。”
李宸妃刚想开口拒绝，却被柳皇后明显不善的眼神逼得硬生生将拒绝的话吞进了肚子里，一声不吭的在床沿坐下，却也不敢正眼看柳皇后。
柳皇后看着李宸妃的侧脸，过了好一会儿，忽然轻笑一声开口道：“你在怕什么？本宫又不会吃了你。”
李宸妃的嘴角扬了扬，扬起的弧度不高，看起来是想要努力摆出一张笑脸，“娘娘自然不会吃了臣妾……”
听到这回答，柳皇后又是一声轻笑，“是不是好奇本宫为什么找你？”
李宸妃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难道你不觉得，本宫和你有着共同的敌人吗？”柳皇后的声音轻轻的，语气之中充满了蛊惑。
李宸妃愣了愣，转过头来看柳皇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娘娘在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明白呢？”
“你是真的听不明白吗？”柳皇后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李宸妃，不过在李宸妃感到不适之前就收回了目光，道：“难道你不觉得，其实李烨一家，也是你的敌人么？”
此言一出，李宸妃脸上的神情骤然变化。
柳皇后将李宸妃的神情变化完全看在眼中，不由得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宸妃，你说，本宫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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