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花说道,“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前几任县令的死因,他们为何无缘无故的死掉呢?”
“那些人都是被我找人暗害的,有的给他们灌毒药,有的直接强杀,所以他们都死了,而后我让人摆出他们被人袭击或者被土匪杀害的假象,再假装调查一番,写了奏折上报上去,这事就变成了无头悬案。”
许春花了然地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你再说说,你为什么要杀掉他们?”
“为了不让林州城有县令掌权,这样就可以由我说了算,因此,林州城的县令都不能呆长久的。”胡文雍脸上闪过一抹疯狂之色。
他杀县令的真实原因就是清楚绊脚石,他做林州城的老大。
许春花虽然觉得他说的在理,不过并未全部相信,而是问道,“仅仅是这个原因吗?还有没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没有。”胡文雍反问,“就这一个原因还不够吗?”
“不够。”许春花认为,胡文雍费尽心机杀死县令,做林州城实际上的老大,并非是为了过权利的瘾,他的真实目的应该是,自己有了权力之后,可以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反正没人管他。
许春花问他,“你说说,你杀掉县令后,都得到了什么好处?”
胡文雍没想到许春花如此的心思缜密,竟然又深入询问,他只好说道,“我要做的事当然就是给自己捞取更多的好处,比如说把那些救济粮或者其他的财产全部据为己有。”
“好,那你做这件事的时候,是自己做的呢还是有帮手呢?”
胡文雍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是我自己做的,这事儿哪能找帮手,一旦有帮手,我的好处就损失一半。”
许春花忽然一拍惊堂木,“胡文雍,我希望你真诚的配合我,老实交代问题,而非说一半留一半,若是你还不全部说出来,你不会被减刑的。”
仅仅通过胡文雍这番话,许春花就能判断出,他说的有谎话,因为胡文雍并非一个人在战斗,他和宋福贵勾结在一起,凡事他做的坏事,基本上也都有宋福贵的影子,可是他现在把这些事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把宋福贵摘了个干干净净,真很不正常。
胡文雍表情无辜地说道,“春花,我说的全部是真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说的并不是真的,而是真中有假,你有同伙。”许春花直接说道。
胡文雍头摇的像拨浪鼓,“绝对没有,这些事真的是我自己做的呀,我不可能胡乱诬陷他人。”
他又大义凛然的说道,“我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让别人为我受牵连。”
许春花问他,“那么,为何你从大牢逃跑后,躲进宋福贵家,宋福贵为什么愿意帮你,你们之间有什么样的交情?”
“我们是朋友关系,由于我们都在林州城混的时间久了,关系比较铁,所以他就愿意帮我。”
“呵呵。”许春花冷笑,“胡文雍,你又说谎了。”
许春花对一旁的衙役刘卫东喊道,“刘卫东,把你们村的乡亲带上两个,让他们来说说这件事。”
其实刘卫东村里的乡亲就在现场,许春花为了这次公审,做了各方面的准备。
刘卫东就把他们村的两个老农带上高台。
他们村里的田地被胡文雍和宋福贵合谋强占,害的他们村全体无田可种,沦为他们的佃农。
这两个老农出现后,把他们村的遭遇说出来,证实胡文雍确实和宋福贵勾结在一起。
胡文雍连忙说道,“这件事我要说一下,其实这件事是宋老爷在帮助我,因为最终所有的好处全部到我手里了,他什么好处也没得到。”
“是吗,那你拿出证据,证明这件事是真的。”许春花道。
“没有证据,所有的事都是我和宋老爷两人谈的。”胡文雍不肯出示证据。
“没有证据?”许春花把她之前搜出的账本丢到胡文雍面前,“难不成这个账本是假的?”
在账本上清晰地记录着胡文雍和宋福贵以及其他商人之间的利益往来,连每笔银两有多少,都有详细的记载。
胡文雍看着面前的账本,伸手就去抢,然而,终究慢了一步,被邵广汉踩住他的手,没让他抢到账本。
胡文雍疼得龇牙咧嘴,却强自辩解道,“这个账本是我胡乱写的,没用。”
许春花冷笑,“胡文雍,你又开始胡扯了,这样的话,我只能对你动刑了。”
“你动刑我也这么说,因为这就是这个账本的真相。”胡文雍掷地有声的说道,绝不承认账本是假的。
许春花这时候又给阿牛使个眼色,阿牛会意,瞪着眼说道,“爹,你还想不想给我留点家产,能不能配合县令?”
胡文雍看了一眼阿牛,叹口气,“阿牛,有些事儿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里面牵扯很多东西的,所以,你不要说了,总之该给你的家产,爹会给的。”
就在刚才这段时间,胡文雍想明白一件事,即使他死了,也可以让人给阿牛家产,并非他一定要活着。
他心里暗道失误,刚才着了许春花的道了,吐露出一部分真相。
他打定主意,接下来啥也不说。
于是,不管许春花问任何问题,胡文雍只承认,任何坏事都是他自己干的,绝不往宋福贵身上扯。
他标出了一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架势。
但是,许春花却觉得这里面的水更深了,胡文雍不肯供出宋福贵,只能说明两点,第一,他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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