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是看不起夏疏影这个女子的,他们很是不明白王爷为什么会把一个女子带在自己的身边,甚至他们认为都是因为这个女子王爷才会变得这么优柔寡断的。所以现在对夏疏影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更有甚者,直接对夏疏影说道:“王妃是个妇道人家,所以还是好好的呆在营帐中绣花便是,军中的事情你又不懂!”、
夏疏影听了这话淡淡一笑,也不反驳,只是问着那人,“将军,你觉得我们军马比南祁如何?”
夏疏影这话问的很是突兀,但是那人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自然是比他好的,”说完之后,顿了一顿又道:“自然,对方也不差。”
这个时候夏疏影忽然严肃了起来,“那我们可是粮草不够?”
那人白了夏疏影一眼,“我们青越是富国,那里会有让郡主缺粮草的道理?”
“还是说你们带兵打仗的策略出了问题?”夏疏影步步紧逼。
“自然不是,我们几个虽然不比康定王爷,但是也是打了几十年的仗,断然不会出问题!”说道最后,这几个人甚至有些恼了。
夏疏影也不生气,只是接着问道,“既然样样不差,那你们可有想过我们青越为什么会节节败退?”
夏疏影一句话问道了点子上,这些人瞬间不吭声。
此时夏疏影又道:“那肯定是南祁军中有人对我们了如指掌。也就是说我们青越出了奸细。”
夏疏影说的很是明白,那些人没有理由不理解。
“奸细?”
“是何人?”有人恼了,似乎若是奸细就在面前的话,他们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听见众人这样问夏疏影淡淡一笑,“这奸细是何人这个时候再追究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样让那人想不到我们的军事部署,如此,我们才能够打胜仗。”
直到这时候这几个人方才对夏疏影刮目相看。
而封寒御也适时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盏,对着众人说道,“本王的爱妃只是个女子,让她在这里给大家出谋划策,实在有失体统。”说着就转身对夏疏影说道,“你下去吧。”
但是这个时候这几个人如何肯让夏疏影下去,便忙忙的拦住夏疏影看着封寒御说道,“王爷,我们几个都觉得王妃说的有道理,还请王爷让王妃说下去,谁说女子不能够参与军中事务了!”
听他们这么说,夏疏影和封寒御两个人相视一笑,如此这夏疏影就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
那天夏疏影在营帐中跟将士们说了很多,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直到次日一早,他们开始迎战。
青越接连几次下来,都是战胜而归。
这更加令士气大振,不过一月的功夫,青越丢失的城池通通收回,不仅如此甚至还占了不少南祁的城池。
这个时候南祁军中一派萎靡之气,司邺更是怒不可遏,他本来以为这场战争是必胜无疑的,如此他就能南祁国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若是这场仗打败了,那他就必死无疑了,更何况还丢失了几座城池。
那司邺怒气之下,便怀疑是司晔远给他透露的关于青越的消息都是假的,但是他又知道自己又不能明着问了司晔远,所以就让人暗中留意司晔远的动静。
这天战争又开始了,混乱之中,司邺便发现司晔远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受伤了,甚至还差点被青越国的人掳走了,司邺怒不可遏,所以在把司晔远救会来之后便限制了他的行动。
司晔远倒是很是安静,丝毫没有因为司邺的限制而生气,而是那司邺气得直跳脚。
“司晔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受伤的,叔父到想要问一问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司晔远没有回答司邺的话,反而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问道,“叔父,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因为你的一意孤行,现在不仅青越,甚至连碧影都是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司邺听司晔远这样问,冷笑一声,“司晔远,亏你还是个男子汉大丈夫,难道你不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吗?这些人不过是些卑贱之人罢了,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好悲叹的!”
果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司晔远不再理会司邺,只是闭着眼睛,佯装养神。
司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气急之下便对司晔远说道,“司晔远,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你可知道你体内已经被我埋下了毒药,我若催动,你必死无疑!”
其实那司晔远早就知道自己被司邺下了毒药一事,只是一直以来都装作不知道罢了,这么些年来,他对自己的生死早已经置之度外,如今他的父母亲人又都不在了,所以他便把生死看得更加的淡了。
那司邺说的是实话,他果真催动了司晔远体内的毒药,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司晔远便陷入深度的昏迷。
但是司晔远不知道的是那月宛郡主因为担心他的缘故,女扮男装也来到了军中,甚至暗中注意司晔远的安全,如今司晔远和司邺的谈话她也是悉数听到耳中,知道司晔远危在旦夕。所以便悄悄的找到了军中大夫为司晔远诊治,谁知道那大夫摇了摇头,说是无能为力。
此刻的边疆距离南祁的京都甚远,再回到京都找御医已经是来不及,情急之下月宛郡主便想到了夏疏影。
虽然说他们现在是敌对的关系,但是她想夏疏影是个心善之人,况且还跟司晔远关系非同寻常,她想夏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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