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夏疏影狡黠的看了封寒御一眼,“那青衫男子确实相貌不俗……”
封寒御听见夏疏影这般说心里不禁醋意泛滥,“夏疏影!”
他康定王爷千里追妻,好容易有这样两情相悦的结局,哪里容忍的了一个土匪头子的介入,登时咬牙切齿的说道:“总有一日,本王会让这青衫土匪头子丧命在我的手中!”
封寒御虽然因为夏疏影盯着人家男子看一事很是着恼,但是也看出了这青衫男子身份的不寻常。
若是寻常的土匪头子就算是文文而言的文人,时间长了也会不自然的带有一种匪气,但是这青衫男子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傲气和贵气,就算不是皇族子弟也是高门子弟,且那青衫男子说话的口音虽然是青越口音,但是却不经意间有一些天盛国语调在中间。
这山寨和天盛相邻,按说这里的百姓有一点天盛的口音也属于正常,但是怪就怪在那青衫土匪头子刻意的隐藏这他国的口音,事出反常必有诈。
夏疏影见封寒御这般的醋意心中有些甜蜜,但是她还没有忘记他们冒死进这山寨的目的,于是便硬是冷着脸说道:“你以后要怎么收拾他本王妃不管,但是现在你必须给我沉住气!”
若是平常夏疏影断然不会这般的跟封寒御这般说话,但是现在情况使然也顾不得许多了。
闻言,封寒御自然是冷了脸:“在爱妃的心中,本王就这么不晓得事理?”
夏疏影见封寒御这般反而舒心起来,于是便口不择言说道:“王爷你是明白事理很,当初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我休书一封,这便是明白事理的表现…………”
封寒御见夏疏影旧事重提,心中很是不自在,欲要辩解安慰一二,但是转念一想,与其辩解安慰倒不如堵住夏疏影的嘴,于是一个一个箭步上前,拦腰一个公主抱,瞬间俯身炙热的的唇便附上了夏疏影的唇瓣。
“唔……”
这似有若无的轻呼声不禁让封寒御更加的难耐,温热的舌尖探入,瞬间二人感觉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热气,夏疏影身子更加的软了。
“爱妃……”封寒御轻轻的喊着夏疏影,一双大手不安分起来。
由于冷气进入衣衫,夏疏影意识有些清醒了,“王爷,不能……”
只是夏疏影的话海没有说完门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二人四目相对立马停止了动作,装作收拾房间的样子,果然一个小喽啰推门而入。
“我们大当家的让你们去议事厅!”那小喽啰语气不善。
“我们这就去,这就去。麻烦你前面带路。”夏疏影很是合身份的说道。
封寒御微微侧木看了一眼很是“谄媚”的夏疏影,心中虽然嫌弃,但是还是默默的跟在夏疏影的身后。
转了好几道弯方才到了议事厅,夏疏影悄悄地打量了一番,她发现这议事厅布置的别有一番情趣,先不说那用墨挥洒而成的“议事厅”三个大字,且看那碧青色茜纱做成的屏风便知道这布置内饰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凡夫俗子,茜纱屏风上面画也不是梅兰竹菊这等寻常之物,细细的望去,夏疏影方才认得出这茜纱屏风上是用朱砂画成的彼岸花,妖娆夺目,凄美异常。
喜欢彼岸花的心中多数心中会有一个悲情的故事,夏疏影心中纳罕,难道说这土匪头子心中有悲情的故事。
夏疏影这般想着便被人带着转过了屏风,在经过那屏风的时候她闻见了淡淡的沉香味儿,夏疏影心中了然,原来这屏风的框架竟然是沉香木做成!
这沉香稀有珍贵异常,但是这也是仅限于识得沉香的人,若是不识,这沉香在那人面前也恶不过是一块普通的木头罢了。在夏疏影看来,作为一群打家劫舍的土匪是不可能认识这沉香的。
疑点越来越多,这就说明这土匪头子是有问题的,或许这也是他们要劫持月宛郡主的原因。
这般想着夏疏影和封寒御就到了哪些土匪头子的面前。
“拜见大当家的。”夏疏影单膝抱拳跪地,封寒御随后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那辈夏疏影称作是大当家的青衫男子这次没有让她起身,反而看着夏疏影左边跪着的小喽啰命令道:“把你方才说的再说一遍。”
青衫男子依旧是淡淡的语气,但是夏疏影却是感觉到了他的杀气,同时封寒御也已经做好了保护夏疏影的准备。
按说,这样的情况在封寒御眼中就是小菜一碟,比这更为危险的情况封寒御都能扭转局势,但是今天的情况却是涉及到夏疏影,他不敢赌。
那小喽啰似乎很是惧怕那青衫男子,但是仍旧结结巴巴的开口了:“回……回大当家的,二当家的被人杀了!杀他的是一男一女!”
接着便是那个有着些许胡须的三当家的说话了,“这山寨之中鲜有人来,纵使有过路的也只有我们二当家杀别人的份,今日你说他被人杀了,而你却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你作何解释!”
二当家的如此一问,那小喽啰顿时身子抖得跟筛糠一般,“二当家的……小的……小的纵然死了也不敢对大当家的动手啊……”
那青衫男子此时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淡淡的坐在那象征着山大王的座椅上,浅浅的饮茶,仿佛那小喽啰的喊冤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得。
夏疏影这个时候心里却是明白的很,之前她跟封寒御杀了那山寨二当家的和那些喽啰,而面前的跪着嚎哭的这个就是漏网之鱼。好在她跟封寒御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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