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握住她搁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握住,他掌心的温度,让她突然觉得有了力量,那扑闪而来的雷电,似乎也觉得不害怕了。
医院急诊室。
医生:“姓名?”
陈曦痛极了,正欲回答,却听见他说:“朱文曦。”
医生:年纪?
“二十九。”他又说。
陈曦更惊讶,他怎么知道她的年纪?
医生:哪儿不舒服?
“肚子痛。”他又说。
医生看看陈曦:肚子哪个部位?
陈曦指指小腹,“这儿。”在医生面前,她诚实的说:“是… …痛经。之前就痛,喝了冰水后就更痛了。 ”
医生又详细讯问了一些症状,然后开了药方,撕下来递给康景逸,“家属,去划价取药。”
家属?这个称呼让陈曦心里暖暖的。
没多大会儿,康景逸取了药回来,那医生拿着药仔细叮嘱:“这两种,每日三次,一次两颗,这个痛经贴,是贴在小腹的。”然后指着饮水机,“那有杯子,先让她服药。”
他取了杯子,接了半杯开水,用两个杯子互相冲调着,边冲的时候边吹,然后又尝了尝,发现那水温合适的时候,再将水和药递给她。
她刚吃了药,医生又说,“把那痛经贴给她贴上。”
他撕开那痛经贴,那动作,再自然不过了,还问:“医生,贴在小腹哪个位置?”
“肚脐下一寸的地方,”医生说。
他没看她,只是撩开她的衣服,将那痛经贴贴在她小腹下,还用手掌轻轻按着将它贴紧。此刻陈曦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他的触碰,未有任何**色彩,却让她像被触电一般,全身酥酥的,麻麻的。
“回去以后多热敷。”医生叮嘱道,“以后经期时饮食清淡,尽量别喝别沾冷水。”
康景逸皱眉问医生,“她这种情况,怎么样才能治愈?”他记得,曾经的她,不是这样子的,每个月那个来了,还活泼乱跳的,像没事一样,现在怎么会这样?
医生呵呵一笑,“这种痛经,一般生孩子以后就会缓解。”顺便的,也开起了玩笑:“一般女孩到了她这个年纪都做妈妈了,家属,你可得努把力。”
听罢,陈曦有点害羞,看他,却见他神色泰然,就跟没事一样,那模样,似乎是心如止水。
在医院一番折腾,回到家,已经凌晨四点过了。
车停好了,可她小手捂在小腹上,皱眉,不下车,“太疼,我走不了。”
他没说话,根本没看她,俯身拦腰抱起她,她像是怕摔似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里,别说有多舒心了。
康景逸将她放在床上,刚松手,却听她低语叫了声:“六哥。”在她的认知里,与他亲近,似乎是很自然,太正常不过的举动了。
他皱眉背对着她,神色有点不自然,抿唇深呼吸。
“我肚子还疼。”陈曦小眉儿皱得紧紧的。
“我去叫惠嫂来照顾你。”她是毒,会吸引他越陷越深,原本就不可自拔,现在更甚了,渐渐的,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对她的念想了,他强烈的想亲近她,渴望与她耳鬓厮磨,想要与她… …不行,这些念头必须打断!
*
初秋的雨,来得慢,走得更慢,昨晚一夜大雨的洗礼,到早上,天都没放晴,大雨渐渐变成了细雨霏霏。那画展本来是在a市广场户外举行,因这场雨,自然也就延期了。
章沛林存了心要搓和陈曦,自然是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偶尔,会给康景逸一个电话,嘱咐他好好照顾她。
康景逸深陷,不可自拔,昨晚凌晨四点回来,之后难眠,清晨七点过就去了公司,白天,心里记着、挂着、想着她,想要回来看她,可却极力控制自己,直到晚上九点过,实在忍不了了,才回来。
惠嫂睡得早,陈曦坐在客房的沙发里看书,那房间门却是打开的,心没在书上,只是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
他回来,经过她房间,忍不住驻足,将眼底的慌乱掩去,神色平静如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好点了吗?”
“还疼。”她皱眉,其实已经不大疼了。
听她这样讲,他的心又悬在半空,走进房间,“药吃了吗?”
“吃了。”
“痛经贴呢?”他问。
“还没取… …”
他皱眉,“医生不是说了吗,只贴八小时就得换… …你这样一直贴,皮肤会过敏。”
“贴得太紧了,黏着汗毛,我试过了,撕的时候太疼,所以就没有… …”她说,“要不,你帮我撕?”
他在心里默叹,对她,他全无免疫力,明知道她是故意的… …可他还是蜗牛的不可自拔,不忍拒绝。
陈曦躺在床上,脸红红的,她这招,分明又是想引诱他的。
康景逸走过去,故做镇定,手微颤,掀开她睡衣的衣角,温热的指尖触碰她的小腹,轻轻的仔细的撕着那块痛经贴。
她的肌肤白皙细滑,小腹平坦,那腰又细又软… …他触碰时,想到曾经无数个情生意动耳鬓厮磨的时候,彼此身体的接触,他曾无数次吻过她的小腹,甚至往下… …想到那些,他心痒痒的,实在是难以忍受。
那痛经贴是黏得太紧,她小腹上细小的汗毛粘上去了,即使他撕的时候仔细小心,仍旧不免**了她。
那贴过的地方,已经有点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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