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果然是种无法用正常思维去理解的动物,就算是林汐瑶这样毫无城府,单纯到有点蠢的女人,也依旧有他看不懂的时候。
其实林汐瑶想的很简单,简单到完全一根筋。
别人的东西她会羡慕但从不会嫉妒,更不会有一点多余的想法,而韩奕骞便就是别人的,即便这三个月是属于她的,可也只有三个月。
就像她对杜启轩,即便即便爱了三年,可在当杜启轩成为别人的男人后,她也都会毫不犹豫的了断这段感情。
所以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对韩奕骞动心。
而韩奕骞对于她就像是别人寄存在她这一个潘多拉魔盒,华丽精美的外观,未知的好奇的刺激探索,都在诱惑着她打开。
可那是别人的,她连多看一眼都觉得自己像是个小偷,也更加没有勇气去打开,所以她要固守本心,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不被他诱惑,才能在三个月后干净利落的分开,了无痕迹。
一连两日,韩奕骞发现林汐瑶似乎总是在躲着他,明明同在一屋檐下,同样都不上班的两人,见面时间却少的可怜,
以前只要是她在他身边,她都会笑吟吟的找各种话题凑过来,一张小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而一向喜欢安静的自己却意外没有觉得吵闹不喜,反而好像已经渐渐习惯。
所以现在突然安静下来的林汐瑶让他觉得有些不习惯。
她现在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是呆在她那间小屋里,连人都看不到,更不要说主动凑过来和他说话。
以前,他随意的一个笑容都能让她傻傻的对着他花痴好久,流着口水就差没有直接扑到他。
可现在他故意只为一条浴巾在她面前出现,她也都目不斜视,丝毫不为所动,在没有以前对他的花痴热情。
韩奕骞站在画室门口半晌,他也是前两天才发现那间被他忽略的小屋就是林汐瑶的画室,没看出来,这个笨女人画画竟然还有模有样,但,这并不能成为她躲着他的理由。
抬手正要敲门,林汐瑶却正好开门出来,差点一头撞到韩奕骞的怀里。
“你……你站在做什么?当门神吗?”林汐瑶奇怪的看他一眼,抱着画稿绕过他走进客厅,把画稿都装进包里,准备出门。
韩奕骞薄唇微抿看着她,抬手已经拿起柜上的钥匙,“你要去哪?我送你。”
一个“好”字卡在喉咙被她硬生生的咽下去,“不用了,也不远。”
明显感觉到身后突然降低的气压,但依旧没有改口,走到门口换鞋。
韩奕骞看着她背影,微微眯眼蹙眉,幽深的黑眸闪过一抹冷芒,心底莫名烦躁。
神情复杂的握紧已经拿在手中的车钥匙,烦躁的随手一扔,“咵嚓”一声,砸烂了门边的穿衣镜,破碎的镜子掉落一地。转折
林汐瑶被吓的一惊,转身怔怔地看着他,又看向地上的碎片,蹙眉,气呼呼地怒道:“你这是干嘛?好好的镜子你干嘛砸了它?”
她提过垃圾桶要弯腰去捡碎片,却被韩奕骞拉住,一把扯向一边,推到没有碎片的地方。
“太丑,不喜欢。”他冷冷的回了一句。
林汐瑶无语的抽搐着嘴角,他这是嫌镜子丑,还是嫌镜子里的她丑?
要是后者,他是看自己有多不顺眼才会讨厌的要砸了镜子!
林汐瑶气的快要吐血,狠狠地瞪着他,清澈的眼眸中渐渐泛起雾气,“你不喜欢就砸了吗?讲不讲道理,有本事你就继续砸啊,是不是看我不顺眼,你也要拉过去打一顿!”
她直接拿起鞋架上的拖鞋,狠狠地砸在韩奕骞身上。
韩奕骞利落的伸手接住,扔到一旁,皱眉看着她:“我从不打女人。”
真不知道她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就她那柔弱的小身板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林汐瑶呵呵冷笑,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她要是男人,刚才碎的就不是镜子,而是她的脑袋了?
他果然看她不顺眼!
林汐瑶心里涩涩的,眼底的雾气越聚越浓,视线渐渐模糊,在眼泪快要掉下来的前一刻转身开门离开。
噔噔噔,一口气下了楼,林汐瑶擦了擦眼角,深呼一口气,吐出这两日积累的压抑,却依旧没有感觉到心里轻快多少。
面对处处散发着诱惑的潘多拉魔盒,她必须时时保持警惕和清醒,才能不被他诱惑。
要时刻谨记着那是别人的,她不想,更不会当个无耻的小偷。
这两天她便一直躲在画室里画稿子,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正好避开他。
而且她现在没有了工作,杂志社的兼职就是她唯一的经济来源,她要靠这些画稿养活自己和韩奕骞。
寄出了画稿,林汐瑶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乱逛,一点也不想回家,可心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韩奕骞,想着他现在是不是一个人在家生闷气?
其实想想今天也是她的错,韩奕骞本也是好心要送她,是她拒绝才会惹到他。
像他那样俊美又高冷傲娇的男人,应该很少被人拒绝无视,上次他工作上被人拒绝都一直的冷着脸,还差点开车撞到人,这次只是砸烂一面镜子,都是轻的了。
……
一个人在公园里纠结了一下午,直到天黑,公园里的保安来提醒她离开,才回过神赶紧回家。
华灯初上,绚丽的霓彩灯光渐渐远去,只余下昏黄的路灯。
公交站牌离小区门口还有段距离,林汐瑶下了公交车,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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