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是强生兄弟啊,你生意这么忙,再说我也没碰上多大的事,所以一直没叨扰,别见怪啊。”我客套地说道,至于为什么不叫他生哥,原因很简单,能配我庄枫叫哥的人,必须是我认可且尊敬的人,他李强生虽然是青木县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尊敬还差得远。
“哈,跟老哥那么见外干什么,最近飞机经常跟我打听小兄弟你的近况啊,他说和你特别的投缘,非要找时间再和你喝点,给你介绍他在水木混得不错的两个弟弟,到时候你在水木的路就能更加顺畅了!”李强生继续客套。
哼,飞机?那个在酒桌上表现地很浮夸的家伙吗?说实话这样浮夸的人我不是怎么喜欢,他给我介绍飞机,阿狼,壹佰三个人中唯一我看着顺眼点的就是壹佰了。
虽然壹佰对我不怎么热情,但我就是个没根没底的学生仔,不过有点血性和狠劲,这种态度不是最正常不过的吗?像飞机那样热情过了头和阿狼那样狗眼看人低反而惹人厌烦。而且飞机要真想和我吃饭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来,他又不是没有我的号码,光整些不实在的。
“奥,最近比较忙,替我多谢飞机兄弟的美意,只是我想安安稳稳的,不太想惹事,有机会再说吧,强生兄弟找我恐怕不是只为了说这个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不想再客套下去了,直入正题道。
“哈哈哈庄枫弟弟果然是办大事的人,那哥哥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前些日子我们ktv那个叫赵晓钰的陪唱公主你还记得吗?”
李强生的话让我一皱眉,赵晓钰,正是我从付彪手上救下的那个女孩,后来她被李强生开除,在ktv门口等着我托我帮她说情让她继续在那里陪唱,说是要调查父亲的死因,难道说她出事了?
“赵晓钰?哦,好像有那么点印象,她又怎么了?”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三天之前她陪一个客人走后就没再回来,因为她是你安排在这里的,所以我稍微调查了一下,发现那个客人就是你们水木中学的学生。”李强生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看来是在试探我和赵晓钰之间的关系到底紧密到什么程度吧。
我眉头紧皱,拳头握起,说我不担心那是假的,毕竟她和我有相同遭遇,从李强生描述的情况看,赵晓钰很可能被害了,就算没有恐怕也身处险境,如果真这么放任不管的话,良心难安,但是管的话,很容易把我牵扯到意想不到的麻烦之中,我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没扒插好呢。
“哦,其实我和那个赵晓钰根本就不熟,为她说情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但既然是我安排的,不管不顾确实说不过去,强生兄弟你把情况大体说说吧,等明天上学我看看,要是真出事那只能怪她命不好了!”我用淡漠的口气说道,即没有打破原来和李晓钰不熟的框架,也能应付李强生的试探。
“弟弟做人果然有原则,那个学生是水木高一级部十三班的程涛,家里是包工程的,不过据说最爱偷工减料,十六年前县里竣工不久的蓝莞超市玻璃阳光楼顶掉落,直接把一对夫妻砸死了,死得可惨了,只有一个婴儿保住了,最后因为施工方关系太硬,让几个临时工顶罪,最后家属闹得太厉害,没办法把施工单位的公司取缔,不久后换了张皮继续干,到现在屁事没有,这件事你从网上还可以查得到的……”李强生说完后又和我寒暄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我久久沉默不语,最后打开电脑搜到了那个新闻,事故现场的照片上,摔得稀碎的乱石堆中,两摊已经看不出人形的碎肉粘连在了一起,不远处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哭泣着,看样子是知道躲不开的夫妻把孩子扔了出去才让孩子幸运保住小命。
另外一张照片上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抱着孩子哭得死去活来,第三张照片看完后我就不忍心看了,太惨了,那个老奶奶竟然用手抠着一颗粘连在地上的眼珠……
阖上笔记本电脑之后难以平复心情的我点燃了一根香烟,心里有了一种猜测,然后继续搜索有关这则新闻的一切,最终找到一个自称死者父亲的人发在某大论坛上的帖子,而发帖时间是七年前,也就是说事发九年之后了。
帖子的内容无非就是控诉无良施工方偷工减料,出了事之后逃避责任至今逍遥法外,下面的回帖确实能看到很多声援,但最终基本都是为施工方说话的,想也知道是施工方花钱雇的水军了。
死者的母亲从儿子儿媳死后就精神失常了,是死者的父亲自己抚养襁褓中的女孩并照料精神失常的老伴,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据说是有人拿他孙女的性命威胁他。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怒砸了一下床,就准备关上电脑。
“嗯?”只是,突然出现的一个字眼,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死者父亲的名字,赵平凡!竟然姓赵,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事实好像离我内心中那种猜测更加接近了,难道说……这样的话,我真的不能坐视不理了。
我先给李哪吒打通了电话,问他能不能拜托家里调查永乐ktv附近出事当天的监控,幸好这条路段在李哪吒家里能力的范围,只是又得让他搭人情了,毕竟我们只是未成年人,告诉他赵晓钰的特征后我挂断了电话。
然后我又给马驴打去了电话,虽然他在网络这方面有点小门道,但我不抱什么希望,但试试总比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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