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抹了把嘴角,擦了擦口水,朝着宁渺萱扑过来,宁渺萱身上有伤,狼狈躲开。
那人却不放弃,活动了下胫骨,再次朝着宁渺萱扑过来。
卧槽!!!
老娘给你一条活路,你他么的还开始找死了?
宁渺萱觉得很是无语,怎么总有这种傻逼找死呢?
于是,宁小姐二话不说,将手上的石头狠狠的朝着那人的鼻子砸了过去,那人的鼻血瞬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可惹了宁渺萱,岂是那么容易完事的?
宁小姐身上有伤,手头也没有什么别的武器,一脚将安仁踹倒在地,脱了鞋子,骑在那人身上,就开始抽那人的屁股,一边抽,还一边感慨。
“原来打屁股竟是这么爽的事情?难怪那么多父母都喜欢打孩子屁股!!”
“你知道你这么出来吓人,是不对的吗?我跟你说,幸亏你今天遇到的是我,若是别人,指不定,你就是杀人凶手了,人吓人,也能吓死人的。”
“那个什么,你别只顾着求饶?打人也着实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你陪我聊聊天可好?”
·······
听到胡同巷子里有惨叫声响起,马车中的人紧闭着的眼皮突然掀开,猛地道了句:“停车!!!”
说完,便已一阵风似得消失在了视线中。
而当那人出现在胡同中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情景了。
宁渺萱正一边打着瞌睡,一边骑在一人的身上打着人家的屁股,那人已经被打的有点傻了,只知道抱着脑袋求饶,姑奶奶我错了。
而宁小姐,还一本正经的打着瞌睡,有气无力的吐出两句,知错了就能原谅你了么?那杀了人呢,也能原谅你么?
说的倒是很正经,可是明明就是一副要睡过去的模样。
祈羽睿的脚步,突然间停了下来,有些无奈的看着宁渺萱。
正打的欢快,身下那人一个没留神,放了个屁,宁小姐打那人的鞋耙子一顿,瞬间清醒。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宁渺萱第一次被一个屁惊醒,睁开眼的那一瞬,竟是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祈羽睿。
祈羽睿依旧是一袭白色的衣袍,身上披着披风,不远不近的站着,静静的看着宁渺萱在那教训人,丝毫没有打断他的意思。
宁渺萱剩下的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立马松开手,看到祈羽睿,赶紧求救:“救命,救命!!!”
谁知,祈羽睿却是淡淡的扫了眼宁渺萱,问:“打的可过瘾?”
宁渺萱撒了手中的鞋子,从那人身上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又摇摇晃晃的走到祈羽睿跟前,抬手抹了把祈羽睿的脸,然后咧开嘴,嘿嘿一笑:“哟,活的。”
祈羽睿哭笑不得,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似乎是应了宁渺萱的话。
“祈羽睿,你没死,真好。”
本是想一路朝着西走,能走到祈羽睿的府邸,却不想,这途中就遇上了,宁渺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只是知道,这个感觉,很真实,祈羽睿就在跟前。
而活着的睿世子,再次认真的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宁渺萱笑了笑,突然脑袋一沉,一头栽进祈羽睿的怀里。
祈羽睿压制住涌上喉咙的那一丝血腥气,将宁渺萱打横抱起,转身不再看地上那人,只丢下句:“丢去喂狗。”
说完,便抱着宁渺萱走了。
留下展离站在刚才宁渺萱站的位置,一脸的苦恼:“这,狗会吃么?”
哎,如今的狗,也是很挑食的。
屋内泛着淡淡的清香,一抹柔和得阳光,顺着窗棂射了进来,打在雕花的屏风上,宁渺萱猛地惊醒,叫了句:“祈羽睿!!”
床头的那人被吓得一个机灵,差点没摔了自己。
蓝色的衣衫,金丝图文,看着儒雅却不乏贵气,那人见宁渺萱醒来,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感慨道:“祈羽睿没被你吓死,也着实是命大。”
宁渺萱狐疑的瞟了眼那人,又看了看四周的装潢,突然笑了,“这该不是浔意楼吧?”
蓝衣公子挑眉,“哦?你又知道?”
宁渺萱叹了口气,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眼蓝衣公子,无语道:“你不知道,这长安城,除了祈羽睿的公主府,许是再没有地方,能比这浔意楼的东西还贵了。”
“你们,果然是一类人········”
显然,这人说的是祈羽睿。
宁渺萱掀开被子,心中也清楚,自己大概是安全的。
仔细得看了看眼前的那人,上下一番打量,良久,终于是收回视线,缓缓开口道:“你是玉紫生?”
蓝衣公子一时间竟是愣在原地,有些哭笑不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自己没贴标签啊也!!
宁渺萱:·········因为你就是啊。
“难道,我脸上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能让你一眼就认出来么?”
昨日经受了一番祈羽睿的非常人智商,今日又一眼就被素未谋面的宁渺萱认出,玉紫生有股有苦说不出的即视感。
可宁小姐却是耸耸肩,解释道:“这天下,试问祈羽睿瞧得上谁?也就是一个邱叶舟,一个玉紫生,再者说,能与祈羽睿相比,竟不逊色的人,除了麓山书院的玉紫生,还能有谁?你说呢?”
这个推断,好像也没错。
玉紫生点点头,将旁边桌子上的一瓶药推到宁渺萱跟前转移话题:“这是他留下的药膏,你这手腕,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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