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宁渺萱一大早的,就跟褚依冉约好了去喝茶,哪里还记得之前祈羽睿的约定。
长安的茶楼,多分布在酒肆附近,也就比较靠近烟柳之地了。
褚依冉与普通人家的女子不同的是,性子也算是豪爽,放得开,宁渺萱挑了一处看起来雅致点的茶楼,带着褚依冉就去厮混去了。
茶楼这种地方,消息走的比较多,所以打探事情或者听些什么情报什么的,选择这里,总归不会错。
宁渺萱却是单纯来喝茶的,毕竟,也不能带着褚依冉去酒肆不是?这个朝代,女人的地位,永远这么低。
被遗忘的祈羽睿,马车行到平西侯府的时候,方才听说宁渺萱出去了,门房竟无人知晓宁渺萱的去处。
祈羽睿坐在马车中,听着外面展离的回话,眉心突然拧起,良久,方才舒了口气,从车壁的暗格中拿出纸笔,轻轻的写了行字,递出去给展离:“派人给钦天监的德政大人。”
展离看也没看,应了声,朝着暗卫做了个手势,便有暗卫迅速的出现,拿了纸条,又迅速的消失在这里。
“公子,那,咱们不帮宁小姐了?”
祈羽睿闭上眼睛,低声道:“她是平西侯的女儿,自然不会差。只是,我原本想带她避开这一场阴谋,如今看来,不如作壁上观。”
展离挠了挠后脑勺,总觉得有些摸不清自家主子的想法,于是苦恼道:“可是,那些人这次摆明了是想陷害宁小姐与宁世子,公子真的不带宁小姐出城,避开这次的事情?”
祈羽睿没说话,展离碰了一鼻子灰,于是悻悻的上车,正要驾车离去,去突然想起,之前自家主子为了带宁渺萱出城,说是要去廉思寺,如今宁小姐放了自家公子的鸽子,那,到底还去不去廉思寺啊?
这普天之下,自家主子还是第一次被放鸽子呢!
展离一脸懵逼的犯起了愁,正准备驾车出城,却突然听见马车中传来祈羽睿的声音:“回府。”
展离:“·····”公子您还能再善变点吗?
真是个善变的男人!!
长安城这日,似乎没什么不同,只是,却又好像有些不同。
宁致修一如既往的泡在玉红楼,与自己的那帮狐朋狗友在一起吹牛逼,也不知为何,往日里上好的女儿红喝上一坛,方才有些醉意,今日只小酌了几杯,便有些醉意。
身边作陪得头牌姑娘恨不得整个人塞进宁致修得怀里,宁世子却只轻轻的搭着她的肩膀,一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边却不愿让姑娘对自己动手动脚。
他往日怎地也没发现这玉红楼的头牌姑娘这么主动啊。
只是,酒劲儿上来,脑子就有些晕乎了,加上玉红楼里,皆是酒意缭绕,笙歌燕舞,闹腾的人脑子疼。
头牌姑娘叫水溶,此时正娇媚的靠在宁致修的肩头,一副柔弱娇美的模样,此时正一杯酒又一杯酒的喂给宁致修。
正在喝的开心得时候,三楼的木梯上,一人似乎也喝多了,摇摇晃晃的颠儿了下来,看见宁致修身边的水溶,当即便猥琐的笑了起来,“哟,这不是,平西侯府世子么?怎么,不回家好好守孝,到这种地方来尽孝?”
宁致修本就不是个守礼法得人,此时被人提起这茬,心中特别不痛快,当即便一扬脑袋,一拍桌子,脚踩在凳子上,嚣张道:“谢文泽,你他么管的也太宽了吧?”
这若是换了平日,宁世子才不会这么没形象呢,直接上去动手就是,只是今日酒劲上脑,他也不知道怎么着,似乎心中分外的狂躁。
谢文泽见状,也推开自己怀中的姑娘,酒杯往地上狠狠一砸,然后抬头对上宁致修的视线,两人喝多了,自然都不甘示弱。
“这个女人,老子要了,你,滚过来,给我脱!!”
谢文泽表面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宁致修虽然混蛋,但是却从不乱来。
水溶有些害怕得躲在宁致修的身后,然后被谢文泽这么一吼,吓得身子直哆嗦,整个人恨不得黏在宁致修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拽着宁致修得衣服,怯生生的样子。
“怎么?看不起爷?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人tuō_guāng了丢出去!!”
这种烟柳女子,本就地位低下,碰上宁致修倒是不错,出手大方,人还好。
可谢文泽这种,死在他手里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捏死这些女人,就跟捏死蝼蚁一样简单。
宁致修最看不惯的就是谢文泽这种歪瓜裂枣还没德行的人,借着酒劲,整个人火气也上来了,一手抓起桌子上的酒坛,朝着谢文泽就招呼过去,专打脸。
谢文泽不甘示弱,挡开了这一下,很快,两人便扭打在一起,谢文泽从腰间拔出匕首,毫不客气的向宁致修招呼过去。
宁致修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恍惚中,看见一把剑朝着自己刺过来,手上动作一绕,将谢文泽的匕首夺了过来。
而水溶趁着混乱,突然从桌子上拿起酒坛,朝着谢文泽的脑袋就是一砸。
谢文泽动作一僵,两眼翻了翻,身上满是酒渍,鲜红色的液体顺着后脑勺流了下来,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水溶急忙扭头就跑,不小心撞上了烛台,上面的蜡烛掉在地上,顺着酒渍,烧了起来。宁致修眼前一花,一屁股坐在地上,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觉得越来越热,人影憧憧,来来往往,耳边满是惊叫声,刺耳的疼。空气中的酒味,被一股烧焦得味道渐渐取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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