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亲一脸的严肃正经,南宫炎忍笑,捉住母亲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遵命,母亲大人。”
“你别闹,多大的人了?”郭月梅嗔怪道,多少有些羞赧,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欣慰满足的笑容。她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地补充:“你知道妈向来不反对你脱离南家自立门户,但你是南锦辉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南家的家族事业早晚都该是你的,要是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就这么便宜了他,我可不甘心!”
“您放心,该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也不会让别人轻而易举地抢占了去。”南宫炎冷笑一声,话锋一转,“不过‘祸害遗千年’,南锦辉又是个有野心的,与其等着接手他那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转手的干瘪果实,我还不如自己耕耘开拓新的天地。”
这话已经说得相当不好听了,郭月梅有心指摘,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颇有些同仇敌忾的畅快,只轻描淡写地提醒了一句,“这话你可别在外面说。没必要多添事端。”
南宫炎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双手虚拢在郭月梅的肩头,郑重承诺:“妈,我会站到比南锦辉更高的位置上的。我不想被叫一辈子的‘小南总’,也不想总是生活在所谓‘父亲’的浓重阴影下,总有一天,我会让别人提到南锦辉时,只会说他是我南宫炎的父亲!”
青年的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纯粹的火花,在母亲面前,大胆露出恣意妄为甚至有些狂妄的一面,浑身洋溢着年轻人无所畏惧的独特风采,郭月梅看在眼里,心中满满都是欣慰,开口应道:“好,那我可等着了。”
“不会让您等太久的。”南宫炎笑着回答,母子俩默契地暂且把这个话题告一段落。
不过南宫炎也知道,母亲关心则乱,要是自己再出什么问题,她还是会软硬兼施的让自己回南家老宅。毕竟在郭月梅眼里,南家老宅更偏向是她的私人地盘,而儿子更是放在眼皮底下更安心。这是个根深蒂固的观念问题,不可能随便更改,南宫炎比谁都明白,只是暗下决心以后生意波折和自己的近况,还是要瞒得更密不透风一些。
看来自己身边母亲的眼线还真不少,这次自己刻意控制了曹助理,消息居然还是流出去了。南宫炎被母亲表面随行放手暗地处处监督的行为弄得又感动又好笑,正想着,耳边又响起郭月梅状似无意的敲打:“对了,我看你对宁卿卿很是回护嘛。”
眼看着儿子虽然有些虚弱,但病情恢复良好,精神也并未因为病痛折磨而一蹶不振,反倒比什么时候都踌躇满志,郭月梅放下心来,对自己儿媳妇的千般不满又浮了上来:“那个宁卿卿,看着上不得台面,竟也是有手段的。”
她用眼角斜睨了儿子一眼,嗔怪:“这不就是把你迷了心智?”
“哪有的事?妈,您就别瞎操心了。”看着母亲俨然把自己当成色令智昏的傻小子,南宫炎哭笑不得,终于找到机会解释:“我跟宁卿卿只是合作关系。”
至于这种合作关系有多深,在公司还是在床上,就没必要解释得太细致了。
但郭月梅是过来人,又哪能不明白其中的玄机,继续嗔道:“年轻人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别敷衍我!我没开玩笑,那女人出身太差,品性也不行,她那种家庭根本培养不出不贪财还有素养的女孩!你随便用用也就算了,要做南家的媳妇,这种卑弱无能、不敬尊长还敢屡次三番挂我电话的女人绝对不能要!”
“妈!您那商场上多年锤炼出来的气势宁卿卿哪应付得来?不然我猜她也不敢撂您的电话。”南宫炎本能反驳,他自己平日对宁卿卿说过的冷嘲热讽无从计数,听到别人指责她却又莫名其妙想要回护:“就像我当初跟您说的那样,这个宁卿卿确实非常趁手好用,这次的‘韶光’,从设计到最近的推广,她都出了不少力,成果斐然。生活中也还算体贴,我这些天也多亏了她照顾。而且据我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倒比我想的更加死心塌地一些。”
“死心塌地?你可别被这个宁卿卿作的秀骗了!”郭月梅秀眉一皱,原本半靠在置物柜上的身子猛地挺直,心中警铃大作。审视的目光落在南宫炎脸上,郭月梅彻底严肃起来:“泽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这女人了?”
“怎么可能?”南宫炎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张口果断拒绝,“我跟宁卿卿门不当户不对,这我早知道;而且我俩的脾气秉性也不算合拍,最近才逐渐磨合得好了些。我跟她在一起,就是为了省心方便,顺便追求利益最大化而已。”
南宫炎揽住母亲的肩膀,亲昵地晃了晃,软化郭月梅身上的紧绷:“妈,您就别操心了。”
“你就是说得好听!”郭月梅兀自忧心,“万一日久生情——”
“不会的。”南宫炎斩钉截铁,目光转冷,“感情上的亏,我吃了一次就足够了。”
唇角掀起冷冽弧度:“爱情是最不稳定且复杂易变的东西,比高利贷还要可怕,只要沾染总会让人血本无归。这种恶性风险投资,无论在生意场上还是人生中,我都不再需要了。”
“话不能这么说,”郭月梅刚才还在担心儿子对宁卿卿渐生情愫,现在却因为南宫炎死水无波般的话语生出新的忧虑来,“好女孩多得是,像姜静和那样——”
“您不必再劝了!”第二次打断母亲的话,南宫炎勉强勾起一个安抚的笑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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