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慢慢抬起头。
“姚雅菲也好，秦牧尧也好。”陈俊豪道：“都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
“耍手段的时候牵扯到了林思雅呗。”陈俊豪侧撑着下巴：“都是傻逼，做事不长脑子的人！”
柱子嘴唇微动。
“这世界上啊，就是有这么一号人。”陈俊豪拉长语气道：“平时看着挺正常，待人对事也有个程度底限。但他们心里装着一个开关，谁要是按了，‘啪嗒’一声，这个开关就开了。之后，你再看到的，就不是那个人了，你踩他一下，他捅你十刀，而且刀刀不眨眼。”
陈俊豪沉下目光：“碰巧，顾林枫就是这样的人。”
“那你···”柱子一句话卡了一半。
“我明明知道这些，为什么还心甘情愿的帮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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