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这种接生婆的手套死后一定是要烧掉的,毕竟这手套帮着接生婆挡了这么多的阴气,留着就是个祸害。
我拿起这个手套来,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有点腐烂的血腥味,很臭,在鬼眼仔细一看时,差点没让我吐出来。
这个红色的手套之上居然是密密麻麻的爬满了一个又一个像是蚂蚁大小的婴孩,我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将这手套给扔在了地上,我冲着兔子道:“这手套有问题,赶紧烧了,就是这东西让孕妇出去不的!”
兔子一听,离开问那六叔要了火柴,找了一些柴火,作势就要点着那红手套,可是还没有点着的时候,就听见门外面又传来一阵刺耳尖锐的声音:“就是在这里面,他们敢揍我,木匠,你要一定要跟我做主啊!”
我们抬头往外看去,外面走进来一个身高将近一米八的壮硕汉子,脸上黝黑,大概有五十多岁,但是我看他的身板,知道我在他手底下撑不了几招,翠兰和这个汉子一走进来,见到兔子要烧他的手套,连忙哭喊道:“你个挨千刀的小贼,我这可是吃饭的家伙啊,你这是要我的老命啊!”
说着她就朝着兔子扑去,兔子见她扑来,连忙一吼道:“你个老妖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祸害了这么多孩子,在这手套上都有脏东西了,还想着祸害春花婶!”
那跟着翠兰一起进来的那个汉子道:“徐汇,你说什么呢?这翠兰做接生婆一辈子了,失手几次也难免应该的么,我听说你的朋友打了她?”这个人说话很低沉,我好像在哪听过,兔子一听这个男子说话,道:“徐木匠大爷,这事你不知道,都是因为这翠兰,才会让春花姑变成这样的!”
一听徐木匠,我就想起了,那以前跟着兔子装他祖宗的时候,兔子就是让徐木匠送过去的棺材,看这架势,这徐木匠不好惹啊。
徐木匠听了之后摇摇头道:“春花的事情我知道了,这不赖别人,就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来讨债的,是个孽障,要是不让孩子死,春花就死!”
因为徐木匠平常就是打棺材,扎纸人,所以幽冥之事懂的也很多,在徐家村,除了徐老太,谁都压不住他,所以他这么一说,众人纷纷开始指点起屋子里面的春花来,而六叔的脸刷一下就白了。
徐木匠话很明白,不是春花死,就是春花肚子里的孩子亡,六叔那老来得子的高兴劲早就没了,农村人本来就信这个,一想到春花肚子里面的居然是一个讨债鬼,那六叔的火气就压不住了,在地上捡起一个木头棍子就冲到屋子里面去了。
邹阳和我一看架势不对,赶紧拦住六叔,兔子也想着过来帮忙,但是那翠兰瞅准机会,跑到兔子身边,将那红手套抢了过来,戴在了手上,兔子刚想发飙,那徐木匠就将翠兰护在了身后,冲着兔子道:“徐汇,翠兰是我们这的稳婆,你不能无理!”
兔子着急的都想爆粗口了,走到那六叔面前,大声喊道:“六叔,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啊,你这是想干嘛!杀了他?”六叔被兔子这么一喊,那发红的眼珠子掉出几滴眼泪来:“那不是我的儿子,是讨债的!怪不得这么折磨春花,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我一边拉着六叔,心中一边浮出深深的悲哀,愚昧,真是愚昧,就在我们拉着六叔的时候,那翠兰一下子冲到了那房子之中,嘴中嘟囔道:“老六,你不信我,我就让你看看……”说着她就跑到了那春花的身边,然后朝着春花的肚子一拍。
这动静不小,几乎是砰的一声,邹阳见到这翠兰居然想在自己眼皮底下行凶,身子一动,就要冲进去,可是那院中的徐木匠一下子扯住了邹阳的胳膊,拉着不让邹阳进去,邹阳一个过肩,将徐木匠摔倒在地,只不过徐木匠显然也是一个练家子,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
我们再要进去的时候,发现一切都晚了,那春花被翠兰一拍之下,已经开始生了!
事到如今,只能让翠兰帮着接生了,兔子在一旁劝慰着六叔,而徐木匠揉了揉胳膊,并没有和邹阳再起争执。
六叔就像是一头倔驴一般,不论兔子怎么说,就认定了春花肚子里的孩子是个讨债鬼,嘴里嘟囔着:“就算生下来,我也要掐死他!”翠兰在里面忙活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这期间,那屋子之中诡异的没有一点动静,众人的心头都压了一块大石头,难道最坏的结果出现了?一尸两命?
就在我想着这事情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哗啦之声,我听见这动静身子立马崩了起来,不会,一定是我的幻觉,可是这动静越来越大,兔子也听见了,兔子压抑着声音对我道:“夜婆!”
这动静就是从那产房传出来的,兔子一听这动静立马hold不住了,朝着那门就是进踹了一脚,这时候不是想为什么这里也会有夜婆的时间,关键要救命,我和兔子冲了进去,徐木匠想拦我们,却被邹阳给拦住。
进来之后,我们看到地上一滩血,而翠兰神经质的倒提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孩子,冲我们阴仄仄的笑着,那红艳艳的手套抓在浑身是血的婴孩的腿,分不出那个是翠兰的手,那个是婴孩。
在那翠兰的身后,赫然站着一个佝偻到地上的黑色影子,正在往那个黑色的塑料袋之中装着什么,我和兔子大怒,一看这架势,就知道那孩子肯定是完了,这该死的夜婆怎么在这又出现了?她是怎么进来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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