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错了，”斗篷男说，“人类可以战胜强大的敌人，可以战胜自然天地，但唯独无法战胜的就是自己，所以，夺舍重生固然容易，但要炼化自己的灵魂，却难上加难。”
“哦，原来是这样。成，你来吧！我没事了。”
说着，秦歌也张开双臂，还闭上了眼睛。
斗篷男冷哼一声，再次向他飘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已经近在咫尺，下一刻就会实现自己数千年夙愿的第一步，斗篷男的脸上不可遏制的露出了激动的神情。
然而，这种神情只出现了一瞬就僵住了。
他缓缓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胸口插了一把黑色的长刀，直没入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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