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霖,我们结婚多久了。”
“十一天。”
他随口一答,没有半点思考与犹豫,我愣了愣,在心里数日子,确实十一天。
我觉得很欢喜,他连日子都算着过,怎么不可能珍视。
我用手指在他肚脐上抠了抠,“记得这么清楚。”
他在我发顶吻了下,“毕竟第一次,会记得深刻点,等经验丰富再结,就没这样上心了。”
我并没有生气,我知道他就喜欢贫嘴,真要是想再有下一次,也不可能挂在嘴边说出来给我听。
我抬眸看他,他下巴刮了胡茬,非常干净清爽,此时微微眯着眼睛,我一时兴起伸手给他抓背,在靠近脊梁的位置轻轻挠着,他很惬意舒服,懒洋洋开口,“再往下一点。”
我立刻往他腰上挠,“这里吗?”
“前面。”
我手绕到前面,在他坚实的腹部上挠,“这里啊?你自己挠不了吗?”
“自己的手和女人的手感觉能一样吗。”
“无耻。”
我嘟囔了一句,但手没松开,不轻不重在他皮肤上抓着,我还没挠两下,他闷闷的声音在我头顶传来,“往下一点。”
我手指往下探了探,但只探了不到一寸,因为我摸到了一丛毛,我不是未经人事,再往下是什么我当然清楚。
我在睡裤边缘停顿住,动作幅度很小,穆津霖受不了我这样挠又不挠,他更痒了,索性握着我的手深入到他里衣中,“这里,挠不解痒,要握住,我教你。”
我把手伸出来,往他脸上捂住,不让他呼吸,“你个老流氓,老男人,老龌龊!”
他无辜辩解,“是你先挠。”
“我没说挠那里!我只是单纯给你挠背。”
他咧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男人和女人对于挠痒按摩的理解是不一样的。”
“所以你们男人龌龊!”
他嗯了声,“我龌龊,我检讨。”
他握着我的手从他脸上移开,“这不已经惩罚我了吗,最恶毒痛苦的惩罚不就是这样。”
我目光下移到他胯部,那支起来的帐篷一点不见减弱,反而越来越高。
我说活该。
他没吭声,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睡裙已经滑落下来,露出一片白皙的胸口,在光束下泛起诱人的粉红,穆津霖正直勾勾盯着,我一把抽出枕头蒙在他脸上,“眼睛眼睛!”
他嗯了声,“我又不小心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
他把枕头从脸上拨弄下来,重新垫在我脑后,我背过身去用屁股拱他腹部,憋着笑吼他,“保持距离!”
他答应着朝后避了避,我关上床头台灯,一抹月色顷刻间透过窗纱斜射进来,映在我眉眼,不知是太亮还是我心慌,竟睡意全无。
我看了眼自己手指,忽然觉得脸发烫。
那东西的余温还在,真要烫伤皮肤,灼热得要命。
我和穆津霖结婚这段日子都是同床共枕,但夫妻之实从没有过,他不提,我也不讲,好像隔着点什么,他不好开口强求,只等我一点点融化坚冰,甘心推倒除了周逸辞进出自如其他人都被狠狠阻挡的高墙。
他奋不顾身救赎我熬到这一步,又图什么呢。
他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以这样自私。
他养着周逸辞的骨肉,一切不平衡都要如数咽掉,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与我共结连理,随时等待面对一片惊涛骇浪。
可我让他心甜吗。
让他痛快吗。
真的值得吗。
他名义上是我丈夫,却连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都要看我脸色,一夜夜忍着,做他根本不愿做的君子。
我尽不到妻子义务,还自私自利恨不得他外面也清白。
我觉得自己很糟糕,越来越像一只吸血鬼,麻木得几乎没有了人性,连我都痛恨变得这样狰狞冷漠的自己。
我本来要穿好睡裙的手,在裸露的皮肤上顿了顿,最终也没有穿。
我睁大眼睛凝望地板上一缕白光,时至今日我到底还在守着什么,还割舍不掉他吗。
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吗。
从迈出那扇门脱离那栋房子的一刻起,旧时的程欢不就死了吗。
谁在我陷入绝境时给我一双手,谁在我跌入死路口为我砸开一条生路。
我对文隽说,穆津霖会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男人。
我亲口起的誓言,至死都不能违背。
我用枕巾抹了抹眼睛,盯着那上面的一片濡湿愣神,这么久委屈他了吧,那些犹豫不决那些无声的疏离,该戛然而止,该悬崖勒马,不能倚仗他对我疼惜和纵容,就不断自私下去。
我希望对得起他,一如他这样善待我和文珀。
我动了动身子,想要和他说话,我刚哎了声,身后老实没多久的穆津霖比我还快,忽然朝我试探着贴过来,他人还没贴上,下面却先顶住我,几乎要炸裂。
“我在。”
他声音里是隐忍,是颤抖,还有一丝倒吸气,我反手推了他一把,“谁让你贴这么近。”
“我怕你冷。”
我刚要笑出声,立刻咬牙忍住,“哪里冷了,天都暖和了,狡辩。”
“海边冷,风大。”
“我怎么没感觉。”
他快要爆炸了还在耐心解释,“因为我贴着你,我身体烫。”
“你为什么烫。”
我喜欢逗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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