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地把她拉到怀里坐着,“上次跟你签的所谓的协议其实是结婚申请书。”
她整个人呆住了,半天后回神,“就算这样,我本人都没去,也能拿证。”
“不能吗?”
她那个无语,她忘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多么地有权势,弄个证对他来说很简单。
她跨下肩膀,“你这是骗婚,我不答应。”
他耸了耸肩,“反正已经骗了。你可以选择去哪度蜜月。”
她愤恨地在他肩头一咬,不带这么的。
不过后来她还是同样跟他去法国,没办法,被他压在床上一下午,再不答应她估计就阵亡了。
但事后她开始担心她在杂志社的工作,恐怕会彻底不保了。
结果人很豪地道:“不用担心,我让an去把你们杂志社买了。以后你当老板娘,没人敢开你。”
她跪坐在床上,满眼的星光,学着矫揉造作的声音道:“豪爷,交个朋友呗。”
结果就是她再被他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啃了一遍。
他们去法国的行程有点匆忙,第二天早上她给古岚打了个电话,其实有点不放心古岚。不过聂云峯让夜看着,她也多少放心些。
到法国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从vip专用通道走出来她有点困得不行了,基本上的被聂云峯搂着走的。
一到车里她就倒头大睡,所以她没看见当她靠在聂云峯腿上睡着后,聂云峯幽冷而复杂的眼神。
第二天醒来,莫意涵发现自己竟然在一处城堡里。
城堡,那个仿若童话世界里的东西。
她兴奋地光着脚丫子到处跑,最后脚提到家具痛得她哀叫不已。
聂云峯一脸无奈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坐到壁炉前的地毯上,检查了她脚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后来她才知道,这城堡是聂云峯从一个落寞的贵族手里买来的,有几百多年的历史了。
她惊叹不已,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酷毙了。
用过晚餐,聂云峯让城堡里的佣人都退了出去,偌大的城堡只剩下他们两人。虽然她知道这是因为聂云峯是一个极其重视隐私的人,所以夜晚不想有无关既要的人围在身边。
但想着城堡的悠久历史,特别是下午她和会中文的管家聊天,知道了城堡前几任主人都死在城堡里,那个惊恐啊!
搞得她连洗澡都缠着聂云峯站在浴室门口陪她,弄得最后被聂云峯这个饿狼狠狠地在浴室里吃了两遍。
回到卧室,她和聂云峯相拥地躺在雕花精明的纯实木大床上,欧洲的风格,纱幔挂在床杆上让人有种梦幻般的感觉。
她背靠在聂云峯胸口,两人十指交缠,她说起了从管家那听来的关于这个城堡的第一人主人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城堡的第一人主人是一名公爵,后来爱上了一直伺候自己的女佣。但碍于世俗,他不能娶女佣,于是建造了这座城堡。
原本是想远离城市的宣泄,和所爱的人有一份自在的天地。后来公爵娶了妻子,新上任的公爵夫人是个善妒的女人。
她用谎言骗了公爵所爱的女人,说她和公爵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承受不住打击的女人选择了在和公爵无数次结合的床上自杀。
赶来的公爵看着心爱女人的尸体,抱着她痛哭,而后抱着女人的尸体一起沉到了城堡里的湖中。
很悲惨的一个故事。
说完后,她问聂云峯的看法。
聂云峯紧紧地抱着她,沉默了半天低沉的声音透着些许冰冷道:“那女人太笨了。”
她眉头微扬,同意他的看法,但却又有新歧义。她告诉聂云峯道:“其实不是那女人太笨,而是她爱得太深却又太过懦弱。在那个年代,身份代表了一切。她虽然知道公爵爱她,但公爵为了家族不得不娶别的女人。她永远会是见不得光的情妇。所谓容颜易老,她也许担心等自己老去的那天,恭敬的爱会消退,所以当公爵夫人骗她的时候,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个稻草。”
“女人的脑袋很奇怪。真爱不是浮华的表面而已。”这是他的原话。
她噗嗤一笑,转身看着他,顽皮的手在他脸上一戳一戳地道:“谁说不是了。不过好看的外表总是让人赏心悦目嘛。而且都说男人的心是很容易变的,特别是身边的人女人变成黄脸婆的时候。”
他手圈住她的腰,将她拉近,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别人我不知道,但我不会变。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
她眉头皱了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跟她说话,却总感觉他是在自语一样。
她甩到脑袋里奇怪的想法,伸手在他脸上一揪,“这我倒不担心,毕竟你可比我大多了,先老的肯定是你。所以指不定到时候是我嫌弃你了。”
他眉头不由地一皱,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是——
“这个玩笑我很不喜欢。”他表达得很清楚,即便语言没有表达清楚,在后来的激进疯狂的缠绵中也表达得很清楚。
第一个在城堡度过的夜晚被她给睡了过去,第二个夜晚她躺在他身下,无法控制地发出妖娆的声音。
在很久以后她时常怀念和他在城堡里的日子,真的是完全地远离了城市的宣泄,仿若到了一处梦中的桃花源。
那里只有她和他,单纯而美好地相拥。
她曾想如果能就这样不问世事地待在法国也很好,只是她的这个念想被突然其来的又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给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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