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皱着眉头,听管家把话说完之后,整个人都不大舒服。
倒不是因为他害怕还是啥,完全是因为这管家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怀疑跟戏谑。
就好像他已经可以百分百肯他今晚之后一定会是一具尸体一样。
陈飞冷笑一声说:“这个好说,但问题是,你把门上搞这么多锁,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了?”
管家轻轻一笑,说:“好的先生,今天晚上,我不会给你上锁了。”
说完,管家十分不自觉的露出一个阴仄仄的笑容。
看的陈飞汗毛都炸起来了,人吓人吓死人。
靠,这个老管家怎么老特么阴森森的呢,看着就让人不爽。
陈飞咬了咬牙,立马换了一个表情,贱兮兮的笑了笑说:“要不这样,咱俩打个赌,如果今晚我能全须全尾的出来,你丫就把这里面所有的秘密告诉我。”
“好。”管家几乎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我靠,就特么这么不相信老子么!
随后,陈飞冷笑一声说:“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见。”
管家点点头,一声不吭的出去了。
陈飞看着管家的背影,冷哼一声,干脆又在床上躺下去了。
对他来说,先睡觉,晚上保持足够的体力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管家下楼的时候,真的就像是他答应陈飞的那样,完全没有锁门。
不过,锁门不锁门有什么区别呢,反正这小子今晚也活不下去了,就算他特殊也没有办法逃得过月圆之夜的。
尸体这东西,早一天晚一天清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是垃圾。
博卡多坐在轮椅上,凝视着天边,月圆之夜,博卡多家族的诅咒就要开始了。
爱丽杨有些心神不宁,从早上,她就从窗户唯一还透光的地方往下看,这下面有一条处理尸体的必经之路。
如果陈飞此时已经成了一堆尸块儿被人送到了后面,那她一定会站在这里看的清清楚楚的。
可是现在已经正午了,还是没有人推尸体出来,难道说,陈飞没死。
“当当、当——”
听到敲门声的同时,爱丽杨的身体猛的一缩。
“进来——”博卡多面无表情拉着长音的喊了一句。
管家进来之后,先是看了爱丽杨一眼,又对坐在轮椅上的博卡多小声说:“那个人没死。”
爱丽杨可几乎是竖着耳朵在听的,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似乎都舒缓了不少。
她很欣慰,她看上的男人不会这么容易死掉的。
紧接着她又担心起来,眼神警惕的看着博卡多。
但博卡多并没有多做任何表情,只是摆了摆手说:“哦,没关系,反正他不会活过今晚,如果他死了,记得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我看看。”
“好的公爵。”管家说完,对着他鞠了一躬,就走出了房间。
爱丽杨看着这个表面斯文的qín_shòu,银牙紧咬,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明天早上送过来的人头是他的。
但,谁都知道这不可能。
关于这座古堡的诅咒,爱丽杨是知道的,每天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她觉得自己真的都要疯了。
陈飞扯着呼噜,朦胧中仿佛听到了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了。
他从床上做起来,晃了晃脑袋,看了一眼旁边正在熟睡的小星星,顺便找了些床单什么的把她藏好。
随后,陈飞在屋子里寻摸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兵器。
最后干脆只能把凳子腿儿卸下来当武器了。
其实傻子都知道,这玩意要真对付什么棘手的怪物,一点卵用都没有,但人就是这样,有点儿什么拿在手里,图个心理安慰嘛。
等了半天,陈飞也没等到什么动静。
今晚难道不是月圆之夜么,咋还啥动静都没有呢?
陈飞撇了撇嘴,却看到,在月光下,桌上的那副画卷却隐隐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光华。
难道现在没动静跟画有关系?
好吧,就算是这样,他暂时没有危险,那爱丽杨呢?
想到爱丽杨说的,每到月圆之夜,疯子公爵就会对她又打又咬的事儿,陈飞心里就莫名起了一股火。
那既然他没有危险,那爱丽杨可就说不定了。
想着,他干脆拎着棍子摸着黑就走出了房间,没想到这个鬼管家还挺讲信用的嘛,真的没锁门。
陈飞活动了一下筋骨,就摸到了二层。
刚到了二层疯子公爵房间门口,陈飞就听见了一片靡靡之音。
一个女人的làng_jiào声,夹杂着皮鞭的声音。
卧槽,这特么什么情况?
被打能打出这动静的?
而且,好像有哪里不对啊,这làng_jiào声,明显不是爱丽杨的啊。
想着,陈飞就把脸贴在门上仔细的听。
他突然发现,木头门板上,好像有很多细小的缝隙,能看到里面。
当然,这也不奇怪嘛,这种古堡的木门都是上了年头的,大多都是差不多薄厚的木板像是箍在一起,就像是箍木桶那样的做法。
难免在衔接的时候不太紧实,这都很正常。
陈飞闭上一只眼睛,就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这不看也就算了,一看陈飞瞬间就蒙了。
不但里面是一片靡靡之音,场景也完全是一片香艳啊。
只见一个黄头发的女人被用黑色的皮绳捆绑着吊起来,吊在房梁上,白皙的皮肤在烛光下被映衬的水水嫩嫩的,看上去相当诱人。
高耸的胸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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