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劳拉抿了一下嘴唇,扬扬眉毛说:“走吧,带我去。”
陈飞听完,在黑暗里偷偷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默默用华夏语说了一句:“劳拉在手,天下人我走,椰!”
劳拉听不懂华夏语,转过身看着陈飞跟个二傻子似的样子,说:“你刚才说什么?”
陈飞赶紧在下一秒恢复正常,然后摇摇头说:“我没说什么啊,你跟我走就对了。”
劳拉有点莫名其妙,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陈飞身上的胸牌和号码,丧失十号没错啊,可是为什么跟传说中差距那么大?
在传说中,丧尸十号是地狱中爬出的恶魔,可是看现在这样,说他是丧尸都像是在夸奖他是的,而且感觉现在这个人不但幼稚,智商还出奇的地下,更像是个智障儿童,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跟他合作的合理性。”
当然,陈飞现在还完全处于一个傻乐呵的状态,并不知道劳拉已经严重的怀疑了他的智商。
两人走了一段路之后,远远的,陈飞就蹲在了草丛里,并且示意劳拉也蹲下,然后他用手指了指说:“就是那个营房,少说得有十个人把守,不过没制定好计划之前,我们不能再过去了,再往里,就进入探照灯的照射范围内了。”
劳拉冷笑一声说:“你觉得一个探照灯我会搞不定?”
陈飞看着自信到有些自负的样子,扬了扬眉说:“好,那你去吧,我在这接应你,你放心我是不会丢下你跑的。”
劳拉站起来,笑了笑,眼神充满了对陈飞的嘲讽,这和她想象中丧尸十号完全不一样,说白了,其实就是失望加失望,简直太失望了。
如果不是因为迫不得已,她绝对不会跟这种胆小鬼加智障儿合作,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自跌身价。
随后,劳拉走看了一圈儿周围的环境,然后用两手比了俩八字,一正一反,做成一个方框,在那比比划划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陈飞发现,这个女人一旦进入状态,好像是跟别人不一样,有的人是紧张,有的人是一种兴奋,而她完全是一种轻松和享受。
陈飞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由的为自己捏了把汗,这女人有点可怕啊,惹了她可能你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随后,劳拉说了一声:“在这等我。”
然后人就窜上了旁边的一棵树,很快就消失在了树影里,那种快,陈飞根本看不见,果然,这个劳拉真的跟游戏里的一样,简直就是游戏里女神的翻版。
不过现在可不是崇拜的时候,陈飞蹲在暗处探照灯扫不到的地方,静静看着那个放着试卷的营房,心跳也不由的加快了几分。
可是看了许久,也没看见劳拉有任何突破进去的动作,甚至连一点点影子都看不到,这就很奇怪了。
陈飞在暗处足足顿了能有一个小时多,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很有可能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可是想想,好像完全没必要啊,如果不愿意,那她完全可以不用答应啊,何必非要演那么一出,整的跟真事儿似的,是得有多无聊啊。
但要说不是被骗,这么久了,这货还没出现,是什么情况?难道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抓住了?
想到这,陈飞便站起来,焦急的看着营房,加上刚才他各种胡思乱想的时间,已经过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了,她还没有回来。
陈飞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还是太年轻,竟然被又被女人给骗了,妈的,怪不得电视上说女人都是骗子呢。
想着,陈飞转身就要走,但没走出两步,他突然想起一句话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道理在华夏,连小学生都懂。
随后,他叹了口气,走走回了刚才那个黑暗的地方,只是这次找了个比较不容易暴露目标的树后边,这样能靠着,还比较容易。
陈飞这种一次性身体承受力的变化太大,一会儿冰封,一会儿火烧似的,已经很累了。
靠上树之后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觉得迷迷糊糊中有个人正在轻轻拍他的肩膀,他猛的睁开眼睛,立马习惯性的做出战备状态,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估计用不了二十分钟,太阳就会升起来。
他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再一看,竟然是劳拉?
他眉头一皱说:“我去,咱们十点去的,你怎么才回来,东西搞到了?”
劳拉有点兴奋,摇摇头说:“没有,现在我们必须回去了。”
说完,直接丢下不知所错的陈飞在风中凌乱,恐怕现在他的心里已经没有草泥马这种生物可以容身了,随即而来的,是天空中飘着的,如同黑云一样的妈.卖.批。
看着这货消失了一晚上,留他一个人放着床不睡,在这靠着大树喂蚊子,这个女人竟然连一句解释都没有,陈飞是彻底怒了。
他往前快步走了两步,一把拉住她的小臂说:“我说,你这有点不地道了吧,东西没搞到手,连个解释都不给,什么情况?”
劳拉不耐烦的叹了口气,然后一把甩开了陈飞的手说:“难道你们华夏人做事儿之前都没有脑子吗?看守营房的,一共有十二个奴役者,就算我的本事再大,也不一定能拿出来东西,所以我需要计划,并且观察他们动向,明白?”
陈飞愣了几秒,大概把劳拉的话揣测了一遍,她的意思是,这一晚上没回来,难道是蹲点儿去了?
陈飞耸了耸肩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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