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一愣,因为这个声音并不是平时或者在睡觉的时候应该发出的声音。
怎么说呢,就是但凡和女人滚过床单的男人都应该知道,那完全是应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才有可能发出的声音。
陈飞一度觉得,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毕竟白天那么累,喘气声音奇葩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啊。
真的没有必要大惊小怪的,想着,他翻了个身就准备接着酝酿睡意。
但让他觉得讶异的是,马振洲竟然又一次发出了那样的声音,而且随着时间,一次比一次快。
这次陈飞是绝对不会再听错了,这尼玛绝对就是男人叫.床的声音,说错剁头那种。
难道这小子是做春梦了?我去,这货不愧是种马,这么累还能做的出这种好梦?真是厉害了我的哥。
反正睡不着没事儿干,这小子倒是在梦里不知道和谁卿卿我我,想着,陈飞心生一计,他坐起来,悄悄凑到马振洲身边,对着他的大腿狠狠的一拍。
陈飞心说:这一下要是还不醒,除非你小子是死了。
这一下陈飞是用了十足的力气,他敢保证,醒来嘛,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这小子在梦里正爽着呢,别再这一巴掌给他拍阳痿了。
可是过了将近一分钟,马振洲还是没反应,反而鼻息间的声音更加粗重了,而且陈飞发现,这个声音好像也不像是从鼻子里传来的。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马振洲此时ròu_tǐ只像是音响一样的外壳,而那个声音却是从他的灵魂深处传出来的。
陈飞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这小子从下午开始就不大对劲,随后他低下头去看马振洲的脸。
只见他表情似乎很是僵硬,停在一副很享受的表情上,这感觉得就好像是在那啥的时候突然猝死了一样。
现在除了陈飞,没人知道马振洲此时有多诡异,面容僵硬的发出一种,只有男人跟女人在造小孩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随后,陈飞伸出手指在他的鼻子下面试探了一下,这不试探还不要紧,试探之后把他吓了一跳,马振洲,此时,竟然没有,呼吸?
陈飞突然慌了神,他虽然见怪不怪也知道,这小子这样绝对是因为中邪了,但这里又不是华夏,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中邪方式?
陈飞赶紧用尽全力去摇晃他的身体,没想他竟然像是完全丧失知觉了一样,对于剧烈的晃动,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算在怎么晃动,马振洲身体里发出的那种声音却一点都没有消失的意思,这种的动作一直持续到马振洲在梦中发泄完。
就是在同一瞬间,马振洲突然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翻了个身,睡觉去了。
几乎几几分钟的时间,刚才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陈飞站在马振洲的床边上,一脸的懵逼。
现在他甚至有点怀疑,刚刚到底是那小子做了一个邪性的梦,还是自己做了一个邪性的梦?
陈飞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累,难道是想多了,还是睡觉吧。
梦中,一片白光,他知道又是许慕青那祖宗召唤了,现在几乎每次找她帮忙之后,她都会召见他。
不过这次正好,他正好想问问马振洲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
白光消失的尽头,还是同样熟悉的房间,只是,这次许慕青却没有坐在该坐着的地方等着他。
房间里空荡荡的,陈飞有些纳闷,既然让他来了,又不出来相见是怎么回事儿呢?
他小声喊了两声:“许姐姐,您让我来,又没人,什么情况?”
陈飞在屋子里转了一大圈,却听见床榻上传来一声笑意,柔情似水,勾人心魄,好像上次在这里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没有这么,呃,勾人。
他猛的转身,就看见一个身着红色嫁衣,头戴凤冠霞帔的女人坐在床上,,大红盖头盖住了头,可是即便看不清楚脸,他也能知道这是许慕青。
随后的,只见许慕青食指微微动了动,窗帘呼啦一下便闭合上了。
随后,桌上的红烛也亮了起来,整个房间显露了一种与之前不同的暧昧,那种为之动容的情愫照的陈飞心里不禁升腾一种怪异之感。
他站了半天也没敢过去,远远干咳了两声说:“那啥,姐姐,你这是……要结婚?你看你也不早说,弟弟也没给你带点礼金来,回头,回头我给你补上,给你烧几个大冰箱大彩电的……”
话还没说话,陈飞就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把他狠狠拉向了坐在床边的许慕青。
这股力道之大,陈飞自己也说不清,但在这种幻境里,他不是一直任人摆布来着?
他被带的一下直接趴在许慕青脚下,抬眼只见一双精致的绣花段子鞋面儿,就算他一个不懂刺绣的大老爷们儿,也能看出来,这做工精致的了得。
他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虽说好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吧,但想想也不亏,毕竟要是许慕青姐姐现在要是活着,可能比他奶奶年纪还大呢。
不过话说回来,她要不是结婚啥的,为啥又整这么一出呢?
陈飞刚想说话,只见许慕青自己轻轻的撩起了盖头,这一下竟看的陈飞有点呆住了。
眼前的女人画着精细的妆容,眉如墨画,眼若流波,皮肤吹弹可破,他没见过许慕青化妆的样子。
许慕青看陈飞这个样子,掩嘴浅笑说:“怎么,想什么呢?”
陈飞已经完全沉浸在这不似凡间物的许慕青身上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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